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间顶楼八号包间,这已经成了赵成风几人的专属包间了,但凡吃饭喝酒,必定在这儿。
“嘿,疯子,你小子还舍得回京城呢,老子想死你了。”赵成风一进门,成康便笑着打着招呼,脚下踢了南宫明一下,算是提醒了。
上一次酒局,俩人闹得不欢而散,这南宫明就跟疯了一样,非得揪着赵成风不放。这也是提醒南宫明不要犯傻,兄弟是兄弟,可别为了女人伤了兄弟之间的感情。再者,安白这件事情跟人疯子屁关系没有。
安白要喜欢疯子,谁能拦得住?要怪就只能怪南宫明生不逢时,没疯子那魅力。
“我还以为你一直要在医院住下去呢,怎么样?今晚赶喝酒吗?”南宫明笑呵呵道。
赵成风眉头一竖,一本正经道:“能,为什么不能?男人要不能,那就不是男人!”
“别逞强了,身上有伤,咱们不喝酒,要不就少喝一点。”南宫明给赵成风倒了一杯茶,道:“咱们兄弟间聚会,又不是陪大人物喝酒,没必要拼命,喝得开心就好。”
“呵!”
成康有些意外的看了南宫明一眼,笑骂道:“没看出来啊,明子这家伙几天不见,觉悟上来了啊,都会说人话了。”
“滚!”南宫明白了成康一眼,没好气道:“你个蛮夷,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能不能动点儿脑子?”
“你们啊。”
赵成风对于俩人打闹,也很无奈,叉开话题道:“明子,还是说说你吧,昨天那事儿处理得怎么样了?按理说,亿达百货大楼我已经转让给你跟成康了,便没有权利过问,不过,此事因我而起,我心里不踏实。”
“你是在骂我吗?”南宫明有些生气,“我跟成康虽然没你有钱,但也知道什么叫做兄弟,你对我们仗义,为了这点小事,又岂能怪你?”
“虽然明子从来没说过什么人话,不过,就这一句,我赞成。”成康端着茶杯抿了一口,道:“咱们兄弟之间,什么你的我的就不要说了,说多了伤感情。反正我就一句话,有酒一块儿喝,有钱一起花,谁要他娘的冲咱们龇牙咧嘴,一句话,一起弄他狗娘养的。”
成康的话虽然有点儿粗糙,不过听上去很是豪爽,令人心里暖暖的。
“你的主意果然奏效。”南宫明继续道:“昨天布消息之后,今天王成林已经被好多商家给围了,说白了,就是要送礼走后门,估计这会儿刘振邦父子肺都要气炸了吧。”
赵成风点了点头,眉头忽然一拧,猛地一拍额头,满脸懊恼,“完了,这一次疏忽大意了。”
“怎么了?”南宫明皱眉问道。
“亿达百货的麻烦解决了,刘振邦父子拿咱们没办法,矛头一定会直指你嫂子的。”赵成风沉吟道:“昨天供货商已经停止向公司供货了,如果持续不给供货,公司麻烦大了去了。”
“这个问题,我倒是可以解决。”
闻言,南宫明却是笑了,道:“北海市当地货源,咱们指望不上,可如果在外地运呢?而且,成康这废物也不是一点儿屁用没有,利用家里的关系,用火车运过去,运费可能比当地运送还低。”
“我艹!”成康闻言大骂,“你又骂我?”
“不,这一次是真夸你!”南宫明先是一本正经,不过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赵成风仔细想了想,这办法还真是不错,无形之中也拓宽了夏冰冰的人脉,今后谁的价格低,就拿谁的货不就行了?
“来了来了,酒来了。”这时候,张琦抱着两瓶特供限量版的茅台走了进来,这可是几位大佬才有资格喝的。
“我艹!”
成康一看到这酒,眼睛都亮了,骂道:“张琦,你小子不仗义啊,我跟明子来吃饭,你咋舍不得把这酒拿出来呢?疯子一回来,你一抱就两瓶儿,你丫儿什么意思啊?”
“就是,平日里我们可待你不薄啊。”南宫明也表示不满。
“酒这东西,得人多了喝才有意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张琦也是人精,一下子就把尴尬给化解了。
赵成风不得不出来帮腔,“你们乐意喝就喝,要实在不乐意喝,就算了,我跟张琦喝也是一样。”
“放屁,老子今天要不喝,岂不亏大了,不仅要喝,还要多喝,不然太不划算了。”成康瞪眼道。
“是这个理!”
四人连续碰了三杯,酒桌上也就随意了许多,各自取着自己喜欢的菜品,边吃边聊起来。
“疯子,有件事情我必须得告诉你。”南宫明放下筷子,一脸严肃道:“董氏集团的麻烦,我还真解决不了,叶柄生那王八犊子是个难缠的主儿,油盐不进,咱们要拿下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恐怕很难啊。”
“谁?叶柄生?”张琦闻言,插了一句,“怎么?那小子跟你们有仇?”
“还不是叶天成那事儿?”南宫明倒也没隐瞒,一五一十把事情又给讲了一遍。
成康听得直摇头,道:“要我说,直接吊起来打不就行了?反正这丫儿也不是什么好鸟,也甭跟他讲什么道理。”
“你那也太粗暴了,万一被现了,上面要查起来,麻烦不小,毕竟咱们不占理。”南宫明听得直皱眉,成康这家伙一根筋,成天除了打架喝酒放炮,别的什么也干不了。
“我倒是有个法子能对付这家伙。”一旁的张琦倒是开口了,“虽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过十之**他跑不了。”
张琦此话一出,赵成风三人甚是意外,十之**,那就是绝对的把握了。这是一种讲话的艺术,甭管有多大把握,都不会把话说满的,也不知道张琦哪儿来那么大信心?
“什么法子,你说来听听。”赵成风饶有兴致问道,顺便给几人散了一根烟,晕了起来。
“叶柄生这家伙过去我也熟悉,后来出国了,便没怎么联系。”张琦也没卖关子,道:“这家伙有两个毛病,一是好赌,二是好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