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啊林哥,现在外国人都邀请你了!”李德怀笑着说:“林哥,你真是太棒了!”
“行了,先给我看看。”等着李德怀在那里欢呼完了,林羽这才开口,“那么激动做什么?等后面我出名了,这样的机会多的是,到时候再好好的激动。”
李德怀将东西递给林羽,有些不解的问:“林哥,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高兴呢?”
“没什么不高兴的,刚刚也有个导演给我打电话了。”
“什么!”李德怀原本还以为自己这手中的邀请函很值钱,结果没想到林羽竟然早就接到了邀请。
“真的,那我这个你还要不要啊?”李德怀有些尴尬的说。
在他的印象里面,他觉得林羽可能已经不需要了。
毕竟能够真正的打到林羽电话中的人,一般都是态度很好,自觉自己条件优越的。
可能他怎么都想不到,那通电话并不谦虚,甚至还带着一些倨傲。
“没有的事儿。”林羽随意的说。
听着林羽这话,李德怀一下子做出了明悟的表情:“我明白了,林哥,你这是要进行对比呀!”
“没事,现在咱们都是有名的人了,选剧本也不能够像以前一样随随便便的选!”
“……”
看清楚李德怀手中的邀请函上了名会后,林羽抿了抿嘴。
“哦,好吧,这是同一个人的邀请。”林羽将邀请函还给李德怀说:“看来让你失望了?就是同一个人的。”
“啊,同一个人?”李德怀也明显的愣了一下。
有点不相信的看着手中的邀请函,再一次的说出了上面的名字,“弗洛斯.奥卡福?”
“是这个名字没错,不用怀疑了,我不可能连名字都记错了吧!”
李德怀连忙摇头,“不是的,林哥,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这个不相信。”
“又没有怪你,干嘛这么。”林羽笑了笑。
“那林哥你要去吗?上面写着要试镜。”李德怀小心翼翼的问。
林羽瞄了眼李德怀,点头,“去啊!为什么不去!正好我也可以看一看,外国人的剧组是个什么样子的。”
“那,林哥你是要去了?需要我给你准备什么东西吗?”
“不用了。”
林羽决定自己去做这些事情,害怕李德怀多思,甚至补了一句:“不是你的问题。”
有了这句话,李德怀整个才显得容光焕发。
被禁足的张泫雅气的快要发疯了,无法出去,无法联系外界,就连网上的消息也被张博让人禁止了。
一切都很糟糕。
“该死!该死!”
自从碰到林羽之后,张泫雅就觉得他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利,做什么事情丢会被针对!
张博作为她的父亲,竟然一点都不关心她!帮着外人来管束她!就是之前也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
“你跟我过来!”张泫雅一眼看准了一个女仆,吆五喝六的说。
然而对方头因为没抬的,快步的离开了这个地界。
仿佛这里有什么大恐怖一样。
“该死的家伙!”张泫雅对于这样的无视格外的恼火,心里面对这些……
“泫雅!”张博的声音在楼下响起,张泫雅立马的跑到楼下,目眦欲裂的看着张博,眼中就像是要喷出火来。
“你什么情况!”张泫雅一声声的怒吼:“当初你可是答应了我的!为什么出尔反尔?”
“那你呢?”张博冷冷的看着张泫雅,“你为什么变成这样?我更好奇林羽对你做了什么?”
这是张博不懂的,张泫雅就跟发了疯一样的针对林羽,就好像两个人是什么生死仇人一样!
就连关系很不好的韩瑶光,她也没这么激动,这么费尽心思的将对方给拿下苦海。
“为什么针对他?难道你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事情吗?!”张泫雅嘶吼。
真的张泫雅的话,张博觉得以前做的一切事情,都是错误的,他就不应该纵容张泫雅。
以至于到现在酿成了这样的错误。
“真是不明白,你是怎么变成这副样子的。”张博摇头,“我觉得你就不该好好的反省一下,究竟做错了什么呢?”
“没有错,我从始至终,我就没有错!”张泫雅看着张博,“你根本就不懂我每天面对的是什么!凭什么到现在我长大了,你就是我来对我指手画脚了!”
一声声的愤怒就像是锤子一样,狠狠的敲击在张博的心口,看着这个以前乖巧懂事的女儿,如今竟然变成了这幅样子。
蛮不讲理,不变是非!
“行了,既然你这么样认为的话,那就在家里面好好的反省吧。”
“你说什么?”张泫雅鼓大了双眼,看着离开的张博,整个人都蒙了。
“你不能这样的,你凭什么把我留在这里?!”
“你这样是关禁闭,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张博终于听到张泫雅这样有点尝试的话语,开口问:“虽然你知道犯法这件事情,还有为什么要做出以前的那些事?!”
“我……”张泫雅低着头,抬头露出一抹疯狂的笑,“凭什么我要和那些贱民一样还遵纪守法,我们有那么多权势,凭什么不可以!”
“你又凭什么可以了?张炫雅,张家的基业都是我的,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你所能够拥有的权势,也是在我所能够允许的情况下,如果是不允许的话,你看就像现在这样!”
“你……”张泫雅气的说不出话,瞪着张博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我说的没错吧?如果有错的话,你早就跳起来反驳了,就在这里好好的反省吧!”
说完这句话,张博士真的不带有任何的留恋,直接的离开了。
其间张泫雅不是没有想过反驳,可是她不知道说什么话。
一切都反驳不了!
“该死!该死!该死!”一声声的怒吼在张宅的天空响起。
出门的张博回头看了眼大宅,最后苦笑的摇头,看着周伯胜歉意的笑了笑,“让你久等了。”
“这张小姐还……”
“她自然是还是那副样子,你不必解释。”张博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