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长老百思不解。
他们如临大敌一般守在寒玉床边上,只怕姜玉宁是不是变成了什么邪门歪道的魔头。
时间一点点的过,忽然周围的空气传来异常的波动,四位长老睁开眼,只见姜玉宁和薛武略两人的身上缠绕着红白相间的光线。
“这是真气化形?”夏长老惊呼道。
“嗯,”春长老重重的点头。
“大哥,这样的事咱们这些年真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冬长老道。
秋长老说:“当初薛武略偶然闯入无极谷,谷主认为他是个武学奇才,对他悉心教导。如今看来姜玉宁更上一层楼哇!”
“和他们二人相比,咱们这把岁数真是虚度了。”春长老感叹道,“如果姜玉宁真的修炼了邪道功夫,咱们四人都要做好赴死的准备。”
“大哥,我们明白!”其他三位长老异口同声说道。
日生日落,四位长老都没合眼。
忽然又听到一声吼叫声,说是吼叫却又和山中的动物不同,是一种非常粗犷具有威慑力的吼声。
只见从姜玉宁身上腾起一道白光直冲天际,紧接着一道红光从薛武略身上喷射而出,两道光好像两条交缠的巨龙。
砰!
屋顶被撞了一个大洞,碎石瓦片簌簌的落下来。
而薛武略和姜玉宁却像雕塑一样纹丝不动。
“这是什么功法?”春长老自言自语道。
“从未见过。”三位长老纷纷摇头。
“大哥,我倒觉得这不像邪门歪道,而像某种失传的神功。”秋长老说。
“我也觉得不像邪功,你们也都看见那龙了吧?”夏长老说道:“上次姜玉宁在无极谷,我也见到过这个龙光,当时还以为是看花了眼。”
“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我也看见了一晃。或许在咱们不在江湖上行走的这么多年,江湖上又出现了新的功法也说不定。”冬长老说道:“事已至此,咱们担心也没用,顺其自然吧!”
“四弟说的对,”春长老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你们可否记得曾经有个人自创了一套武功虎王拳,当时在江湖上只是昙花一现,但据见过的人说,那人在运功的时候身上会笼罩一层猛虎模样的真气护体金刚不坏,从嘴里发出的声音也像虎啸一样。”
“大哥说的这个我倒是也听过一二,不过据传那个功法甚是邪门,本是无上道人流传下来的武功残卷,被那人习得。但无上道人本就是传说,又怎么会有他的武功残卷呢!”秋长老摇摇头并不相信。
但是夏长老说道:“三弟,我倒觉得无上道人肯定是存在的,不然世间的储物神器都从哪来?还不是从无上道人留下的法术学来的。”
“储物神器也是个传说,至少咱们到现在都没见过。”秋长老反驳道。
“没见过不能说没有,我倒是记得曾经有段话说,冰雪融,杨柳青,月如玉,神器生。”夏长老说道。
“二姐都这把年纪还信这些传闻。”秋长老不以为然。
又一个日出,红日喷薄。
坐在寒玉床上的姜玉宁睁开眼,吐出一口浊气。一团白雾在她嘴里飘了出来。
“醒了!醒了!”四位长老后退两步严阵以待。
“姜玉宁,你修炼的是什么功夫?”春长老严厉的问道:“你如实说来,如果你不走正道,修炼邪功,我等绝不会放你出谷。”
“春长老?”姜玉宁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我没练什么邪功啊!”
“你吸收薛武略的内力,还把寒玉床的寒气吸收殆尽,这是什么功法?”春长老追问道。
“春长老,”薛武略醒过来从床上跳下来,抱拳道:“她确实不知道修炼的是什么功法。”
“难道你知道?”冬长老不可思议的问。
“是的,当年我在无极谷学得的武功散尽,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另一套功法,我自己修炼觉得受益匪浅,便将功法教给了她。”薛武略诚恳的说道。
“那你学的功法可有名字?”
“叫上清玄法。”
四位长老面面相觑,江湖上的武功门派能够名扬四海的可能只有六大派,但其他门派多如牛毛,有许多门派和无极谷一样不问世事,但功法一流。
谁又能把所有门派的功法全都了解呢?
“这样甚好,”春长老松了一口气说:“只要不是邪门歪道,我们就放心了。”
“春长老,刚才我半梦半醒的听到你们说无上道人?”姜玉宁好奇的问。
“哦,原来你都听到了,”春长老笑得有点窘迫,幸亏刚才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嗯,我也听说了冰雪融,杨柳青,月如玉,神器生的传言,”姜玉宁说道:“我手上就有一个储物神器。”
“什么?”秋长老第一个不相信。
“真的,储物神器是真的存在的,”姜玉宁一挥手,地上多了一捆帆布,再一挥手帆布又不见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秋长老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山羊胡子都翘了起来。
“这就是储物神器,”姜玉宁把戒指摘下来给他看,“这个小小的戒指里边大概有一间房的大小。除了活人都能装进去。”
“就这?”四位长老只听过,没见过。
都是百岁挂零的人,围着这一枚小小的戒指研究起来。
“这里边的东西怎么能拿出来?”春长老问。
“用脑袋想,都是用心神控制的。”
秋长老按照姜玉宁说的使劲想还是什么也没弄出来,于是他问:“这东西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用吧?”
“不会吧!”姜玉宁记得柳岸风把戒指送给她之后,她只要动念就能看见里边的东西,随取随用很方便啊!
“那我们怎么都不行?”四位长老轮番实验,都没能看见戒指里边的乾坤,更别说弄出东西来。
“这个东西应该是认主的,它一旦认定了一个主人,除非上一任主人死了,不然不会听从其他人的指挥。”
“这么神奇?”姜玉宁也不甚明白,嘟哝道:“柳岸风活的好好的呀!”
“那是怎么回事?”
“咳!”薛武略扫了一下嗓子,“让我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