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罗放主动的向她求婚。
“亲爱的梁姐,我今天想带你去一个特别的地方。”罗放兴奋的说道。
“去哪啊,我现在手上有许多的工作要做呢?”梁小丽侧有些不太高兴,罗放整天的不工作还打扰自己工作,这么大的公司,这么多的业务......
“快跟我来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罗放没有想会她,而是拉起她的手,直接奔跑着出了办公室,来到车上。飞快的开过一条条的道,一座座的桥。
然后终于来到了一个地方,那里布满了鲜花,那里还花童,有摄影,还好多好多双方亲人和朋友。
大家都笑着,快乐的等待着他们俩个的出现。
转瞬间,罗放身上的衣服换成了隆重的礼服,而自己全身上下一片雪白,一条长长的婚纱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怎么样,你愿意嫁给我吗?”罗放深情的当着一众亲戚的面,单膝跪地道。
“当然,我的小可爱,我等你这一刻,已经很久很久了!我要放下所有的工作好好的陪着你!为你生一堆的猴子!”梁小丽没有想到自己如此的胆大说出这样的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淡定如水。
“一堆是多少,我只缺一支足球队而已!”罗放深情的发梁小丽带上了戒子道。
“你好坏啊,一支足球队?那你还不如把她,她还有她!都娶了,我觉得这就差不多了!”
梁小丽说着,突然,罗放身后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美丽的新娘。
好好的甜美的梦。
突然就转变成了恶梦。
只想罗放站了起来,转身跟着那一群美女走了,还不时的回头冲着自己笑,越走越远,然后消失在了空气当中。
“罗放,罗放!......”梁小丽拼了命的伸出手想要去抓住罗放的手,可是,她怎么也抓不住,就差那么一点点,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罗放!”梁小丽随着一声惊叫,醒了过来。
看着自己湿透的全身,全是冷汗,看着窗外已经照射进来的晨光,天已经亮了。
梁小丽不知道这样的梦意味着什么?
难道自己与罗放的缘份最终没有达到走到一步相守一生的地步吗?
难道自己与罗放就这样大路朝天各走了边了吗?
梁小丽突然觉得好冷!不知道是身上的冷汗,让自己觉得冷,还是突然想到要和罗放分开了,自己的心变得冰冷起来。
她冲进了浴室,找打热水不停的冲刷着自己,她感觉自己无法呼吸,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快碎了。
她不知道今天的路应该怎么走,她不无想像明天如果没有了罗放,自己应该怎么办?
罗放去环卫站的想法最终没有成行,他留在了家里,他要等罗琼起床,送她去学校的时候好好的敲打敲打她,希望她可以明白,感情是双方面的,不是一个人的单相思。
只是令罗放没有想到的是,艳如歌起得特别的早,像是怕罗放开溜了一般。
早早的就守在了客厅里。
“罗放!早啊!”艳如歌看到罗放冒头,打起了招呼来。
“早,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是睡得不习惯吗?”罗放随口问道。
“是有那么一点点哦,因为你不在我身边,我还真有点不习惯呢?”艳如歌看着罗放扮着鬼脸俏皮的说道。
然!
这话,让刚刚起床的黄翠花听了去,还说跟人家姑娘没关系。
这姑娘的话,不就是证据吗?
这样的话,如果罗放没有跟人家好上,谁家的姑娘会这样说话?
黄翠花笑了,脸上开出花来。
“罗放,这两天就别到处乱跑了,艳姑娘刚来京城,你不是应该多陪陪她吗?难不成让他整天呆在家里陪着我这个老太婆吗?”黄翠花虽然笑着走过来,可是她看到罗放的时候,不忘记要教训自己的儿子。
“妈,你这是没有睡醒吗?胡说什么呢?我事多着呢,别说两天,就是两个月都不一定有时间陪他逛这大京城的,要不妈还是辛苦你,多陪陪她吧。这样你们也好有个伴!”罗放心里烦着呢。
正想着反驳艳如歌的话,妈妈就出现了,这下才可不好解释了,在不明真相的外人面前,事情只会越描越黑。
“听到了吗?大妈都说了,让你好好的陪我,你什么态度?”艳如歌拿着鸡毛当令箭说道。
“行了,行了!妈!还有你艳如歌,你们尽管的慢慢的聊!我去叫罗琼起床了!”罗放说不过这两个女人,他还不能跑吗?
走为上策!
罗放来到罗琼房间门口的时候,正好遇上要出来的罗琼。
“罗琼,哥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想送你去学校,看看哥是不是很关心你!咱们就别在家吃亲饭了行吗?”罗放只想打着罗琼的旗号早些出门,以免妈妈没完没了的,又怕艳如歌跟着自己。
他可不希望这一整天艳如歌作自己的跟屁虫。
那样的话,他罗放就是真的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另外,自己虽然与梁小丽闹别扭了,可是工作上的事,罗放还是打算认真的去完成,现在公司关乎的是许许多多基层员工的生计,罗放做为老板,当然不能只考虑自己的感情问题。
他还要从公司的长远发展的角度去看待事情。
“哥,不要!我今天可是答应了妈,对了还不如歌姐,在家吃早饭才去学校的。我可不能食言!”
“哥,走,一块先去吃早饭吧!今天吴妈做的可是你和我小时候最爱吃的大油饼!我都有些迫不及待,想尝尝了!”罗琼又不是罗放肚子里的蛔虫,那里知道罗放心里的小算盘把他自己的妹妹都算计在了自己逃离艳如歌跟着的计划当中去了。
看到罗琼没有接纳自己的建议!大步的朝着餐厅走去,罗放也只好跟着。
看来只能先吃早饭,再想其他的计策了。
“妈!早呀!”
“如歌嫂嫂!早啊!”
“我哥回来了?昨天晚上有没有爬你的床?”罗琼坏笑着贴到了艳如歌的耳根小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