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了战决,秋秋就不再缩手缩脚,右手缓缓抬起,指尖汇聚起一束蓝白色的电光,朝着郑豫的方向抛了过去。 ? w、w、w、.`8-1-zw.
郑豫知道秋秋的功法特殊,本来就在时刻小心戒备,此时看到电光曲折蜿蜒,直奔自己而来,有心想闪身躲开,却又转念一想,自己逼着对方动手,不就是想体会一下这女人的功法到底有多厉害么?若是躲开了还如何体会。
郑豫咬了咬牙,一个修炼还不到一年的女人,能有多厉害,我还就不信了,今天就接你一招试试。
脑中念头急转,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身体却已经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郑豫调动起全身的灵力,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自己身前,向着那一束电光席卷而去。
“嗞~嗞~”围观的人瞪大了眼,看着眼前这难得一见的修士斗法,只见秋秋指尖出的电光,一路射向了郑豫,却在离郑豫不到一米的地方受阻,仿佛前面有一堵无形的墙,挡住了它的去路,使得它再无法向前一步。
众人心中大喜,人人都说这个姓秋的厉害,什么一出手就飞沙走石、电闪雷鸣、乌云密布、威力惊人,今日看来也不过如此,在我郑家的功夫面前还不是束手无策,再无寸进。№八№§?一№中卐文№网w`w、w-.
唯有郑老爷子仍是双眉紧皱,这姓秋的明显是还有余力,可是郑豫却已是倾尽全力了。
果然,秋秋看到那束电光无法前进,也不着急,左手随意向半空中一抓,仿佛握住了什么东西,又一把向郑豫的方向扔了过来。
众人不知道秋秋这个动作是何意,明明看到空中除了空气,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却听到随着秋秋抛出那一团无形的空气,半空中如同闷雷滚过。突然传来一阵“隆隆”声。
众人闻声纷纷仰望天空,虽有些雾霾,可是仍能看到几颗疏星点缀,空中并无浓云。自然也不会有雷声。
之前只听说这姓秋的可以引来乌云雷电,难道现在竟可随心所欲地凭空造出雷电了吗?郑老爷子心中暗惊,这女人成为修士不过一年而已,如此逆天的修炼度,如此雷霆万钧的功法。不知道将来,她将会取得怎样的成就,回头还是要告诉宝贝孙子,见到这女人最好还是绕着走吧。¤ ? ?小卍?說網w-w、w、.
郑豫面前的空气如同被搅动的水面,不停的扭曲变幻,蓝白色的火花仍在其中不时的“噼啪”作响,随着秋秋这一抛,突然,仿佛有什么重物,撞上了这堵空气墙。肉眼可见的,“墙”体向着郑豫的方向迅凹进去了一大块。
郑豫觉得胸口一滞,也如同被重重的撞了一下,胸前灵力铸成的墙缺了一个大洞。郑豫连忙调动更多的灵力阻挡在自己身前,补上那个大窟窿,却没想到,刚刚那下冲击不过是个开始,一连串的撞击就如同连绵不断的滚雷,一下接着一下,不停地撞击着郑豫筑起的灵力防护。
郑豫不得不“蹬蹬蹬”向后退了三大步。后腿用力抵住地面,才堪堪再一次稳住了身体。
既是切磋,那么点到即止也就可以了,没必要非分出个胜负。何况胜负已经很明显了,再打下去,面子上也太难看了些,而且,被人窥到了自己功法的关窍也不好。所以,看到郑豫向后退了三步。秋秋就收了自己的灵力,准备到此为止了。
眨眼间,郑豫身前的压力倏然消失,胸口也仿佛被搬离了一块大石头,呼吸瞬间通畅起来,郑豫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汗,这姓秋的功法果然霸道,灵力未见有多深厚,却很诡异,当今修真界,单以功法论,能胜她的人恐怕不多。
秋秋看着周围风住尘定,郑豫也已经站稳,连忙上前一步,朝郑豫一抱拳,“多谢前辈赐教。”
郑豫摇了摇手,“哎呀,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俺们这把老骨头,就要被拍死在沙滩上喽。”
秋秋哈哈一笑,“郑家主太过自谦了,今日天色已晚,小女子就不多叨扰了,以后郑家主若是有机会来特区,必要给小女子个机会,尽一下地主之谊。”
郑豫这次也没再强留秋秋,而是爽快一笑,“那好,以后也欢迎秋女士常来俺们郑州坐坐,郑家必定扫榻以待!来来来,俺送送你。”
郑豫一直看着载着秋秋的黑色轿车,消失在自家别墅大门口,才重新返身回到别墅中,一家人谁也没走,都围坐在客大厅里。见郑豫进来,郑老爷子迫不及待地先开了口,“此次比试,你感觉如何?”
郑豫也没隐瞒,把自己的感受一五一十的说了,最终的结论是,仅以力敌,占胜秋秋的希望不大,只能靠着自己雄厚的灵力,慢慢地磨,磨到秋秋筋疲力尽、灵力枯竭为止。
郑老爷子听完,回手拍了拍自己的宝贝孙子,“听到没?你父亲尚无法一时取胜,你以后见着这个姓秋的女人,不准上去招惹她,要么客客气气的,要么你就干脆绕着她走。”
刚刚的比试郑三儿全程围观,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手,听到爷爷教训,只能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知道了。”
比试的事情说完,郑豫将目光转向了长子,“太行山方向,可有消息传来?”
郑豫的长子叫郑凡,年轻时在花旗国留学,也是个出了名的玩儿家,回国后收心帮着自家公司做事,如今已成长为老爹的左膀右臂。
听到父亲询问,郑凡点了点头,“经过调查,可以确定,姓秋的从太行山中走出来的时候是一个人,浑身比较狼狈,在山脚下的一户农家洗了澡换了衣服,又吃了一顿饭,给了招待她的女人五百块钱,然后一个人坐车来到了郑州,而且……”
说到这儿,郑凡顿了顿,“她在给钱的时候,特意交待那个女人,不要把她的行踪告诉别人,可是那女人觉得她有些可疑,所以,我们的人过去一问,就什么都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