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章节(12点)
待苏培盛把胤禛的东西从府里拿园子,在屋子里一一摆好,两人私密之物渐相融。
秋月也就慢慢习惯了,每日与胤禛同吃同睡的情景。
因这几日康熙并没有搬到畅春园,而胤禛又是办事认真的性子,每日都要早早起身上朝。
但即便如此,苏培盛仍然觉得爷每日精神抖擞,神清气爽,并不显露疲惫之色。
虽然威压仍然很是浓厚,但周身的寒气却少了很多。
伺候的下人偶尔出了什么差错,胤禛也不会计较这么多了。
一时间,伺候下人都对秋月感恩戴德了起来,简直就是拯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中啊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天也渐渐热了起来。
这日,秋月睡了午觉起身,胤禛已经去书房办公了,房间很是静谧。
秋月掀了薄被,坐起身子,抱膝而坐。
这一段日子,是她进府以来最无忧的时光,仿若回到了年府那段时日。
在温泉庄子时,虽也没有其他人干扰,但那时刚同胤禛争吵过,又逢爱女去世,哪里会有真正的安宁。
而现在,熬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日子,通过佛经调整了心情,又明了了自己对胤禛的心意,两人相处的也十分融洽。
世间有多少悲欢与无奈,有多少人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又多少贫贱夫妻百事哀。
而她,来到这个时空,有美好的家庭,有一个还算不错的丈夫。
比起康熙庞大的后宫,胤禛后院的女人真的算是很少了。在这个时代,有身份地位,样貌也不差,后院女人也不多,却是一个不错的丈夫了
最重要的是,那个人恰好是她喜欢的,对她也还算不错,那她还奢求其它的什么呢?
想起这段日子,与胤禛的耳鬓厮磨,秋月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她汲了拖鞋,兀自下床,来到镜前。
只见紫檀玻璃镜中映出一个粉面玉腮,艳若桃李之人,秋月定定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个眼角含春,眉梢带笑的人真的是自己么?
眉宇间透露着的幸福与满足,任谁都忽略不了。
这时,初蕊走了进来,见秋月已经起身,“主子起来了怎么不唤奴婢一声。”
又见秋月腮上通红,忙上前问道:“怎的脸这么红,是吹了风了么?”
说着,手也不停的靠上她的额头,奇怪道:“不烫啊,怎么脸这么红。”
秋月拨了她的手,笑道:“没事儿,可能是睡的时间长了些,有些倦了。”
初蕊点头道:“主子一到夏季就爱午睡,基本上都能睡上一个下午呢?”
秋月扶了她的手,走到凉炕上倦倦的躺着,懒懒道:“你这时候进来,有什么事儿么?”
初蕊拿了一件薄裳,替她盖了,“主子可不是睡迷糊了,过两天就是夫人的寿辰了,您打算送什么给夫人。”
秋月笑道:“可不是糊涂了,连额娘的寿辰也忘了,今年劳额娘费心了,可要给额娘好好办场宴会,乐呵乐呵。”
初蕊将打开的窗子关了一半,又替秋月倒了一杯温茶,递到秋月的手上后,这才在一旁的绣蹲上坐下,“主子打算送什么给夫人呢,为着主子的事,夫人背后定操了不少心。”
秋月接过茶,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叹道:“是啊,这两年到是难为额娘操心了。”
“那主子送什么给夫人呢?主子在家时都是绣荷包的,可现在离寿辰只有一个多月了,怕是来不及了。”
秋月将茶盏递给初蕊,微微摇了摇头,“每年都送这个,怪腻歪的,今年换个新鲜的。”
“要不您给夫人绣个遮眉勒,怎么样。奴婢记得当年二奶奶送那个,夫人倒挺喜欢的。”
秋月摇了摇头,“我想送个不一样的东西。”
这么说着,眼睛无意识的瞟到被自己随手搁在绣蹲上的经书,伸手一指,“把那个递给我。”
初蕊忙起身拿过经书,递给秋月。
“有了,我亲自给额娘绣一本经书,怎么样?”秋月接过书,踌躇满志道。
初蕊闻言,忙黑了脸,劝道:“主子,现在不过只有一个多月了,您一定来不及了。若您为了给夫人这份寿礼,而累坏了自个身子,夫人知道了,就算收了这礼物,也不会高兴的。您这样,岂不是得不偿失。”
“这……”听初蕊这么说,秋月也觉得有点自己方才在说大话。
就她这个身子,绣个荷包都要大半年,还绣一本经书,想想也是不可能的事。
见秋月还有些犹豫,初蕊忙建议道:“主子,要不您手抄一本算了。在庄子静养的时候,您闲来无事,不是已经抄写了一半么,现在在抄写另一半。一来时间够,二来也是主子亲手抄写的,您这份心意,夫人定是知道的。”
秋月想起自个的身子,却也只得点头同意了,“好了,伺候我穿衣吧,爷现在在书房看折子,你们进去定会被他骂,还是我去吧”
初蕊忙上前,扶了秋月起身,伺候她穿衣洗漱不提。
秋月扶着初蕊的手来到书房时,苏培盛正候在门外,见她来了,忙打了个千,行礼道:“奴才请年福晋大安。”
秋月含笑道:“苏总管快起来,爷在里面么?”
