“你们在做什么?这里可是驸马府!”
驸马府大门外,一队卫兵全然地武装起来,将这里给完全包围。
“我知道这是驸马府,赶紧给我让开!”
“你们是谁人的部下,既然知道这是驸马府,还敢如此造次,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的话音刚落,这些卫兵便不管不顾的从他身边冲了过去,眼看着就要直接闯进驸马府之中。
“都给我停下来!”
但是这守卫的话,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旁边那些人根本就不听他的。
“我们今天来这就是要把赵永乐给捉住的,谁要是胆敢阻拦那就是整个突厥的敌人,我看你们谁还敢拦在这里!”
他们宣判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还装模作样的拿出一个令牌,在众人面前随意的显摆了一下,倒也没看出他究竟是什么用意。
不过他们这招恐吓道还是好用,把赵永乐门外的这些看守全都给唬住了,让他们再也不敢有何动作,只能在这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就这样闯了进去。
他们这整只部队,大概有百十号人,看起来声势浩大的就要往里冲,可是冲了还没到一半,前面的人突然间停了下来,后方的人再怎么挤也挤不进去了,这个队伍就这样卡在了这里。
后方的人在不满的叫嚷着,他们不知道前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本来这个驸马府这么大,他们这么多人进去也要好一番搜查,把里面的财物都给搜刮干净,这是他们来的目的。
可是眼下前面的人又把路给堵住了,搞得现在整体的搜查进度又要再度延缓,这得到什么时候去才行?
“能不能快点进去,这都什么时候了,要是耽误了,回去木扎大人可饶不了你们!”
后方有人冲着前面叫喊着。
可他们这样的叫喊非但没有任何用处,还把前面已经进去的人都给喊了回来,前面的长队,不知怎的就莫名其妙往后退了出来。
“前面在干什么呢?不能后退!”
不过众人后方的人再怎么威胁,前方队伍还是难以制止的退了出来,本来都已经进去了几十号人了,现在这样一下子,退的速度甚至比刚才进去的时候还要更快。
这些人甚至连后面的路都管不着了,一路的挤出来,把后方的人给击倒了一大堆,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一群人,现在全都落成一堆,堆成了一座小山包一样,不停的堆积在一起。
甚至于前方退回来的,人看到身后的兄弟们倒在地上了,也是不管不顾,还从兄弟们的身体上拼了命的往外爬。
他们在跌倒在那小山包之上,这整座小山便越堆越高,越堆越高,最后甚至于把赵永乐的驸马府都给挡住了门面。
等到所有人都清理干净之后,终于是显露出来驸马府里面的情况,在驸马府的正面一个身穿重甲的男人,眼神冷漠地站在那里,他的身后一队随从排成一排在那站着,这帮人眼神凶悍,体态端正,一看那可都是狠角色。
他们身上的铁甲全都由精铁锻造而成,里面还有着一层非常粗厚的粗布垫着让,他们的整体体型看起来非常壮硕。
最让人害怕的是他们手上所拿着的那些玩意儿,那可正是曾经在那场战争上面大放异彩的神驽。
原本在他们国家当中只有那么一把神弩,但是已经是威名赫赫,大家都听说过神弩的名声,都知道这玩意儿非常之厉害。
可谁知道今日竟然能够在此地见到如此之多。
这一把神弩的威力都已经如此强悍,足够喝退三军。
眼前这可是人手一把,刚才他们冲进去的时候,那里面可是站着一堆的重甲兵,这些重甲兵都是欲谷重骑兵团的人,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守在这里,就是因为有这帮人在,把他们的好事全都给坏了。
为首的小队长左右看了一圈之后,便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的向着外面走了出来。
而外面的那些士兵们在经过短暂的混乱之后,也都勉强维持住了秩序,他们被队长给呵斥住,在后面乱七八糟的排起了队伍,一个个蔫了吧唧的,像是打了霜的萝卜一样,毫无生气。
双方的队长各自从队伍当中走了出来,站在对立面。
“金山河,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将军现在都自身难保了,你还要保证赵永乐,只会给你们家将军脸上抹黑!”
那位队的小队长一脸怒气的看着对面那男人。
而对方那位身着重甲,体型魁梧的男子一步跨出,毫不退让地走到了此人面前,一字一顿的说道:“别跟我那么多废话,今天我在这里,你们谁也别想带走,老老实实的给我滚回去,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
他的气势当真把人都给吓得,根本站不住脚,那小队长被这样一番恐吓,差点都没向后跌倒了过去,好歹身后还有众多兄弟在那撑着,才稳稳的站立住。
他被吓成这副样子,让他脸上非常挂不住。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这家伙,恶狠狠的咒骂到:“金山河,你可知道今日派我们来这里的是谁?若是招惹了木扎大人,你觉得你还有你的主子还有几分活路,我看你是在给自己自掘坟墓!”
“来人,要是再听到一句废话,直接动手!”
这金山和一句废话也不多说,直接就把自己的手下全都给顶了上去。
这些手持神驽的家伙,刚刚才往前走了一步,后方的人们都被吓得急忙往后退,根本就站不住脚。
“金山河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今日的所作所为,我回去会像木扎大人一五一十的说明白,我劝你好自为之!”
“废话真多!”
金山河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的神色,头也没回的侧过身子,他拿着一把较短一些的弩箭,直接对着对方那小队长的脑袋射了过去。
这一箭,嗖的一下,甚至那小队长都来不及害怕,就感觉什么东西擦着自己的头皮飞了过去。
他摸着脑袋,头顶上的帽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