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贺瑜子回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松山寸思一剑劈了过去,将古贺瑜子打退十来步。古贺瑜子见势不妙,急忙夺路而逃。松山寸思正想继续追她,侧头望了一眼倒在地上抽搐的高哲,顿时百感交集。就在刚才,松山寸思一路追寻古贺瑜子到了这里,看到流鹰口这边有人在打斗,便过来看看,没想到竟然在此遇到了阔别三年的高哲。松山寸思心中一阵触动,流下了一滴眼泪。高哲运功镇住胸口处的伤痛后,已经感到精疲力尽了,勉强睁开眼睛望了一下,迷迷糊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随后便晕倒过去了。
另一边,盖铎命人将盛金笛、卓庭兰、彭高远三人关押在竹楼里。
“将军,你真打算跟他们合作啊?”拉木娜不解地问道。
“他们不过是想拖延时间罢了,我只是为了以防万一,”盖铎冷笑道,“万一青木涛那帮人夺不回藏宝图,那我们还可以利用一下卓庭兰和彭高远,让他们去帮我们抢回藏宝图。有盛金笛公主在我们手上,我看他们不从也得从。”
过了一会,青木涛慌张地跑了回来,盖铎一看就知道他失败了。
“将军,那人会使**术,我们一帮兄弟都招架不住啊。”青木涛说道。
“那个高哲呢?”拉木娜问青木涛。
“不知道,”青木涛摇了摇头,“当时我跟他准备一起对付那个妖女,没想到他却先中招了。我当时只顾着自己逃命,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过了流鹰口,应该就是齐凉镇了,她应该会在镇上歇几日再走,”盖铎说道,“幸好我留了一手。”
晚上,盖铎和拉木娜来到竹楼里看望盛金笛等人。
“盖铎将军,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卓庭兰问道。
“公主留在这儿,我会照顾好她,”盖铎冷笑道,“你跟彭高远一起前往齐凉镇抢回藏宝图,我会让青木涛一路上负责监督你们。”
“原来你是想让我们打头阵,随后再坐收渔翁之利,”彭高远朝他怒目而视,“先把身上的毒给解了,否则要我怎么帮你们。”
“你放心,我已经给你服下了慢神丹,十天之内不会发作。只要你将藏宝图带回来给我们,我自然会帮你解毒,”拉木娜说道,“但如果你敢耍花样,我也可以随时让你体内的乌枝液发作。”
“十天?”卓庭兰说道,“万一我们十天之内拿不回藏宝图呢?”
“我们没有那么久的耐心,”盖铎说道,“十天的时间足够一个杀手逃离一座小镇了,所以也由不得你们偷懒。”
“为什么要把我扣在这里,”盛金笛憋了一肚子气,“我也会武功,我可以跟他们一起去抢藏宝图啊。”
“你要是也走了,我拿什么筹码跟他们商量?”盖铎露出一脸奸笑。
“好,我们可以帮你们打头阵,但你们必须好生侍候公主,”彭高远正气凛然,“要是让我知道她在这里受委屈了,我绝对不放过你们。”
“彭高远……”盛金笛一听这话立刻朝他抛去一个感激的眼神,“没想到你这么在乎我,我一直以为你……”
“我是你的贴身侍卫,肯定要保你的千金之躯得以周全啊。”彭高远笑道。
“你放心,只要你们不耍花样,我们绝对以上宾之礼对待公主。”拉木娜说道。
“好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盖铎说道,“今晚大家都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就出发前往齐凉镇。”
盖铎和拉木娜离开后,卓庭兰、彭高远、盛金笛三人才开始相互交流。
“不知道相公怎么样了,”卓庭兰感到很焦虑,“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应该不会出大事。”
“你放心,高大哥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盛金笛笑着安慰她。
“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彭高远叹息道,“可怜我一世英名啊。”
“哼,”盛金笛不屑地哼了一声,“人家卓姑娘都没沮丧呢,你一个大男人叹什么气啊。”
“公主,你从小在云南这边长大,可知道这乌枝液该如何解,”彭高远问道,“该不会只有拉木娜那个婆娘能帮我解吧?”
“毒是她下的,她自然有解药,”盛金笛想了想,“不过我以前听师父说过,解毒的最好方式就是将自己体内的毒素转移到别人体内,但需要有修炼【千转神功】才能做到。”
“公主,上次我在百灵剑冢救你的时候,不就直接发功将你体内的毒素吸到我体内吗?”卓庭兰问道。
“那是因为我才刚中毒不久,那股毒素还未蔓延到我身体的各个部位,”盛金笛说道,“但彭高远都中了一天毒了。”
“什么是【千转神功】,”彭高远问道,“怎么修炼法?”
“现在来不及啦,明天就要出发了,”盛金笛说道,“但师父说过,这种奇怪的神功是不需要依靠武功秘籍之类来修炼的,只要一个人体内的精气神都能运转自如,便可炼成。”
“听起来倒是很简单,”彭高远笑道,“精气神怎么个运转自如法了?”
“这就要靠你自己去悟了,”盛金笛说道,“我师父都不懂,我怎么可能知道。”
“或许就跟我和相公平时练剑的时候一样,只要集中精力,发挥得当,便能让神剑发挥出强大的威力,”卓庭兰说道,“我觉得这个【千转神功】应该也是这个道理吧。”
“还是卓姑娘聪明,”盛金笛笑道,“我觉得也是这么一回事。”
“不去想它了,”彭高远打了个呵欠,“今晚先睡个好觉再说吧。”
在一片树林里,高哲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席子上。此时已是夜晚,他刚坐起身后,发现前边有一个女子在一堆篝火旁烧火。
“你醒了,”松山寸思笑着转过身来,“你还记得我吗?”
高哲一见到松山寸思那张熟悉的面孔,立刻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足足看了松山寸思好一阵子,才将头低下,颤抖地说道:“你……你怎么来了,这几年……这几年过得还好吧?”
“不好不坏,”松山寸思笑道,“你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