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呀」的娇呼了一声,令狐冲露出一脸得逞的得意笑容,猛一把将包裹着玉乳的抹胸拨开,顿时两只无限妖娆美好的雪球儿怒放在虚掩的衣襟里,美玉半遮,欢蹦跳跃,晃得令狐冲心旌涤荡。《+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m.xiangcunxiaoshuo.org》

宁中则『呜』地一声拿双手捂在胸前,有点心虚的四处张望,恶狠狠的道:「令狐小贼儿,你不要命了?这光天化日的,敢调戏良家女子?」

令狐冲见她装作一脸紧张的不假颜色,心中邪邪的笑着,却已经趁机将另一只手探到宁中则柳腰下,钻进亵裤,贴着丰腴柔滑的小腹用力往下钻去,指尖划过柔软茂盛的草丛,最后触到滑溜溜的一痕嫩腻时,宁中则不由得从琼鼻里哼出「嗯」的呻吟,两只小手马上紧紧摁住了衣内那只邪恶的手,不肯让他再动,嗔道:「你作死么,这大庭广众的……天还没黑呢……」

令狐冲的手指仍可轻微动作,贪婪地感受着那一痕娇嫩湿腻,他知道宁中则也已情动,所以也不急着仓促下手,只腆着脸笑嘻嘻的说道:「师娘,这里十分偏僻,荒无人烟的,你看天已经快黑了,怎么会有人?咱们到车里去吧……」说着,那亵裤里的中指在某一微微凸起的圆圆肉芽上轻轻一摁。

宁中则又「呃~」的娇吟了一声,紧紧掐着他的手,忽然恐吓的说道:「别动,再动我可要叫了……」

令狐冲嘿嘿**笑道:「你倒是叫啊。」

宁中则果真叫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令狐冲顿时出了一声冷汗,他四处张望,却见天高云清,树林内四处寂静,官道上空无一人,不禁又色胆上胸,笑道:「师娘,你继续叫啊,如今你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嘿嘿嘿……」说着用膝盖顶开宁中则夹紧的两条修长玉腿,手便完全伸了进去,只觉细嫩湿润至极,满手的滑腻。

宁中则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她张开檀口,几乎是带着一丝哭腔喊道:「岳师哥快来,冲儿要欺负我~!」

令狐冲顿时如被雷击,汗如雨下,呆若木鸡。

宁中则趁他在那发愣之时,一把把他推开,敏捷地转身逃出,跑到大车侧边,「吃吃」地轻笑起来。

「这,这……师娘竟然……」令狐冲忽然第一次发现端庄秀丽的宁中则竟有这么狡猾妖媚的一面,他抹了一把冷汗,恶狠狠的追了过去。

宁中则「呀」地一声轻呼,没有再逃避,而是柔顺的站在那里,待令狐冲抱住她时,乳燕投怀,双臂轻轻圈住令狐冲的脖子,吐气如兰的嗔道:「你呀,总是那么急色,真是越来越恣意了,这荒郊野外的……太羞人了……」说罢,却抬起螓首嫣然一笑,主动地将丰唇印献了上去,轻轻的将灵活的雀舌尖探入令狐冲的口中,任由他尽情地吸吮。

****的热吻燃烧了她,也惹得令狐冲欲焰如炽,他一边继续吻这宁中则一边腾手去剥解衣物。

宁中则被他弄得酸软兮兮,媚眼如丝般颤声的呢喃道:「别……不要在这里,怕被人看见……去车里……里面……」令狐冲应声抄起了她丰腴动人的身子……

大车急速的摇晃着,惹得拴在一边的拉车马儿不断的打着响鼻,摇首晃脑的抗议着。

大车卷帘半掩,一只白嫩纤秀的玉腿儿象急风里的花枝儿似的摇荡着,白如剥葱的小脚无助空悬,在卷帘后忽闪忽现。

从小脚往上看去,是一条完美无瑕的颀长玉腿,无痕的连上浑圆的翘挺,她的臀股如熟透的水蜜桃般,此刻却被从中被掰的大开。令狐冲正弓着熊腰,挺着那粗长黝黑的大虫儿,在宁中则臀股间泥泞滑腻的粉红花径中奋力冲刺着,幽谷的嫣红花瓣催着大虫儿的抽插不断闭合绽放。

