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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双眸微闭,说,“小十三啊,你不感兴趣,三五日便往小白脸府上跑,图个啥?”
我将师父的话在心中咀嚼了许久,想想也有那么一丁点道理。我若不图个啥,怎会三天两头便往子渊府上跑?我若真不图个啥,每次都不是光明正大去子渊府上,而是穿墙直接进入子渊的书房?。……呃……对,书房,大概是子渊太博学了,而我又想学太多东西,这才三天两头便往那去吧!
“怎么,被为师说中了?”师父望着我,眼神犀利。
我反驳道:“师父,您不是常说,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吗?”
师父面色微变,似有些不解,“理论上是这样,不过,十三啊,不过这与你三天两头穿人家墙进人家房,有关系吗?”
我说,“师父,自十三下地走路以来,常常思考许多事情,照您说的这话理解,不是思而不学则殆了吗?”
师父颔首,我接着说,“既然思而不学而,徒儿便得多学一点,而徒儿成人这两年,您除了终日睡大觉,便是来无影去无踪,甚少教徒儿学习。”
师父道:“为师这两年,不是,不是给你请了几个夫子吗?”
“师父,您请的那些夫子,不是还在寒窗苦读死书的学子,便是城里常常偷着酗酒折磨孺子的凶徒。他们除了终日给徒儿布置些堆积如山的课业,让徒儿成天赶课业没时间吃饭经常饿着饿的胃出血外,便是只会说“书读百遍其义自见”,终日让徒儿背些他们自以为是的、毫无用处的、彰显他们有才学的、所谓的经典学问,哪能学到什么真才实学啊!”
“这……”,师父神色抑郁,“这……这都是,小白脸教你的?”
我望了望师父“对啊!师父,难道那些夫子们,不是如先生所说这样吗?”
“呃……小十三啊,这小白脸,还教了你什么?”师父一本正经地问。
我眉头微皱,不悦道:“师父,你可不可以,不这样叫先生啊?”
师父抬手抚了抚我的头发,“好吧!为师不这么叫便是了,但是,你得给为师说说,子渊还教了你些什么。”
我抬头望着师父,师父不像在说笑,我心中一乐,坦白道:“先生说,十三年纪还小,课业虽重要,但更应该发挥特长,学些自己欢喜的东西。”
师父神色稍显惊讶,半响道:“小十三,那你,你欢喜什么?”
我想了想,笑眯眯道:“师父,我欢喜吃城南茴香楼的招牌菜脆皮炸鸡啊!”
师父皱眉,冷冷道:“十三,你就这点出息?”
我微笑着,“师父,徒儿还欢喜音律和辞赋。”
师父愁眉不展:“还有呢?”
“还有……还有就是……”我低头想了半天,依然想不出还欢喜什么。
师父冷冷道:“十三,你是想拜子渊做夫子吧?”
我顿了顿,慢慢抬起头,吞吞吐吐道:“师……师父,徒儿……徒儿有一事,不知该如何跟师父说。”
师父略显质疑地望了我一眼,淡淡道:“十三,想说什么,便说吧!”
我望了望师父,缓缓道:“师父,就是……就前几日徒儿私下拜子渊作了夫子,望师父……”
师父面色冷起来,“孽徒!孽徒!你可知……你可知小白脸对你……”
我看着师父冷冷的面色,心知犯了大错,一下子跪倒榻畔,“师父!徒儿知错了!知错了!”
师父厉色道:“从今日起,为师不许你,再与子渊来往!”
我低声反驳道:“为什么啊?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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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别过头去,拂袖冷冷道:“无需多问,终有一日,你会明白的。”
我反驳道:“师父,您总以这话搪塞徒儿,有你这样做人的吗?”
师父回头,怒道:“为人之道,为师还要你一个妇道人家来教?”
我起身将头凑近师父,我凑近一点,师父便拖着身子往里挪一点,我凑得更近了些,师父挪到了墙角,他望着我,不知何来的紧张,身子微微颤着,“小十三,你……你要对为师做甚?”
不知一时哪来的胆,我翻身上床双膝跪在被褥上,更不知哪来的豹子胆“啪!”一巴掌拍在师父耳畔那面墙上,脸几乎贴到了师父的鼻翼上。我们四目相对,我大声道:“师父,十三是个妇道人家,那么……”我杵在墙上的那只手又拍了下墙:“啪!”,我凝视着那双师父黑曜石般的眼睛,“那么师父,你何时把十三变回男子?”
师父愣了愣,他和我都一下意识到他是师父我是徒儿,我意识到后身子不由地往后缩,他意识到暴躁起来:“十三啊,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是吧?”我想若他能动弹,一定暴跳起来了。
我装出一副害怕又无辜的样子,“师父,十三不敢啊,十三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虽是装出来的无辜模样,却是真真无辜,我真真不知道哪来的熊心豹子胆。
师父一副“我看你装”的模样,我辩解道:“师父,十三记得,适才不是您先失态的吗?”
师父愣了愣,半响,正经道:“十三啊,为师不过试一下你,你便那般胆大包天了。”
“试一下我?”我望着师父正经的模样,回顾了不久前他紧张那一幕,心道:“师父你这说慌话,都不带一点脸红的”
心虽这样说,面上还是配合道:“师父,是十三误解了,十三以为,师父您跟十三开玩笑呢,便顺着师父的玩笑走,不想玩笑一开开大了”
“十三,这就对了,”师父微笑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捻指过了四五日,师父身子好了大半,我想着问师父的时候到了,便准备问个清楚,却在先问我和先问清淤之间,犯难了。
先问我还是先问清淤,不比茴香楼里先吃脆皮炸鸡还是先吃烧鸡,若是那样,我毫不犹豫选脆皮炸鸡。
我犹豫不决的档口,师父先开口了。他语重心长地说,“小十三,你一定有许多问题要问为师,对吧?”
我点点头。师父语重心更长:“十三,这些问题为师以前不说,是因说了你也不懂,现在不说,一样是因说了你也听不懂。”
“师父,你这不是耍无赖吗?”
“十三,你第一天跟为师?”
“什么意思啊,师父?”
“为师本来就很无赖啊”
我气不打一处来,真真无言以对!
我跟师父这些年,一般我问什么,问了一遍后,一般都是师父不说,我便隔几天再问,真真打破砂锅问到底,问到师父烦我了方才罢休,师父每每一句,“小十三啊,这个问题,终有一日,你会明白的!”既然终有一日要明白的,为何要多问呢?我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师父却不按套路出牌,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十三啊,为师说了你听不懂,但为师可以找个你听得懂的人说给你听”
“真的吗,师父?”,虽知师父胡说八道,还是忍不住问了,师父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为师骗你作甚?”
我有些疑惑。师父太正经了,一般他很正经地要说什么,总是在挖个坑让我往里跳,因而
我有些心虚。可我转念一想,这次不一样啊,这次是师父许诺了说与我听的啊,我一定是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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