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大牛几乎让所有的人都看到他去往了罗放所在的治疗室。
“团长,你辛苦了,现在病人情况看起来好转不少,你还真是多才多艺,这种失传了的神医绝技也会。”大牛吹捧道。
其实,罗放对大牛这个人的印象并不好。
只是笑笑,懒得搭理他。
“团长我有件私事,你看能和你单独聊聊吗?”大牛看到罗放在那里生火,对自己爱理不理的,内心恼怒,轻看老子,你是要付出代价的。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罗放头也不回的道。
“这,都说是私事了?”大牛欲言又止,看着罗放身边的艳如歌有些为难。
“如歌,你出去吧,大牛有事要跟我说!”罗放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呢。
“哦,搞这么神秘,不会是什么坏事吧!”艳如歌撇了撇嘴有些不满地道。
才心不甘情不愿意的走到了外面。
径直去了圣女发住的地方,既然出来了,自己就亲自给妈妈讲讲爸爸现有的情况,艳如歌想。
“说吧!”看到艳如歌掩门而去,罗放问道。
“哦,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我有痔疮也想让团长给我开个方子。”大牛摸了摸脑袋,尴尬道。
“可以,少吃一些辛辣的食物,要治这个东西,忌口很重要,特别是在用药的时候,你先回去吧,我有时间问一下焦大叔这里有没有相关的草药,内服外敷,七天内,保证你药到病除。”
罗放虽然有些不喜欢这个人,但这种小要求他还是很大方的。
“那,那我就先谢过团长大人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不耽误你给陈大哥治疗。”大牛眼里闪过一些狡诈的目光。
‘任务’到手了,这罗放想要洗清,怕是没那么容易。
大牛哼着小曲,得意洋洋地走了,像是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下了一样。他没想到的是,这才是他的恶梦的开始。
“你和大牛都聊了什么呀!”艳如歌人刚进门就问道。
“呵呵......”
“我和他能有什么事,不过是他有隐疾,想让我给他开个方子罢了。”
“搞那么神秘,我还以为你们有什么大行动呢?”
“等你爸爸完全醒清过来,我们就离开了,到时候我会将他们安排回原来所在的雇佣军团里继续去执行任务,那里来的什么大行动。”
“啊,这么快,你又要走啊!”艳如歌没想到罗放竟然在爸爸醒后,马上要离开。
“日长梦多,在这里久了,我怕那些人管不住,会横生枝节。”
其实,罗放一直有这样的担心,必竟雇佣军个个野性十足,他并没有把握能真正的掌控他们。
“怎么,舍不得我走吗?”罗放抬头看了一眼,这满脸失落的女孩儿。
“才没有呢,谁舍不得你了?臭美吧!”艳如歌嘴硬,她才不会承认呢。
“去拿块干净的毛巾吧,你爸爸头上的针可以拔了,你帮他把额上的汗水擦一擦。”
罗放长身站起,又仔细的看了看陈皮的情况,一根根的将针拔了出来。
每一次拔针,都会有一股烟从拔针处冒出来。
陈皮的脸色随着针数的减少,竟然也慢慢的红润起来,只是汗水如雨下般,瞬间布满了他的头。
“爸爸的脸面有血色了,真是太好了,要是让妈妈知道了,她一定会高兴得睡不着觉地。”艳如歌亲眼所见,这简直神了,拿着毛巾的手都有些颤抖。
别看是简单的拔针,罗放也是费了不少的心神。
拔完最后一根针,罗放长舒了一口气。
“如歌,你看着点火,我休息一小时,记住,一定要叫醒我!”
“好,我记住了一小时后叫醒你!”
这个原来是行走荷尔蒙的男人,现在的精神状态和一个中年油腻大叔差不多。
罗放知道陈皮这看起来满意的效果,其实,并不稳定,如果有反复的话,还是会有危险的,不过,经过刚才的拔针,罗放觉得自己快虚脱了,必须要休息一下,以便应对后面可能发现的危险。
这些,我不能告诉别人,尤其是艳如歌,这样只会让她们更加的担心。
罗放几乎是倒头就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慢慢变得沉重起来,进入了深度睡眠的状态。
一个小时,弹指一挥间,很快过去了!
艳如歌那里想到爸爸的情况会有反复,看着沉睡中的罗放,她没有舍得叫醒他,让他多睡一会,是她此刻的想法,有自己看着,只要保持住水温,不就行了?
而在大木桶里的陈皮,果然不出罗放所料,脑袋里的阴湿之气一次并没有能完全放干净,虽然在二次行针镇住,择时进行第二次或是第二次释放才行。
慢慢的那些阴湿之气从内又布到了表面,这也是罗放最不愿意看到的。
陈皮的脸上红润渐渐地被之前的灰死和惨白所替代。
又过了一个小时,艳如歌终于发现情况不妙。
“罗放,不好了,我爸爸他,他的脸色又变成了之前的惨白!”艳如歌推扯着罗放紧张的叫道。
“我睡了多久?”
“两个多小时!”艳如歌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怯声声地回答道。
“唉!我真不应该贪这一小时的睡眠!”罗放并没有责怪艳如歌,而是一个巴掌掴到了自己的脸上。
这女孩儿的心思,罗放又怎么会不懂呢,不见自己太累出于好意才没有按时叫醒自己。
这艳氏族人,都保持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惯,这个时候外面天早已经黑了,大伙都进入了梦想。
而在雇佣军的住处,有三条黑影,悄无声息的摸了出来,说来也奇怪这三人个个都将武器装备带在了身上,还将脸给蒙了起来,身穿黑行衣。
避开昏暗的路灯,像是怕被人发现一般,向着圣女所住的地方摸去,盯梢的艳氏族人一个又一个的倒下,连哼的机会都没有,这三个的手法相当的狠准!
很快,圣女门外的两名守卫也被他们给清除掉,三人,留下一人守在门外,另外两人溜了进去,不知道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