宁中则美目中湿润的似要滴出水来,俏脸红得像要喷出火来,痉挛似的娇躯不断如蛇般扭动。她鼻音如丝如吟,玉手如绵如酥,紧紧勾住令狐冲的脖子,雨点般的香吻如雀啄般落在令狐冲强壮的胸膛上。

风雨聚了又疏,乍起又消歇,不知缠绵了多久,只听车内令狐冲颤声道:「好师娘,来,咱们翻个身儿弄……」

宁中则又被掀跪在棉垫上,无助的屈起圆润的玉膝,翘起粉腻浑圆的臀丘,犹如一头美丽的牝犬。两只秀丽动人的小脚丫蜷起又张开,两瓣粉莹莹颤巍巍的雪股,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地高高挺翘着,中间一抹嫣红的妖艳,娇嫩泥泞,蠕动着,绽放着。

令狐冲满怀激荡,挺起胯间那虬龙向玉股中间的粉红玉蛤小嘴狠狠的刺去,顿时没入花溪,只觉滑润紧窄,****到极致,不禁癫狂的抽送起来。这一番冲击更形猛烈,令狐冲的每一次插入,宁中则地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此时的她犹如狂风暴雨中一片飘零的树叶,三旋两旋却终是着不了地,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披散在欺霜赛雪的肌肤上。纤直粉腻的藕臂勉力支撑着身子,纤细修长的蜂腰在背后凶狠的抽插下不断弯曲拱起,像要折断了似地。

宁中则觉得那粗长的大虫儿似乎正不断钻向心窝间,令狐冲快速凶猛的侵入让她眩晕不已,像是身子被抛向了空中,翻滚着好不容易要落下,还未落地又被接着抛起般。她的天鹅般颀长的粉颈泛起了片片潮红,如待哺之雏,拼命向上昂起,张开檀口,似想泣诉,却又无声。可是想到那身后握着自己柳腰的冲儿,正如癫似狂的用虬龙在自己的娇嫩玉体内迅疾的抽插,为讨这冤家的欢心,宁中则还是咬着银牙勉力支撑着。

忽然,宁中则双腿支撑不住,一个趔趄,不由得呻吟一声。她回转螓首,端庄的俏面妖娆的扭曲着,眼神盈盈楚楚,颤栗着反手推去,一副不看挞伐似的娇怯模样,瘦削的蜂腰奇特地扭曲,几乎转了身来。那小手颤巍巍的推向令狐冲大腿,可是只推了两下,随着「呀」的一声尖叫又突然抓住令狐冲的手腕,使劲拉向自己,呢喃无比的从嗓间吐出一句含糊不清的低吟,然后便象一团软面似的瘫趴在棉垫上。

然而,这柔弱无骨偏又丰腴无比的粉腻娇躯又被一双粗粗的胳膊捞了起来,被揉进了令狐冲宽阔强壮的胸怀内。宁中则前弓着娇躯坐在令狐冲的股间,如波浪般急速的荡漾起伏着,披散如墨的秀发随着身子的颠动把潮红的俏脸都遮了起来。宁中则觉得体内仿佛扎入了一根木桩般,那坐入花径的虫虫儿粗长热烫,恣意肆虐,仿佛已钻进了心窝,涨痒和舒爽两种感觉的交错刺激的她欲要发狂。待要挣扎,却被令狐冲扭转螓首,一对菱形的丰唇瞬间被他的大嘴裹了进去,唯有发出咿咿呜呜的泣诉。

