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三多已提着两个小辈的几乎所有行李去了门口。
闻知行赶紧喊他道:“爸爸,你别急。我们有车过来接。还有我叫你不用租车、订房的。你倒不听。你是大英雄,有些凡俗人情也不用太在意。”
闻三多气得怒瞪双眼吼闻知行道:“我这么多年没见着你,又是第一次见儿媳妇!你倒管得多!走,去我那里。”
闻三多回头还讪讪地跟君君道:“走,去爸爸那里。我现在也有很多徒弟,也有些势力!”
闻知行知道宗主国远比景国正待超能者,自己父亲这个“散仙”,可能真的狂得很。
闻知行不得已拉着父亲,道:“爸爸,我求你了,你别炸炸呼呼的,君君身份不一样。你看,接她的车子来了。你将你租来的车给退了。”
闻三多看看外面态势,立刻点头,道:“行!不过,你们的车我能坐不?”
闻知行:“能坐。不过你别老这么大嗓门,行不行?我瞧你真可以当我儿子了。”
闻三多气死了,指着他道:“你!哎~~好的,老爸我说话声音轻一点。”
这时候,出机场口的这个大厅已没什么旅客。
来了三辆车,宗主国国产的凯旋带头,当引导车,后面跟着两辆闻知行喜欢的神级太保防弹越野车。
都是寻常保镖,没有什么超能者。
闻知行护着君君,让她上了中间这辆车,然后等着父亲过来。
闻三多还有点眼力价,朝他摆摆手道:“上车!上车!我上最后一辆。”然后上了尾车。
可是尾车里全是身姿曼妙、英挺冷面的女保镖。闻三多手足无措地坐在两个美女旁边,畏手缩脚,大失英雄气概。
凌晨六时,车队未进宗都中心市区,而是延着葆云高速去了葆和园葆和城大庄园。
葆和城原是宗主国大满朝八大王之一和宝绅的王城,是宗都一标志性皇家园林,城内有大量年逾两百多年历史的古建筑,现在是“和黄府”总部,隔着北和湖,与东南面的高校区相望。
葆和城大庄园在葆和城最西北面,占据了大安山脉外延至此的一个小山岭,风景幽美,面积颇大,庄园内各幢别墅间距拉得很开。
两辆神级太保车进了葆和城大庄园西南部的一个无名大院落的封闭停车库里,那国产凯旋车直接停在了院子里的露天停车位上。
封闭型车库朝外的卷闸门关闭。
君君对诸女保镖(实为女侍)道声:“你们各自做事去吧。”
诸女侍应是:“是。小师父。”即去了院中。
闻知行对诸女唤君君为“小师父”感到好奇,不知“大师父”却又是谁。
君君打开一神级太保车后备箱,其里面与景国的那辆太保车差不多,里侧也是一个大大的保险箱。
闻知行拿眼一瞄,里面一应物事与以前那车差不多,且多了两对一银一乌双节棍。
闻知行非常欢喜,抱着君君,又亲亲,说了声“老婆我爱你”,就去取双节棍。
君君对瞪着眼睛看保险箱的闻三多道:“爸爸,我们是一家人,这些家里的、属于我和闻知行的东西,同时也是你的。你随便用。”
闻三多听这西洋金发女孩如此大气,大气到朴直而无丝毫心机,心里更是喜欢,却听不出君君话里的更深一层意思:君君还有小家之外的所有物或所有权,却不是外戚能染指的......
闻三多伸手拿取的是一面混元盾。他可比一周前初执这混元盾的闻知行灵光多了,专心研究、试用一番,不久即将之控出了一层稍嫌散乱的薄薄屏障。
君君:“爸爸,我将保险箱密码设成同闻知行常用的密码一样,是闻知行自悟的一言哲理‘时机由我不从人,斗战从人不由己’的拼音首字母。”
闻三多应声:“知道了,谢谢乖宝。”,仔细看着君君关保险箱门、设置,又触字母表打开。
君君从车库里出来。
闻知行已在院中初出的朝阳下玩弄他的双节棍。
君君背着两个旅行包,执着两面盾牌,看了一会,道:“老公,我们回房吧。”
闻知行正专心于时观时试用呢,没有立刻来看君君、回答她的话。
闻三多从车库里探出身来,冲闻知行破口大骂:“小子!你还玩着呢!却让君宝背两个大包!好久不揍你,你是不是皮痒了?!”
