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小说网 > > 肖想她呀 > 71、番外七

71、番外七(1 / 1)

到了后半夜,宁栀真的是很困,也很累了。

她眼皮沉沉的,晕乎乎的脑袋里就剩下一个迫切的想法——

她好想睡觉呜呜呜!

陈也平复了一下呼吸,本来还想再要一次,然而看着小姑娘满是泪痕的小脸,还有困倦得要命的小表情,也不忍心再折腾她了。

他自己套了件衣服,将人抱了起来往卫生间走。

被卫生间里明亮的灯关一照,宁栀困意一下子惊醒了,赶紧道:“你出去呀,我自己洗。”

陈也开始给浴缸放水,低头看向怀里的人。

小姑娘脸颊还带着未散的红,眼眸水蒙蒙的,鸦黑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珠。

看着可怜又招人疼。

他漆黑的眼里染上笑意,语调调笑着问:“刚刚还哭着说自己累得不行了,现在又有力气自己洗了?”

宁栀:“……”

她确实没什么力气了,现在连动一下手都懒得动。

“那、那也不要你洗,等我明天睡醒了自己再洗。”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了。陈也拿手试了试温度,将怀里抱着的小姑娘小心地放了进去。

他揪了下她软乎乎的脸,嘴角噙着笑:“出了一身汗,不洗澡你睡得舒服?”

宁栀:“……”

无话可反驳。

陈也挤了洗发露,仔细地给她洗完,用毛巾擦干后,抱着人回到了卧室。

吹风机呼呼的声音响在耳边,他动作又很轻很温柔,一缕一缕耐心地挑起她的发丝。

宁栀趴在他腿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陈也替她吹干头发,自己也去冲了个澡,重新回到床上,他将人轻轻搂进怀里。

熟睡中的小姑娘闻到熟悉的气息,习惯性地把脑袋往他胸膛前一拱,小手也自觉地搂住他腰。

整个人就是乖的不行。

陈也笑了笑,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发顶,也闭上了眼。

这样的事,他十五岁那年就在梦里梦到过了,可醒来时只觉得空虚,甚至有一丝罪恶和深深的愧疚感。

可现在不同,他是真的拥有了她,这个他从七岁就认识,喜欢了整整八年的小姑娘。

心底满足和愉悦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第二天,快到十一点钟了,宁栀才醒。

她作息一向规律,第一次睡这么久的懒觉,就连之前高考,考完第二天她八点多钟就醒了。

陈也很早就醒了,他看着怀里睡熟的小姑娘,听着她清浅的呼吸,胸腔里的心脏又跳得很快。

她是他年少时夜里辗转难眠的梦,终于在昨晚,梦想成真。

宁栀睁开眼时,脑袋还有些混沌不清,她从他怀里抬起脸,对上男人漆黑染着笑的眸子。

他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廓:“栀栀还疼不疼?”

宁栀一下子清醒,昨晚那一幕幕足以打满马赛克的画面汹涌而至。

她觉得他在明知故问,哭了一晚上的嗓音现在都带着点哑:“你昨晚那个样子,你说疼不疼呀。”

还是小时候的陈也哥哥好,舍不得让她有一点疼,才不会像昨晚上那样,她都疼得哭了,他还不放过她!

陈也笑着看她,小姑娘明明眉眼还是一样的,清纯好看,可又似乎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媚。

那双杏眼瞪他时,烟波如秋水般盈盈流转,撩得人心弦一动。

他笑了声,语气无辜道:“栀栀,我已经很克制了。”

“你知不知道。”他轻轻咬了下她软软的耳垂,声音压低,“要不是我忍着,一晚上我都不想出来了。”

宁栀愣了愣,又想了想,终于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出来”是什么意思!

啊啊啊啊这个坏蛋!

她脸颊瞬间爆红,又气又羞,想立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上午都不要理他了。

然而才动了下,一阵酸痛感就从身体各处袭来。

胳膊,腿,还有腰,哪哪儿都是不舒服的!

陈也不逗她了,亲了亲她的脸颊就掀开被子下床:“我去给栀栀做早饭,想吃什么?”

本来她真的是一上午都不想理他的,然而她又是真的好饿好饿呀,那什么,真的太消耗体力了。

“吃番茄面,要加番茄,鸡蛋,还有芝士鱼丸。”

说完她肚子就不争气地咕咕叫了声。

陈也唇角漾开笑:“我这就去弄,一会儿就好了。”

等他出去了,宁栀也爬起来去洗漱,从卧室到卫生间,明明那么短的距离,她走得腿都有些打颤。

盥洗台前有面很大的镜子,清楚地映照出她脖子,锁骨下几处明显的红痕。

全是被他又啃又咬弄出来的。

宁栀不用看,也知道睡衣下面一定还有好几处。

她用力挤牙膏,刷牙的时候脸颊都是气鼓鼓的。

明明不属狗呀,怎么那么喜欢咬她!

洗漱完,宁栀又像只咸鱼一样,重新趴到床上去躺着了,她现在浑身没力气,比大学时体测完还累。

她原本打算今天就回家的,但是,现在自己脖子上那么明显几个红印子,走路时……姿势也有点怪怪的。

被妈妈一看,绝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多难为情。

宁栀只好又给沈静溪打电话:“妈妈,我再在陈也哥哥这儿待两天,行不行呀?”

“家里不好吗,你们还没结婚呢,怎么天天住人家家里。”电话那头,男人不满的声音传来。

宁栀被说得脸红,又有些奇怪,自己明明拨出去的是妈妈的电话,怎么接的人是爸爸啊。

她把手机从耳边拿到眼前看了看,确定没有拨错,小声问:“爸爸,妈妈呢?”