终于,在她宛若凤鸟哀鸣的绕梁婉转娇吟声中,云走雨歇、风住天清,大车的吱呀呻吟声停了下来,令狐冲也象宁中则方才一样趴了下去,软软地覆在她丰腴修长的玉体上。胯下的黑虫虫虽然已经软趴趴的,却依然在花径里停驻,仿佛还在贪食玉露花蜜,两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宁中则软软的趴在车垫上,呼吸急促,丰满的胸脯不住起伏。她静静的感受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强健与厚重,半晌才偏过螓首,闪动着浓长的睫毛,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地在身上小男人的粗壮胳膊上轻咬一口,用又轻又软的声音低声呢喃道:「我……好象……好象又死了一回。冲儿的东西太大了……」

令狐冲听了不觉微笑,他用鼻尖轻摩宁中则挺翘娇小的琼鼻,低声道:「师娘,你若喜欢,我天天都叫你死上几回。」

宁中则心下一羞,抡起粉拳作势要打,藕臂抬起时却绵绵无力。令狐冲一把握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轻抚着滑腻温玉的修长葱指,半晌才说:「天黑了,咱们早些睡吧,师娘。」说完,从宁中则身子上翻了下来。

「嗯。」宁中则从鼻子里应了一声,玲珑的娇躯钻进了令狐冲宽厚的怀中,一双小手抱紧了他。

……

车门被轻轻踢开,一条修长撩人的美腿从里面伸了出来,接着一声惊呼,那条美腿就蜷缩了回去。宁中则被拉回大车,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始终无法摆脱胸前雪乳上那双作怪的大手。她忙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使劲往外推,却不想非但没有成功,那双手竟动作加剧起来,不停地揉搓着,不时还在嫣红的乳珠上来回的撩拨两下。

宁中则喉咙内发出「啊」地一声低吟,娇躯再次战栗起来,颤声道:「天快亮了,快起来,莫要被过往行人看到了。」

令狐冲「嘿嘿」地笑了两声,活动下酸痛的身子,轻声道:「师娘,放心吧,这里离镇集颇远,没有人这么早到这里的。趁天色还早,不如我们……嘿嘿嘿」

「松手!」宁中则伸手拎了令狐冲的耳朵,用力一拧,令狐冲顿时痛呼一声,连忙老老实实的松开了覆于宁中则硕乳上的双手。

宁中则示威性的冷冷「哼」了一声,终于把身子坐直,低头找去,却看不到衣服,忙用玉足踢了踢令狐冲,问道:「衣服呢?」

令狐冲懒洋洋的爬了起来,打开车门卷帘,伸手将散落在车外的衣服一件件地从地上捡起。宁中则气呼呼的看着有些被朝露打湿的衣物,突然小脚一抬,把令狐冲蹬下车去。看着狼狈****的令狐冲,宁中则小手掩着丰唇得意的「咯咯」娇笑不已,她飞速的关上车门,穿起衣服来。

禁忌加强版第29章

宁中则解开了令狐冲的长发,细心的给他梳了个髻,插上根荆钗,再让他换上农妇装束,宛然便是个俊俏女子,再在脸上涂上黄粉,画上七八粒黑痣,右腮边贴了块膏药。令狐冲对镜一看,连自己也认不出来。宁中则笑道:「外形可以了,神气却还不似,须得装作痴痴呆呆、笨头笨脑的模样。」令狐冲笑道:「痴痴呆呆的神气最容易不过,那压根儿不用装,笨头笨脑原是令狐冲的本色。」宁中则听了「噗哧」一声娇笑道:「油嘴滑舌的小坏蛋。最要紧的是,旁人倘若突然在你身后大声吓你,千万不能露出马脚。」

一路之上,令狐冲便装作那个又聋又哑的仆妇,先行练习起来。二人不再投宿客店,只在破庙野祠中住宿。宁中则时时在他身后突发大声,令狐冲竟充耳不闻。不一日,到了恒山脚下,两人约定三日后在山下投宿的客栈聚头。令狐冲独自上见性峰去,宁中则便在附近游山玩水。

到得见性峰峰顶,已是黄昏时分,令狐冲寻思:「我若径行入庵,仪清、郑萼、仪琳师妹她们心细的人多,察看之下,不免犯疑。我还是暗中窥探的好。」当下找个荒僻的山洞睡了一觉,醒来时月已天中,这才奔往见性峰主庵无色庵。

