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无常告诉我,整个地府一共有九十九个炼狱场,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的饿死鬼,怨气极重的冤死鬼和各种入魔的阿修罗鬼。
如果这些家伙逃出来,不仅地府的平衡会出现大问题,阳间也会有更多无辜的受害者出现。
本来白无常也不愿意告诉我炼狱场破了多少个,但在我的追问下,小白还是开口说了。
“暂时是三个。”小白一改之前的嬉皮笑脸,变得有些认真,“眼下其他炼狱场好像受到了地界一股奇怪的吸力,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崩塌。我们这些黑白无常每天都要苦逼的满世界找到底是哪个地方导致的。本来可以重新把所有炼狱场加牢固,但是大人最近不是受伤,就是没在地府,地府有事情多找不到他,才会导致情况如此严重。”
白渊受伤,不在地府,都是因为我吧?
从小白的话里可以听得出他好像觉得我就是红颜祸水,要不是我的出现,他们的冥王就不会受伤,现在地府所有鬼差也不会像盲头苍蝇到处跑,到处补缝。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我没想要成为谁的负担,也没想过要给谁带来灾难。可这事情好像身不由己,先是我爸妈,然后是白渊,之后会是谁?
我不敢想象,觉得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
我也想要变得强大,不说保护别人,起码要有自保的能力,不成为累赘。
……该怎么做?
黑白无常见我忽然耸拉着头,小黑想要上前对我说小白只是心直口快,并不是有意。
瞧,连木楞的小黑也能明白小白的话,我如何能听不懂。我拒绝了他们跟着,走下楼去,忽然看到龙老家里很多纸做的衣服,我连忙去问龙老:“龙老,这些纸做的衣服烧给白渊穿,他能收到吗?”
“收到是能收到。”龙老笑了笑,“不过这些纸衣都是我很多年前扎的,款式怕是老旧了。”
“……我想给白渊烧些衣服和日用品。”我如实说道。
白渊为我做了很多事情,虽然有些事情做得差强人意,也不懂表达,但他用行动说了在乎我,要护着我,即使我是铁石心肠也能够明白。
龙老像个过来人,让我在大厅等他一会儿,走到内间拿了一叠做纸衣的纸张给我,“夫人,如果你有时间可以亲自给大人做衣服,听大人说,夫人画画能力挺不错呢。”
我是在初中开始学画画,上高中后就没有继续学了。偶尔自己拿出纸偷偷地画几张,基本没有什么人知道我会画画,爸妈也只觉得我是在乱涂乱画。
白渊是怎么知道的?
“夫人,你以为你是最近才和大人见面吗?大人守了你很多个岁月了。有时候用心看事情,比用眼睛去见事情,更能感受到人的爱恨。”龙老似乎知道很多事情,但他不说,我也只能靠猜。
白渊,难道在比竹子坳那件事情更早之前,就在守护着我?
拿着一叠纸回到家,我爸已经醒过来,爸妈见我回来,松了口气:“没出什么事情?”
我点点头,有白渊在,我出不了事。
星辰粘着我跟着我进了我房间,我在专心给白渊做纸衣的时候,他嘴巴一刻不停地在我耳边唠叨。
“小暮,你别再跟白眼狼一块儿呢,以后我会保护你的!”星辰夸下海口,拍着胸口说道。
我画着要做的小西装,t恤和寸衫和呢子大衣设计稿,抬头看着他:“星辰,你打不赢他。”
“我……”星辰想要嘴硬,但是发现嘴硬也确实打不赢白渊,有些生气地冷哼几声:“你在给他做衣服吗?我也要!”
我挑挑眉问道:“我给他烧纸衣,给你烧,你也能收到吗?而且我做的衣服没外面买的好看,你也不介意吗?”
“能!”星辰见我松口,激动地说道:“只要是小暮做的,我都喜欢!”
我哭笑不得,答应了他,打算给白渊做完再给他做。
不过我一直有一个疑惑,星辰为什么一直喊白渊白眼狼?而且从第一次见到他似乎就和他像个冤家似的。
我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星辰冷哼两声说道:“他就是白眼狼,要不是他,你就不会死的!”
“喂,我还好好活着呢,你可不要咒我!”我吓了一跳,瞪着星辰:“我会保护好自己,不会让自己死的,你也不要一直对白渊凶巴巴的,你都打不过他,如果哪天他心情不好,揍你,你跑也来不及了。”
星辰哼哼两声,不说话。
从回来一直忙到大概晚上九点多,我暂时先给白渊做了三套衣服,一套西装,一套睡衣和一套运动服,打算等天气凉点就再过他添置一些大衣。
我去厨房找了一个铁桶回房间,嘴里念叨着龙老教我的话:“妻子周小暮给吾夫白渊送去衣服,望鬼差通融,把这心爱之物交于我心爱之人手中……”
像是念咒一样,我一边烧一边念叨着,看着火苗变成绿色,最后熄灭,希望忙活了一个晚上的衣服,能够顺利送到白渊手中。
把事情给忙完后,我把昨晚没睡的觉补回来。
睡到三更半夜,忽然觉得后背有人揽着,只觉得一股冷风吹过,那人含着我耳垂在来回舔舐。
“白渊?”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转过身看到他穿着我今天才给他做的那套丝绸材质的睡意,一时间看呆了。
他附身亲了下我嘴唇,清冷的声音有些紧张地在我耳边响起:“……我穿着不好看吗?”
“你真的能够收到啊!”我兴奋地坐起来,仔细地打量着他。头一次看他穿现代的衣服,那种新鲜感让我觉得异常激动。
白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新睡衣,竟有些腼腆,“我听到你给我烧衣服时说的话了,但那时候还在忙,所以现在才赶过去。你亲自做的?”
我点点头。
白渊盯着我看了好久,那眼神里含着炙热的热情,光是看一眼就叫我有些害羞。他把我压他身下,脱掉我身上和他同款的睡衣,低头含住我的胸前的小红珠,来回厮磨,叫我欲火焚身。
他忽然坐了起来,抱着我跨坐在他怀里,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今天我们来新的花样。”
我愣了下,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就让他给托起来,把我带到半空中,用他的坚挺摩擦着我的幽径入口,让我本就敏感的身体一下子水潮汹涌,瘙痒难耐。
“给我……”我哑着嗓子说道。
他偏偏不给,故意折磨着我耐性,凑到我耳边魅惑地说道:“叫老公。”
“……哼。”
他见我不顺从他意思,硕大的坚挺更是故意一次次滑过我花穴,又马上滑出来,叫我浑身如蚂蚁过体那般,难受得要命。
终于,我忍不住闭着眼睛喊道:“……老公,我要,快给我!”
“好的,娘子。”他含笑说道,把抱着我停在半空中的手一松开,他的坚挺瞬间冲进我的秘密花园里,瞬间被填满和瞬间被刺入的疼痛感叫我舒爽地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