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皇竟然如此处理,这是所有人都未曾想到的。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虽然说看似很公平,各打五十大板,但仔细分析起来,明显是偏袒了陈锷。
薛氏与韩氏,这是隶属大陈皇朝的一流武道世家,万年以来为大陈皇朝戍边,立下了赫赫战功。
近万年下来,这两姓武者为国捐躯牺牲掉的,也不止十个八个了。
退一万步讲,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大陈的老臣子了,陈皇应该念着旧情才对啊。
而陈锷呢?
虽然体内流淌战血,但说白了毕竟是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甫一加入大陈,就受到厚赐与封赏也就罢了。
他应该低调点啊,树大招风,新晋王爵应该谦和些,才更容易让大家接受,忽略了你无功而享受高位的事实。
结果呢?
两尊老王爷的分量加起来,都有些不及一位新晋的王爷。
这……
韩王府战将脸色很不好看,但也不敢说什么,若是韩王与薛王在此,或许可以争辩几句,他不过是个小小的家将,连喊不服的资格都没有。
只能上前来,依然保持着对陈锷的恭敬态度,低头道:“燕王殿下,您看,是不是现在把韩王世子与薛王世子给放了?”
能保下世子,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至于三位小姐?这名战将心里叹了口气,只能等韩王与薛王赶回大梁城再说了。
但愿这位燕王能够有点儿底线,不会把三位小姐给……韩王府战将不忍心想下去了,心里又叹了口气。
陈锷嘴角挂起了邪恶的笑,点了点头:“没问题,陈皇的圣旨,本王自然是要遵守的。”
韩王府战将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人魔凶名之下,还真怕这燕王抗旨不尊呢。
陈锷嘴角邪笑更重了:“不过呢,刚才我凭借一件法器才镇压了他们,这件法器很恐怖,我并未完全炼化成功,不能完全的掌控,所以想要将他们放出来,需要点时间解开封印。少则一炷香的时间,多则,半个时辰。”
“行吗?你能等吧?我已经尽最大的努力了。”陈锷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韩王府战将眉头跳了跳,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又说不出来什么。
燕王这话说的还算客气,且最多拖延半个时辰的时间,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韩王府战将安慰自己,因为他心里很明白,自己就算不同意也没办法,因为已经没有了再敲动闻天鼓的资格。
这半个时辰的时间,已经不足以让陈皇再度发出圣旨了,再惊动她,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了。
所以韩王府战将只能心里叹了口气,勉强笑道:“那只能这样了,有劳燕王费心了。”
陈锷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有实力,有身份,就是爽,自己不断扇韩王府的脸,这韩王府战将还要谢自己呢。若自己不够强,这名战将早就对自己拔刀相向了。
陈锷装模做样的以神力催动造化鼎,装出一种要努力解开禁制的样子,神情专注且颇为吃力,而这个时候,一丝念头已经进入了造化鼎之内。
伴随着一道金光闪过,造化鼎中央神殿的黄金雕塑活了过来,变成了有血有肉的陈锷。
陈锷坐在九龙皇座之上,居高临下看着被镇压着跪在下方的五个人。
薛玉冰最先发现了陈锷的降临,立即对陈锷张口便骂,“混蛋,你太卑鄙了,明明实力很强,却伪装成连王榜都无法进入的样子,来骗你爷爷,真是自取死路,你最好赶快把我放了,我r你娘的,否则我薛王府的怒火……”
薛玉冰破口大骂,且不断挣扎,当然大道如山岳,将他镇压,越是反抗的厉害,越是狼狈不堪,哪里还有世家子弟的风采?
陈锷本来笑着在听薛玉冰大骂,因为让一位以礼仪与教养为荣的世家子弟乱了方寸到这种份上,也挺有成就感的。
不过当薛玉冰骂娘的时候,陈锷可不跟他客气了,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
砰!
道掌碾压空间过去,扇到了薛玉冰的脸上,直接将他扇飞,一侧面颊骨都断了,满嘴吐血,牙齿不知道掉了几颗。
轰!薛玉冰撞到墙上然后跌落到地上,挣扎着要站起来,已经办不到了,不是被镇压,而是已经没有半分的力气了。
浑身的道则都被震散了,骨头都断了,神海不稳几近于崩裂。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疼痛的感觉让他恨不得立即死去。
“落入我手上的敌人,鲜有如你这般猖狂的,真是太不了解我了,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所以,还请你认清形势吧,少年。”陈锷淡淡的笑道,冰冷且不屑的目光看着薛玉冰,和看着一只蝼蚁没任何区别。
而一旁其他几人,本来也想怒骂陈锷,但见了薛玉冰的下场,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很明智的选择了住口。
他们的身份,何曾见过陈锷这般“残暴”的家伙?
虽然每个人境界都不低,但哪一个如陈锷这般从尸山血海中,凭借自己的战力一步一步爬上来?
还不是靠祖先的蒙荫,仙药与圣丹不断堆积,各种便利的条件栽培才有了今天吗?
生死大战呢?经历过几次?就算寻常比斗,谁不看在他们家事的份上,让着他们呢?
和陈锷比起来,他们与温室中的花朵有什么区别?
“很好,都能老老实实的,也免受了皮肉之苦,我可以让你们死的痛快些。”
“诸位都喜欢怎么死呢?我可以充分尊重你们各自的意愿。想要凌迟而死么?就是拿刀子把浑身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要保证你们痛苦万分,又不会流血而死,怎么也得割上一万刀吧,然后再隔断气管。”
“这种死法,其实还是很有艺术xng的,对吧?”
“或者点天灯也可以?什么?点天灯都不知道?算了,这么残忍的方法我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你们等会就知道了。”
“还有许多其他的方式可以选择呢,放心好了,我会让你们满意的,哈哈。死亡这件事,本来就应该隆重而繁复一点。”
陈锷在微笑,仿佛和老朋友在聊天,语气都轻柔且温和,但越是这样,越让跪着的几个家伙害怕。
这他娘的是个疯子吗?是一个变t吗?
哪怕他怒骂,冷笑,嘲讽,也不如此时此刻,一边微笑一边谈论杀人来的可怕。
当然了,这就是陈锷要的效果,不让这些家伙吓破胆,接下来的游戏如何进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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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皇仙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