到了无色庵,却发觉里面寂静无比,空无一人,令狐冲心中觉得奇怪,待天亮又去了通元谷,也是一个人没有。他不禁有些心急起来,当下山前山后都寻找起来。又搜寻了两日,仍是没有找到任何人影踪,仿佛恒山派突然整派搬迁了般。

第三日,见天色已晚,他怕宁中则担心,便回到了山下投宿的客栈。宁中则这三日一直掩藏着自己的行迹,生恐被人发现真实身份。她宛如一个新婚的****般煎熬的等待着令狐冲的归来,不知不觉中,令狐冲已经成为她的全部,在之前华山的日子里,她的心中有岳不群,岳灵珊,众多的弟子以及如何壮大华山,如今她的心中只有令狐冲。一日不见已如隔了三秋,三日未见,二人相见自是欣喜无限,关了房门又是一番亲昵。

待令狐冲说了恒山搜索的结果,宁中则沉吟半晌也是了无头绪,她皱眉道:「这店里日前住进了一对男女,男的瞎了左眼,女的瞎了右眼,两人身边各倚一条金色拐杖,看似武林中人,我无意中听他们说到恒山二字,不知是否和恒山的师太们失踪有关?」

令狐冲想了一下,说道:「也有可能,不如待夜深些,我们去打探一番。」

当下二人出了客栈,寻一饭庄吃了饭,又回到房中稍作休息。待月挂枝头时,二人换了夜行衣服,悄悄从后窗跳了出去。

那对武林客住在客栈最西拐角的一个小套院内,很是偏僻幽静。令狐冲与宁中则悄悄来到那对武林客的屋后,只见后窗上有灯影照映,看似屋内人还没有歇息。令狐冲大喜,拉着宁中则蹑手蹑脚的来到窗下,想偷听那二人是否有谈话。

来到窗下,却见屋内灯影摇曳,隐隐有呻吟传出。令狐冲心中一跳,莫非这二人正在……他轻轻的用口水沾湿手指,捅破窗纸,从小洞向里面望去,待看到屋内情景顿时虎躯一震。

房间内一灯如豆,照映着床上一男一女,都是四十岁左右年纪,男的五大三粗,皮肤黝黑。女子却体形丰腴,面容清秀。只是二人都眇了一目,看着颇有些诡异。

床头靠着两根拐杖,杖身灿然发出黄澄澄之色,杖身甚粗,倘若真是黄金所铸,份量着实沉重。

这对男女正在床上吻得热火朝天。女子一边在男子怀里和他亲吻着,一只手已经解开他的腰带,把一根直挺挺的尘柄掏了出来握在手里套弄着。男子的两手正隔着小衣揉捏着女子的臀部,丰盈的臀丘在他用力的抓捏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女子的屁股很大,在亵裤包裹下显得格外丰满****,身上的襦裙已经脱掉,只穿着一件紧身露腰的肚兜和小小的亵裤,裸露的一截腰肢在男子粗壮的黝黑手臂衬托下更显得白皙诱人!两人口舌绞缠在一起,女子的个子有些娇小,她为了迎合男子伸直了脖颈,灯光之下只见她喉咙不断蠕动,清晰可见,显是在吞咽口水。

窗外的令狐冲见得屋内如此精彩纷呈,兴奋得眉毛都抖了起来,他一眨不眨地睁大了眼睛,紧紧贴在纸洞上,看得津津有味,全忘了所行目的。

宁中则听到屋内传出女子的娇吟声,如何还不知道里面正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躲在令狐冲的身后,什么也没有看到,只听了会屋内的声音,自己的腿倒是已经软了三分!过了一会儿,看令狐冲脸上眉飞色舞的表情,似乎完全给里面吸引了的样子,好奇心顿起,向前凑了过去。

令狐冲转过头,把宁(九阴九阳之宁中则与令狐冲移动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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