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武略,认识你真好。”姜玉宁忽然笑着对他说。
薛武略扬起下巴像是不解。
姜玉宁说道:“要是别人听到我说这些话,肯定会把我当成疯子或者妖怪,能把内心的秘密分享出去,是很轻松愉快的一件事,所以,谢谢你!”
“我很园艺听你的故事,如果你有什么想要倾诉,我随时倾听。”薛武略淡笑道。
“啊!好怀念啊!这么热的天喝冰镇啤酒,吃烤肉或者火锅,都是很享受的事。”姜玉宁自言自语道。
“你说的东西不一定全有,但也不一定没有。你想吃烤肉,一会儿我就带你吃。”
“一会儿?”姜玉宁才不信。
薛武略叫停了马车,跳上闪电的背,说了一声,“我在前边等你们。”
便绝尘而去。
“切,什么嘛!一个人先跑了。”姜玉宁撇撇嘴,齐铜和王恒全都钻进了她的车厢里。
“姜公子,我和王恒研究了一下,咱们去赌坊是不是要定下几个暗语什么的?”齐铜说道。
“干什么?”姜玉宁不解。
“到时候咱们三个能互相做托,保证万无一失!”王恒很有信心的说道。
“嘁!你们的意思让我出千?”姜玉宁鄙视的白了她们一眼,“就算对方出千,我也能赢,你们放心吧!”
“姜公子,你的技艺我们都见识了,但是人外有人。”齐铜劝道。
“我就是那个外人,”姜玉宁信心十足的说。
齐铜和王恒对视一眼,没办法!
她们朝前走了不到一个小时,看见薛武略的马拴在路边。
马车也停下来,“薛爷的马在这,人呢?”
姜玉宁站在地上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又抬头向上看,见到天上飘着一股蓝烟。
“在那边!”她指着树林里边说。
三个人钻进树林,走了一会儿来到一片空地。
只见薛武略坐在火堆旁,正在专心的削者木头。
而火堆上已经竖起了一个架子,架子上串着一大块肉。在火堆不远处的草地上摆着血淋淋的一张兽皮,兽皮上堆着分解的肉块。
他在烤肉!?
姜玉宁已经惊呆了。
“哇,薛爷,这是你才打的?”齐铜看了一眼摆在肉块旁边的鹿头问。
“嗯,时间仓促没什么准备,只打到一头鹿,”薛武略回话的时候,眼神却看向姜玉宁那边,见她惊讶的捂着嘴,他特别的满足。
完成心爱女人的愿望,是一个男人最开心,最知足的事。
“过来坐吧!快要熟了。”薛武略朝她招招手。
“你是怎么做到的?”姜玉宁仍觉得不可思议的四下看着。
“我是猎户出身,你忘了?”薛武略傲娇的笑起来。
“就算是猎户,这也太快了吧!”姜玉宁坐到火堆边,薛武略马上身后帮她把衣服拢住,“小心点儿。”
齐铜用肩头撞了撞王恒,“咱们在这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王恒不以为然的说:“这些肉咱们四个肯定吃不完,要是有酒就好了。”
“你可得了吧!昨天谁最先喝多的?”齐铜鄙视了他一眼,捡起一根树枝帮着薛武略穿肉。
不知道薛武略在哪弄来的大片树叶,托在手上像盘子那么大,他把一块肉撒上一点盐面,然后用树叶包起来用草绳系上丢进火堆里。
“咱们不用着急,天黑之前到颍州就行。”薛武略说道,“去把车夫叫过来一起吃。”
“好,我去,”齐铜把肉串塞给王恒,快步走了。
他怎么看薛武略和姜玉宁都有问题,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了。
没一会儿两个车夫也过来,还拿了车里的点心,水果,熏酱小菜,两壶小酒。
薛武略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刀,把火上的鹿腿拿下来。一片一片的剔肉。
“这个我来吧!”姜玉宁说道:“应该让董占才跟着,他适合干这个。”
(正在埋头切肉的董占才打了个喷嚏)
“我来,你看着就行。”薛武略才不舍得她做这种脏活,不光是脏活,什么活都不舍的让她做。
那双白皙的小手,抚琴养花画画都行,舞刀弄枪的事他来。
“好吧!”姜玉宁乖乖的等着,看他把切好的肉分别放在大树叶上,递给齐铜他们。
姜玉宁忍不住蹭了蹭鼻子,还以为他会女士优先,先给她呢!
接着看薛武略又剔下贴着骨头的那些更嫩的鹿肉下来,仔细的切成小块装在树叶上,这才递给她,还贴心的削了一个小木签。
齐铜见状又用肩膀撞了王恒一下,王恒低头偷笑,高满堂已经把姜玉宁的身份告诉他了,他才没有告诉齐铜,就让他蒙在鼓里才好玩呢!
几个人光拿了酒壶没带酒杯,他们倒是不拘小节,一人一口传递着喝。
到了姜玉宁这,她刚伸手,薛武略把酒壶绕开她递给了王恒。
“喂,我呢?”姜玉宁瞪着他问。
“你没有,”薛武略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酒品太差,就别丢人了。”
“我很差吗?”
“齐公子,你说说昨天咱们在醉花阴姜公子都干什么了?”薛武略笑道。
“姜公子不记得吗?”齐铜很少看见喝酒断片的人,顿时觉得很有趣,便说:“昨天你给醉花阴的姑娘们看病,你还记得吗?”
“好像是吧!”姜玉宁似乎朦朦胧胧有个印象。
“那你教他们唱歌呢?”
“这个我知道,”姜玉宁点点头。
“那你扔飞镖呢?”齐铜追问。
“扔飞镖?”姜玉宁摇摇头,“我在哪扔的?”
“哈哈哈哈,”齐铜大笑起来,“姜公子还真不记得,你还亲了薛爷呢!”
“啥?”姜玉宁嘴里的肉都吓掉了,机械的把头转向薛武略,看他淡淡的却老谋深算的笑脸,瞬间红了脸,恨不得找个蚂蚁洞钻进去。
“都是什么时候的事?”王恒好奇的问:“我走了以后你们玩的这么大?”
“我不知道,”姜玉宁低下头嘟哝道:“我不记得了。”
“所以你还喝酒?”薛武略把话题拉了回来。
姜玉宁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喝,绝对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