苏培盛躬身道:“回年主子,爷在处理事务,爷吩咐奴才,若是年主子找,可以直接进去。”
秋月点了点头,对初蕊道:“那我一个人进去好了,你就在这里候着。”
“是。”
秋月走进书房,看到的便是胤禛伏案工作的场景。
一双浓眉轻蹙着,薄唇紧抿,认真的表情,让秋月的心就这么欢喜了起来。
难怪人们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听见有人走近的声音,打扰了他的思绪,胤禛目光不悦的射了过来。
若是从前,秋月对着他这样冷冷的目光,一定会觉得心里发毛。
可现在,她倒是爱上了这样冰冷的他。
也许,这就是爱情。
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她都欢喜。
胤禛冷冷的看着门口俏盈盈站着的佳人,肩瘦如削,腰纤一握,不胜清寒。
胤禛看着秋月慢慢走了进来,问道:“怎么这个时辰醒了?”声音虽一贯的清冷,却能让秋月听出里面蕴含隐隐的关切。
秋月拿起帕子,掩嘴轻笑道:“看来妾身中午嗜睡的事儿,连爷都知道了。”
秋月进屋子后朝胤禛的书案那里走去,却并没有停在案前,径自走了过去,停在旁边的书架前。
回眸轻笑道:“过几日是额娘的寿诞,想着给额娘抄一部经书作为寿礼,所以就过来了。”
胤禛听了,微微舒展的眉又深锁起来,略带责备道:“你身子刚好,做这费神的劳什子干什么,我让苏培盛从库房选几样送过去就行了。”
他想了想,“些日子,下面奴才送了一株极品珊瑚过来,你就拿这个送给你额娘,既体面,又无须费神。”
秋月轻笑道:“极品珊瑚虽好,终究不是我亲手做的,每年额娘生辰,我都会亲手做一个荷包。不过今年我的事让额娘颇多费神,所以我想送点其他的东西,这不,就想到抄佛经了。”
说完,便转过头,找那本抄了一半的经书。
胤禛听到秋月这么说,想起她进府两年,就给自己绣了一个荷包,而自己的生辰则是从库房里选的礼物,虽华贵,却不是她亲手做的。
想到这里,他不禁黑了脸庞,对着秋月的后脑勺冷哼道:“哼你进府也有两年了,就给爷绣了一个荷包。”
秋月闻言,回头讶异道:“我以为爷不喜欢我绣的荷包,从没见爷带过。”
这倒是,胤禛很是不喜身上佩戴一些繁复的东西,在他的腰间一直只挂着一块温润洁白的羊脂玉牌。
因他甚喜青色系的衣物,配上白色玉牌,远远望着倒也真真是气度不凡。
胤禛冷哼一声,“谁说爷不喜。”
说着,便从怀里将那个小小的荷包掏了出来,放在书案一角,“爷看你平时甚少做绣活,就是绣这个荷包,也做了大半年,所以就一直放在身上。”
许是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胤禛说完,复又低头看起折子来,耳朵却一直听着秋月的动静。
等了半天,却不见秋月开口搭腔,胤禛心下不喜,方才生出的一丝窘迫立刻被驱逐,冷漠的抬起头,看向秋月。
却说秋月在胤禛从怀里拿出荷包的那一刻,心里很是震撼,欣喜。
原来,早在这么久之前,他就将她放在心里了么?
若不是,怎么解释他收藏一个不怎么值钱的荷包,还珍重的放在了怀里。
心里麻麻的,鼻子酸酸的,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发出一个字音。
泪,就这么滑落了下来。
秋月睁着双眼,雾蒙蒙的看着胤禛起身朝她走来,耳边响起他冷清却缓柔的声音,“怎么了,好端端的哭什么?”
然后,秋月便感觉他抽走了自己手里的纱绢,轻柔的替自己拭去了泪珠。
因不常做这事儿,所以动作很是生硬。
然,其中的温情,却是秋月无法忽视的。
秋月轻轻眨了眨眼,眨去了眼中的水雾,两人凝眸相望。
她的眼中只有他,他的眼里有她。
那一刻,秋月竟觉得世间一切都是虚无,她来到这世间,就是为了这一刻。
为了他,她跨越了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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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次说一声,三位订阅的亲,对不起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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