“你妈妈等会儿要去参加一个酒席,现在在化妆。”姜平潮道。

“是满满打过来的啊?你把手机拿过来给我接。”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然后变成了女人温柔的声音:“满满,你找妈妈什么事?”

宁栀又红着脸,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沈静溪听完就笑着答应了。

宁栀还没挂断电话,下一秒,就听到爸爸不高兴的声音:“你怎么这么快就答应了,他们还没结婚呢,这就天天住一块儿了,像什么话。”

接着,她又听妈妈道:“婚都求了,是你觉得满满年纪还小,攥着户口本不给,所以他们现在还没扯证。”

姜平潮被妻子堵得没有话说了。

宁栀听得扑哧笑起来。

大概她笑得有点大声,那边姜父也听见了,然后电话就被挂了,她听不到爸爸妈妈又说了什么。

没过多久,陈也端着煮好的面过来。

宁栀饿坏了,迫不及待接过,边吹着气,边用筷子挑起面条,哼哧哼哧几下就吃完了。

吃饱喝足以后,她还是没力气爬起来,于是把他的笔记本电脑抱过来,放到膝盖上,登陆知网继续写论文。

今天陈也没去公司,就在家照顾小姑娘,时不时给她端茶送水,再洗个水果什么的。

又敲完几百字的内容,她把电脑搁到一边,拿起旁边洗好的草莓吃起来。

吃着吃着,她察觉到家里好安静,连个脚步声都听不到。

宁栀疑惑地伸着脑袋往门外的客厅那儿看了看,也没瞧见人。

“陈也哥哥。”

她叫了声,也没有应答。

难道出去了吗?

等她把碗里的草莓都吃完了,外面传来开门声,宁栀穿上拖鞋,哒哒走过去。

“你刚才去哪儿了呀?”她好奇问。

“超市。”陈也说,“给你买了点东西。”

宁栀疑惑地低头,看见袋子里面一大袋桂圆干,一大袋阿胶枣。

她笑起来:“你突然给我买这个干什么呀?”

“这两样东西补血。”他语气认真道。

宁栀脸颊红了红。

她昨晚确实流了血,可是女生每个月来例假,不都也会流血嘛,哪里还需要特地出门买这些呀。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她有些好笑,心里头又暖暖的。

宁栀拿起茶几底下的剪刀,咔嚓卡擦剪开包装袋,小手伸进去,拿出来一个阿胶枣。

这枣子是去了核的,直接吃就行,她尝了一个,甜味很醇正。

然后又拿起剪刀,去剪那袋桂圆干。

陈也走到她面前:“栀栀还疼不疼?”

“就……”她脸一红,看着他小声说,“还是有点一点疼。”

说完,她看见他皱了皱眉,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支长方形的小盒子,看样子是什么药。

陈也拆开,将里面的那支管状的药膏拿出来:“你把这药擦一点上去。”

宁栀有点懵,疑惑地拿起说明书,看了几眼,脸刷的一下红透。

她抗拒道:“我不要擦这个,过几天自然会好的。”

陈也语气温柔也坚持:“这是消炎的,擦了才好得快。栀栀要是不想自己擦,我帮你。”

宁栀:!!

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擦,帮着擦……又是什么鬼!

“就是不擦!”她扔下这句话,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就往房间跑,还把房门一锁。

宁栀以为这下安全了,然而一口气还没舒完,门咔哒一声,从外面打开了。

宁栀:“……”

是她疏忽了,忘记了家里还有备用钥匙这回事。

不到一分钟,她的细胳膊细腿就被他制服了,人被他压在床上。

“要么栀栀自己擦,要么我帮着擦。”

宁栀抗争失败,只能委屈巴巴地妥协了:“我、我自己擦。”

她去了卫生间,用洗手液洗了一遍手,然后从他手中拿过那只药膏。

她红着脸催促:“我要擦药了,你快出去。”

陈也站在一旁,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振振有词反驳:“我出去了怎么知道栀栀擦了没有,万一你没擦,骗我擦了怎么办?”

他勾起唇角,笑了声:“栀栀想让我在这儿看着你擦,还是你擦完了,脱给我看,让我检查?”

宁栀:“……”

明明读书时她语文成绩很好的,现在才发现自己完全说不赢这个脸皮厚,又超级不讲道理的坏蛋!

最后没有办法,她还是在他虎视眈眈的目光下,指尖颤颤地擦了药。

陈也看着她烧得发烫的脸颊,唇角勾起弧度:“我昨晚又不是没看到过,亲都亲过了,现在有什么好羞的。”

宁栀:“……”

晚上她没有回去,还是住在他家。

然而食髓知味过后,陈也再抱着香软的小姑娘,就不只想老老实实睡觉这么简单了。

宁栀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的躁动。

可他们不是昨天才那个了吗,他怎、怎么又想要了呀。

她想了想,抬起脸,建议道:“要不然,我们分开睡吧。”

“不行。”

陈也将人搂在自己怀里,固执又霸道地说:“就算我憋得再难受,也要抱着你睡。分开睡,这辈子都不可能!”

宁栀好笑地弯了弯眼,心里泛起小小的感动:“哦,那好吧。”

她又将脸乖乖埋进他的胸膛。

闭眼准备睡时,耳边响起男人沙哑,又透着诚恳的声音:“栀栀看我忍得这么难受的份上,下回让我弄三次好不好?”

“两次真的不太够。”

宁栀:“……”

感动瞬间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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