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就是她,老大,就是她!”几个人争先恐后的说道。
“老大,您真厉害!我就知道她不是您的对手。”
“老大,这臭娘们可不好对付,要不要多叫几个兄弟?”
“老大,你可要好好收拾她,对我们‘纹身帮’不敬,那就是对老大您不敬!”
……
几个下属贬低付夏夏的同时,还不停的拍着光头男人的彩虹屁,想在他面前留下个好印象。
而那男人脸上的笑容那是越来越大,他就喜欢这种吹捧,凡是对他不敬的人就应该好好的收拾一顿,让他知道厉害,尤其是眼前的这个不懂礼貌的女人。
“不管是不是都不重要了!”光头男人没有在看付夏夏了,仿佛当她是脏东西一样,想来个眼不见为净。
看着客厅里面十来个男人,付夏夏抬手扶了扶镜框,微微笑了一下,说了一句相当狂傲的话:“你要不多叫点人过来,这有点少啊!”
这温柔的话语和她欠扁的话让众人产生了一种相当强烈的违和感,本就因为她放肆的行为十分的不满,再加上她现在雪上加霜的话语,心中的怒气那是直线上升。
怎么地,这是看不起他们吗?这句话就是对他们帮派严重的侮辱,等到老大一声令下,他们会让她知道,太狂妄的人是活不久的,更何况还是个女人,而且有时候活着才是最痛苦的。
光头男人对付夏夏不感兴趣,谁让她长得太平庸了,摆摆手说道:“把她送到那个地方去,好好培养下,说不定又是一颗摇钱树呢!”
虽然长得不咋地,但是皮肤看起来还不错,那就应该好好的压榨压榨,让她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那个地方看守很严,倒不怕她逃跑。
光头男子说完,就回了自己的书房,他完全没有把那个女人看在眼里,在他眼里,女人就是弱者,天生就是为男人服务的。
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这是应该的,只不过,区别在于到底是哪一方应该付出代价,尤其是在付夏夏看到了那份报纸上的照片之后。
这个人明知道她是夏国访问团的人,还敢大胆的想要关押自己,看来又是一个了看不起夏国人的自大的沙猪,她会让他知道轻敌的代价。
一个没有见过付夏夏的男人猥琐的笑着说:“臭丫头,知道你将去的那地方是哪里不,那可是男人的天堂,等你去了就好好享受吧!”说着就要身手去拉这女人走。
付夏夏已经让小七去悄悄的侦查过了,这座别墅里面除了这些人,就只有管家,仆人,以及在外面站岗放哨的几人。
看似空荡荡的别墅,表面上看起来没有几个人,实际上却有许多暗处的眼睛。
也是,一个黑帮的大头目,怎么可能没有人保护呢。,要不然被人端了了老巢,那就完蛋了。
从他们的对话中就可以了看出来,他们对她有着深深的恶意,那个所谓的“男人的天堂”,不就是销金窟吗,猜都猜的出来。
付夏夏捏碎了一颗幻梦丹,将其洒在空气中。
很快,她身边的十来天人脸上出现了梦幻般的笑容,就像是做了什么美梦一样,“噗通”“噗通”的纷纷的倒在了地上睡了过去,脸上那诡异的笑容依然还在。
对于这些人,用幻梦丹都是浪费,就该给他们用噩梦丹的,可是一旦使用噩梦丹,那这些人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安静,为了不打草惊蛇,也只能让他们舒服的躺着了。
只不过她在整个客厅都洒了幻梦丹,只要踏进这片区域,都会不知不觉的开始做美梦。
她今天就是要端了“纹身帮”老巢的人!
本应该在书房里的黑帮老大和管家却不见了,付夏夏走进去后,在书房里面转了一圈,都没发现。
【小七,那光头去哪了?】
因为这光头是一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人,她打听过了,最近三个大帮派在争地盘,她只要解决了这个黑帮老大,另外两个帮派应该很快就能反应过来,到时候,“纹身帮”自顾不暇,就没时间再来找她了,哦,还有小白,也不知道有没有担惊受怕。
小七也不明白,它明明看见那个光头和那个管家进了书房,现在却不见人了。
【我看着他们进去了,但没看见他们出来,难道这里有阵法?】小七的思维总是联想到修真界,可是付夏夏就不一样了。
这里肯定是没有阵法的,有密室倒是真的。
环顾四周,这个书房也就是很平常的布局,一张桌子,几张椅子,还有一套崭新的真皮沙发,还有一个茶几,除此之外,一个镂空的架子上面摆满了古董。
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因为每个上面都或多或少的带着灵气。
至于是哪个国家的,她就更看不出来了,但这不妨碍她的贪心啊。
手一挥,不管是沙发茶几,还是架子古董,就全进了付夏夏的腰包。
她都想好了,两个哥哥马上就要结婚了,现在住的地方有点小,他们到时候估计就要搬到那座小洋房去住了,家具什么的还是要多准备点,这套沙发还蛮不错的,而且看起来就和新的一样。
她不知道,这套沙发可是那个头目订购了好长时间才做出来的,价值十几万,只不过昨天刚搬进这里,就便宜了某个人了。
等到付夏夏把东西收进去之后,也就剩了唯一的一套办公桌椅了。
围着书桌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之后,就把眼光对准了墙壁上的几幅画。
随意的掀起一幅画,发现后面竟然是一个保险箱,付夏夏的眼睛那是精光四射,这里面肯定有好东西,珠宝金砖肯定有,这是付夏夏的蜜汁自信。
鉴于现在首要任务是找光头男,她还是直接将保险箱收进了自己的空间里面。
等她再去拽另一幅画的时候,却没那么轻易拽动了再试了试,这幅画就像是和墙壁融为了一体一样,丝毫不动。
付夏夏神色一凛,看来,这幅画才是机关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