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终于还是来了啊,谭振华心里想着,嘴上随意地应道“是的,如你所见,“红旗”和“港腾”这两支基金的管理权限都在我这里,当然,我并不是实际的操作者,实际的操作者就待在那座城堡之中。..”
他说完,手指海克利尔城堡的方向笑道“那个家伙现在正忙得四脚朝天,可没有你我这样的悠闲呢。”
“这样啊,埃里克,你真是让我惊讶,你应该比我还小一点点吧,居然已经能掌控如此数额巨大的资金,真是让人羡慕啊。”
谭振华笑了笑答道“是啊,所以我才说我是一个商人,每天都和这样散发着铜臭的东西打交道,恐怕这辈子都不能成为一名真正的绅士了。”
站在他身后的余鹏夏不屑地撇了撇嘴,心中暗道“啊呸!你这家伙,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完全不是一码事吧!恐怕在你的心中,所谓的“绅士”,就是一群只会浪费粮食的废物而已。”
乔治·赫伯特却没有赞同谭振华的观点,而是正色说道“埃里克,其实绅士也需要挣钱的,而且,他们需要挣很多很多的钱才能维持自己的体面。就比如我们家这座海克利尔庄园,当年光是为了凑齐交遗产继承税的钱,我的母亲甚至不得不变卖自己的首饰,就算是我们最后好不容易将庄园保留了下来,每年也得为了几十万英镑的维修费用伤脑筋,要知道,不列颠的法律规定了城堡的继承者每年都必须修缮城堡,以保持其原样,而这笔费用必须自己承担……”
说到这里,他自嘲地一笑道“所以,你看,我们甚至不得不将自己的家租给陌生人,好赚取一点小钱以维持我们的体面。”
谭振华奇怪地问道“可是乔治,我昨天在走廊上见到了一副画,那位阿米娜夫人应该是你的曾祖母吧,她可是罗斯柴尔德家的人,而据我所知,罗斯柴尔德家族,恐怕是不列颠最有钱的家族之一了,难道他们都不管你们的吗?”
“罗斯柴尔德?是啊,罗斯柴尔德,埃里克,你既然知道这个姓氏,也知道他们的财富和地位,当然也应该了解一些他们发家的历史,你觉得,他们会为了一个仅仅拥有贵族头衔的远房亲戚做些什么呢?”
谭振华一时语塞。
乔治·赫伯特说的,其实他非常能够理解。
华夏也有一句古话,叫做“穷在闹市无人识,富在深山有远亲。”卡纳文家族虽然绝对不能算穷人,不过,他们这类在不列颠帝国大量存在的没落贵族,在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眼中,的确也没什么利用的价值,所以,这门亲戚渐渐淡了也在情理之中。
那么,难道是自己猜错了?乔治·赫伯特今天邀请自己和余鹏夏二人来骑马,并没有那个家族在其身后安排吗?
“埃里克。”
他正在思考自己的推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就听见乔治轻轻叫了他一声,他抬头看去,却看见这位未来的伯爵大人正满脸不好意思地望着他,仿佛有事要说,却又不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样子。闪舞..
谭振华笑了,看来,自己并没有猜错,只不过是这位年少气盛的未来伯爵大人,对富可敌国的罗斯柴尔德家族这么多年来对已经开始落魄的“穷亲戚”卡纳文家族一直不闻不问心怀不满罢了。
“乔治,有什么事是我可以帮忙的吗?请不用客气,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对吗?”
“是的,埃里克,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所以我不得不对你说声对不起,其实我今天来,主要的目的并不是和你一起骑马,我是受了一位长辈的委托,给你带个口信,询问你是否愿意接受一个见面的邀请。对于我怀着不单纯的目的接近你这种非常不绅士的行为,我需要再次郑重地向你道歉。”
谭振华微笑答道“好吧,乔治,你已经道过谦了,而我现在表示接受,让我们忘掉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吧,不过,你说的是一位长辈的邀请?”
“是的。”
“嗯,那让我来猜一猜好么,你的这位长辈,不会正巧就姓罗斯柴尔德吧?”
乔治·赫伯特叹道“埃里克,我得承认,你猜的太准确了,虽然我并不喜欢这位长辈,但我不得不承认,的确是他。”
谭振华再次微笑道“哦,乔治,你可以回复这位长辈,能得到这次的邀请,我,埃里克·谭感觉非常的荣幸,请告诉我时间和地点,我一定会准时赴约,不过,在这之前,我亲爱的乔治,你不觉得今天早上的运动量很大,而对于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及时补充能量是非常必须的么?”
乔治·赫伯特顿时如释重负地笑道“埃里克,你说的很对,对于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及时地大吃一顿是非常必要的,嗯,我郑重地向你推荐我们海克利尔庄园最著名的美食——烤小牛排,我想,虽然你们已经在这里住了那么久,但是这道菜一定还没有品尝过吧?我这就让管家先生去准备,我们可以在我儿时居住过的附堡里共进午餐,我想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哦,我亲爱的乔治,你成功地勾引起了一位……不,是两位来自大吃货帝国年轻人的胃口,所以,你必须为你的言辞负责到底,否则我和我的同伴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
“振华,你回来了?跟我到房间来一下。”
谭振华结束了与乔治·赫伯特共进的午餐刚回到了海克利尔城堡,就见到邵毅夫满脸严肃地向他说道,而从这位老人手拄拐杖站在门口的样子就可以看出,他恐怕已经在这里等了不少时间。
“怎么了爷爷,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邵毅夫的样子让谭振华觉得心惊肉跳,他几乎从没见过这位在他面前一向表现得非常慈祥的“爷爷”脸上露出如此郑重严肃的表情。
“你先跟我进屋。”邵毅夫难得地没有直接回答谭振华的问话,而是转身就走。
谭振华无奈,只好上前一步,搀住了邵毅夫,两人一起进了他的房间。
然后他就发现房间里居然还有两人,其中一位中年人他认识,正是邵毅夫香江大宅的管家,他不由得奇道“郑叔,你怎么也来了?是爷爷叫你过来的吗?我觉得郑哥这次做的都挺好的呀?”
郑叔摇摇头道“谭少爷,我只是陪同,是这位先生一定要亲自见到你,而他的身份有些尴尬,没有我在一边看着,他在路上不让人放心。”
谭振华这才转脸过去仔细打量屋里另外的一个年纪大约在二十七八年轻人。
这人和谭振华身高相若,大约有1米八左右,身材匀称,看得出来一定是长期保持着大量的运动,肤色微黑,相貌却出乎预料的妩媚……用这个词形容一位男性的确有些怪异,但是,谭振华却觉得用在此人身上无比的合适,对,就是妩媚,那种一颦一笑都让人忍不住遐思的妩媚。
只是,在这妩媚的面庞上,左半边额头上却有一道醒目的伤疤,那伤疤看着有些年头了,不过,说也奇怪,这道伤疤要换在别人同样的部位,那就得说是破相了,可在这人的脸上,却让他在妩媚中平添了一股英武之气。
谭振华可以肯定自己从没有见过这人,不由得更加奇怪,他问道“这位先生,你好,我就是你要找的谭振华,请问你是?”
那人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肯定地点点头道“看来确实是你没错了,振华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黄宗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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