闻知行赶紧收了棍,将君君身上背负的、手里拿着的,全取了来,然后牵着君君去休息。
这院落比parada酒店的凯撒皇宫范围还大些,宽大的高墙大院里还套着个两进四合院。
闻知行和君君一进里进二楼的一个大房间,即扔掉身上所有东西,解除身上所有武装,只摆着两面盾在床头柜上,就钻进了被窝。
宗都这边可比景国西海岸福朗西斯州冷多了。
两个人现在已越来越得洽。
闻知行幸福、快活得闭着眼睛、像头劲马般要昂昂叫。
君君现在倒经常喜欢睁着眼睛看着他的兴奋样。
君君喜欢情郎的全身心系于自身的快活极乐状,喜欢他对自己的迷恋和牵挂,喜欢他一时不见自己的焦急样,喜欢他对自己的眷恋、眷恋到畏惧自己的故意捉弄......
君君颤抖起来,闭上了眼睛,要将闻知行的整个身子拉近自己,......就如此温存一辈子......
君君不想与他分离,她甚至害怕他因与自己的分离而极度不开心,君君心疼得流出了泪水。
君君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呢喃着道:“老公,慢慢地,好好爱我,长长爱我,不要担心,这里不是景国,你父亲一直在小心翼翼地守护着我们。老公,我爱你......”
君君的泪水越来越多,却使那种幸福变得越来越深沉、深入。
君君身如水浪,沉闷着道:“老公,我爱你,你使我知道生命的真正意义,请继续,用你的方式爱我......我可以的......”
闻知行听到此言,以为君君此时的泪水是她的另一种激情态,心里放心,开始更放开地热烈爱她。
在四合院外的大庭院里,闻三多的神识一直探到儿子和儿媳妇进得哪间房里,才收回。
闻三多端了一张大桌、一只靠椅,就坐在了车库檐下,伴着一堆法宝。
他先将各法宝兵器一件件取出看过,草草试过,满足了一时的贪心后,才开始了专门的研究、操练。那混元盾牌一直搁在桌子上。
几个女侍过来端茶倒水,然后问他早上吃些什么?
闻三多跟其儿子、儿媳一样,皆只吃素。
女侍递了餐单过来,闻三多心在于宝不在于焉地略指点了一些。
于是,这一整天,闻三多几乎是一直守着这些法宝渡过的。
期间,闻三多还从一大金匣里取出粒灵石,拈在手指尖仔细地看,凑近鼻端嗅嗅。
他的斗气运用远比儿子精熟。
闻三多以一掌为托,捏碎灵石,将它拢化在双手斗气屏障中,然后吸入,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面庞一热,暗叹道:“纯度好高的灵石!”
不知何时,院落外来了一个中年文士。
他站在高墙外的一棵巨大的梧桐树下,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个院落,看了很久。
闻三多在院子里研究着几件法宝,坚持不去搭理外面那个已隐到大树上、树叶间躺着的中年文士。
直到太阳渐渐西垂,闻三多才听到自己儿子、儿媳快要下楼。
闻三多、闻知行、君君三个自家人在机场初次见面,互相间皆不隐境界。
闻三多知儿子跟自己境界差不多,而儿媳却比他们两个还高,但不知高几许。
闻三多见儿子、儿媳仪容整洁,装备严整,各执盾牌,更是放心。
闻三多仔细收拾好法宝,锁了,然后带着一环腰链子锤、一个混元盾牌,打开院门,走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