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谢鼎要杀了你?”白九洲疑惑地问:“谢鼎为什么要杀你?”
丁凝秋吸了一下鼻子,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对几人说:“几天前,我无意间听到了谢鼎和帮里其他人密谋要抢白爷您的白货,当时我听了之后特别的惊讶害怕,就不小心有了动静,被谢鼎给抓住了。谢鼎让我严守秘密,守口如瓶,可是我不想与白爷您为敌,也不想让谢鼎与您为敌,就苦口婆心劝说谢鼎不要做这么愚蠢的事情,那无异于是以卵击石。”
顿了顿,丁凝秋接着说:“可是谢鼎怎么也不听我的,他看我为白爷您说话,就很生气,说我的立场有问题,搞不好就是白爷您派去的奸细,就让人把我给锁了起来。后来谢鼎去看我的时候,我还是求他让他不要那么做,不要得罪您,谢鼎却说我什么也不懂,头发长,见识短,他说他不想再被人骑着脖子了,他想做万人之上的人。我当时不明白他的意思,还是劝说他,谁知谢鼎突然恼羞成怒,对我动起了手,我脸上的伤,就是他打的。”
众人一听,纷纷义愤填膺。
有人说谢鼎实在是太狂妄了,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
有人说谢鼎已经有了谋反之心,必须擒而诛之。
大家都对丁凝秋的遭遇表达了同情,唯有一旁的年轻女人不以为然。
那名穿着红色旗袍踩着高跟鞋的年轻女人,就是白九洲身边的第n个女人,名字叫做陈静,一个很聪明的女人。
正当大家义愤填膺纷纷指责谢鼎之时,陈静却对丁凝秋说:“这位丁小姐,你刚刚说谢鼎动手打了你,但我看你脸上的伤痕和淤痕,似乎是不久前造成的,应该没有你说的几天前那么久远吧?”
丁凝秋闻言,得益于她几年的卧底生涯,倒也临危不惧,不慌不乱。
她回答说:“这些都是新伤,一些老伤已经差不多快要痊愈了,不怎么明显。今天上午谢鼎还曾来找过我,因为他调查不出来我和白爷有关系,所以他还是想要得到我。后来见我还是不和他持有一样的想法,再次对我动手,还扬言说如果我一辈子不肯改,就打我一辈子,直到打死为止。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我不想死,所以打伤了看守我的人,冒死逃了出来来投奔白爷,恳请白爷能够收留。”
白九洲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自己的女人陈静,还在犹豫时,又听丁凝秋说:“白爷,我手上有军情处特工的名单,包括一些大官,只要您肯收留我,我一定帮您肃清障碍,将白帮更加发展壮大。”
一听丁凝秋这么说,白九洲心里难免有些动心,但他没有直接表明自己的态度,而是问了一句:“丁小姐,听你的意思,昨夜里我的白货被人截走和兄弟被杀这两件事,通通都是谢鼎所为?”
丁凝秋连忙点了点头,说:“我不敢欺骗白爷,我刚才说的话句句属实。谢鼎的目的其实很阴险,他就是想要通过制造摩擦,将责任嫁祸到别人头上,挑起白爷您和其他帮派的矛盾,他好坐收渔翁之利。实不相瞒,白爷,我和谢鼎相处的这几天,我发现他是一个十分有野心的人,他想做江陵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