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吗?”
赵成风摇摇头,道:“难道我对自己的女人好一点,这也有错吗?”
“可是你说过,你并不爱我,至少还没爱上我,对我也没有感情,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郑凌燕连连问。
很感动赵成风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但也觉得别扭,总感觉这是一份施舍。
“我说过了啊,因为你是我的女人。”赵成风盯着女人道。
“……”
郑凌燕张张嘴,现自己无言以对。
“喝完了吗?喝完了咱们该回家了。”赵成风看着女人喝完最后一口酒,站起来冲女人伸出了手。
郑凌燕有点犹豫,不过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任由赵成风拉自己起来。
“我已经没有家了……”郑凌燕眺望着繁华无比的港岛,悠悠一声长叹,心底涌起无限的落寞与孤独感,像是自己在一夜之间又变成了孤儿似的,无家可归。
不是孤儿,是没有办法体会那种心情的。
“有我,你就有家。我在,家就在。”
赵成风拉着女人的手,往下走去。而郑凌燕则被赵成风这句话给惊住了,确切地说,是被赵成风给打动了,他的意思是愿意给自己一个家吗?
赵成风开着车子下山,透过后视镜现郑凌燕在偷偷的看自己,赵成风轻轻摇头,什么都没说。到最后,郑凌燕居然倒在后排座上睡着了。
“哎,又是一个苦命的孩子。”
见女人睡着之后,赵成风又燃起了一根烟,有一口没一口的嘬了起来。其实,赵成风对于郑凌燕确实没有什么么感情可言,只是单纯的想要负责任,仅此而已。
赵成风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男人,但一定要做到负责。说起来,把郑凌燕睡了,当时赵成风确实占了不小的便宜,可实际上现在想起来亏大了。
原本郑氏集团欠自己不少钱来着,眼下可倒好,自己反倒砸了几十亿给郑氏集团。这生意做的,差点儿没把裤子也亏掉。
“我他妈是不是傻啊我?哎!”
赵成风苦笑着摇摇头,在天黑之前把车开到了望北楼大酒店。
“我艹,疯子,你狗日的真够不要脸的啊,居然把人家小姑娘灌醉了,是不是准备带进去开房啊?”望北楼大酒店门口,南宫明早早等候在门口,迎接赵成风,一看到赵成风车里熟睡的郑凌燕,忍不住骂道:“你狗日的口味又有了变化啊,现在居然喜欢玩这一套了。”
“说完了吗?”
赵成风白了南宫明一眼,没好气道:“赶紧的准备一间房,她喝醉了,需要好好休息。”
“你不陪着她休息吗?不帮忙换换衣服,洗洗澡什么的吗?”南宫明打趣道。
“信不信我把你日过狗的事情告诉苏苏?”赵成风白眼乱翻,真想一巴掌掐死南宫明。都特么快要结婚的人了,还没个正经。
“我艹,你才日过狗呢,你威胁我是不是?”南宫明一听这话,好像猫被踩了尾巴似的,一下子急了起来。
赵成风也不跟南宫明争辩,只是道:“成康可以为我作证。”
“算你狠!”
南宫明一听这话,顿时没脾气了,这两人巴不得搞死自己呢,两人要窜到一块儿,没影的事儿都能吹得绘声绘色,跟真的一样。
“上楼,老子把最好的套房给你留下了,妈的!”南宫明一路骂骂咧咧,把赵成风与郑凌燕送到了望北楼顶楼套房。
“算你小子有点良心!”
赵成风满意的点了点头,抱着郑凌燕进了房间。
“要不要来一咱们再吃饭啊?”南宫明在门外喊了一嗓子,“要不要来点有情趣的东东啊,比如说空姐什么的……”
“吱呀!”
然而,南宫明一句话没说完,赵成风打开门走了出来。
“完犊子玩意儿,你能不能积点口德啊你?”赵成风无语摇头,也是服了南宫明这小子了,“你都快结婚的人了,能不能别这么幼稚啊你?坑谁,你也不能坑老子啊?老子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
“哈哈,这不是咱们兄弟好久不见,开个玩笑吗?”南宫明哈哈一笑,搂着赵成风肩膀,钻进了电梯,“走,今天晚上哥们儿为你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劲儿咱们不醉不休,都忒么好久没没见了,老子都快想死你了,他奶奶的……”
“想个屁!”
赵成风白了南宫明一眼,有些生气道:“之前我不是嘱咐你了么?郑氏集团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为什么郑氏集团都忒么破产了,你一个电话都没有?”
“我艹,疯子你什么意思?郑氏集团破产怪我咯?”南宫明不无郁闷道:“我跟郑氏集团之前本来就有仇,你那个小女朋友根本就不待见我,我就算想了解一些郑氏集团的事情也不行啊。再者,我这里每天忙得不要不要的,本来都定下来的婚期,却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延期,这能怪我吗?”
“行了,事情都生了,我也懒得管过去的事情了。”
赵成风一摆手,又道:“说说吧,你的人查得怎么样了?那个张峰能找得到吗?”
“怎么可能找得到?”
南宫明燃起一根烟,吸了一口道:“那孙子卷走了钱,便好像人间蒸了似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妈的!”
赵成风骂了一句,眉头却拧得更紧了。
“疯子,要我说啊,郑氏集团落马也在情理之中。”南宫明道出了自己的观点,“当然,不是瞧不起你那小女友啊,而是郑凌燕太善良,太容易相信人了,所以导致全盘皆输,她的理念是没有问题的,可错就错在,她的眼光不是很好,遇到了坑爹手下。”
“当年的张悦不也看错了人吗?”赵成风直接一把盐洒在了南宫明的伤口上。
“疯子,算你狠!”
南宫明气得不行,要不是打不过,只怕早就跟赵成风翻脸了。
“别跟我瞎比比,说正事,现在要怎么办才能救活郑氏集团?”赵成风可不管南宫明生不生气,直接进入了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