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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至偏僻的角落,游坦之解开他的哑穴,那人刚要大声呼喊,游坦之运指如飞,再次将他点住,随后一指洞穿他的肩头,那人脸色涨的通红,只一会的功夫,又变得惨白,游坦之这才说道:“我问你答,多说一个字,立刻就死,懂么?”
那人眨了眨眼睛,游坦之解开他的哑穴,双目微眯道:“你叫什么?”
“努儿海。”
“什么职位?”
“赫连将军的侍卫长随。”
“一品堂来了多少高手?”
“不知道,等等,我真不知道,此事只有赫连将军自己知道。”
“悲酥清风和它的解药在哪?”
“我身上有一些,阮药师身上有一些,赫连将军身上有一些,不过解药的话,大家都有。”
“拿出来,嗯?就这点?”
“多数的都在阮药师那,她虽然刚刚加入一品堂,只是牙尖嘴利,善于阿谀奉承,讨得将军的欢心,这才委以重任。”
“带路,去阮药师那。”
努儿海犹豫了一下,双目之中似有恐惧之色,游坦之屈指一弹,一道劲风扑面袭去,耳听得嘭的一声,努儿海捂着嘴,栽倒在地,再起身时,大门牙尽数掉落,他缩着脖子,颤声道:“大侠这边请!”
金大师的十四本天书里,有许多威力惊人的毒药,其中尤以悲酥清风,十香软筋散,逍遥三笑散,七星海棠,心一跳最为无形致命,这几样无色无味,堪称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必备良药,与之相比,生死符,豹胎易筋丸,三尸脑神丹更偏重于威力和控制,与游坦之这种无耻猥琐,喜爱在背地里阴人的作风不太相符。
天龙世界里,悲酥清风自然是不可错过的宝物之一,堪称小型核武器,只要一开瓶,敌人不察之下,成百上千人,沦为鱼肉,任人宰割。
来到一间单独的客房前,四周也没有看守巡逻的西夏武士,努儿海哽咽道:“大侠,阮药师脾气古怪,你惹不起,小人劝你还是早些离去吧!”
游坦之拎起他的衣领,不顾努儿海的挣扎,一脚将他踹了进去,耳听得一声惨叫,再无声响,只是空气当中却弥漫着一股酸臭味。
心下一动,他屈指一弹,屋内灯火一暗,室内漆黑一片,耳听得一声惊呼,他循声望去,以他的内力,早已暗室生明,只见屋内站着一人身材纤细,穿着一身黑衣,脸上疙瘩麻子痦子,遍布都是,好像一只癞蛤蟆,看得人心中生寒,她脚下隐约躺着一人,只剩下半边身子,有一半已然化成了血水。
而就在此时,她的目光转了过来,似乎楞了一下,随后打了个呼啸,但见斜地里突然蹿出两条三角头的赤练蛇,直奔游坦之面门,后者一掌打出,嘭的一声,那两条赤练蛇被炸了个粉碎,血肉迸溅。
许是有些惊异,那人顿了顿,忽然一甩袖子,飞出几点火星,好似野地里的萤火虫,看起来平平无奇,游坦之脚下一顿,一拳轰出,那火星炸裂开来,犹如平地乍响惊雷,轰的一声,一道气浪翻滚,门窗俱碎。
远处,隐约传来西夏武士的呼喊声,游坦之眉头轻皱,脚下一点,欺身上前,那人一甩袖子,再次飞出几点火星,游坦之喝了一声,震的那人身子晃了晃,随后忽觉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前跌去,她暗暗吃惊,一掌打出,游坦之只觉一道奇寒无比的气浪袭来,使他手足发麻,头晕目眩。
脚下一顿,气走全身,游坦之抖擞精神,一拳轰出,那人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蹬蹬蹬连退几步,游坦之疾步上前,点了她周身大穴,而此时,一帮西夏武士围了上来,离着老远,高声喊道:“阮药师,发生什么事了?”
阮药师却不回答,只是盯着游坦之,后者笑了笑,掌心一翻,一股劲风擦着她的鬓角飞过,带起几根青丝,阮药师幽幽的道:“你骗了我,现在还欺负我,我娘说的对,男人果真都是不能信的。”
游坦之:“。。。。。?”
阮药师继续道:“哼,你信不信,我现在喊一声,你立时就要被这些西夏武士围困至死,你要是想活,现在向我下跪,然后喊三声我错了,我这就放过你。要不然。。。。你干什么?”
游坦之忽然捏了捏她的胸口,在下巴处微微一摸,随后笑道:“这个尺寸果然是阿紫师傅啊!”
阮药师气的吐血:“你闹够了没有,如今你为鱼肉,我为刀殂,你竟敢。。。。好了,好了,我错了。”
游坦之收回做坏的手,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看的阿紫牙根痒痒,最好也只好无奈高声道:“你们都滚,老子没事,再敢上前打扰,立时统统杀了。”
诸人不敢久留,这阮药师动辄杀人取命,凶名远播,偏偏赫连铁树对她信任有加,一众人更是无奈,有的心里更是恶毒的诅咒着,真要有事,那才好哩。
解开她的穴道,阿紫倏地一掌打出,带起一股劲风,游坦之不闪不避,嘭的一声,阿紫的手掌打在他的肩头,女孩蹬蹬蹬连退三步,游坦之呼出一口白气,轻声道:“这一掌,你我恩怨尽消,从此就算是路人吧。”
阿紫心中一慌,随后哼道:“你想得美,你忘了在星宿海你的承诺了?你说离开了那,我要是没地方去,你就一直带着我,可是你却把我扔在了金州客栈。”
游坦之默然道:“我如今已经有了妻子了。”
阿紫一怔,只觉胸口憋了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半晌,她哈哈大笑道:“你这家伙,你以为你是谁哩,咱们这辈子都只是师徒关系。”
游坦之眉头一挑:“哦,那阿紫师傅可否说说金州客栈后,你有何奇遇,怎么一身内力如此之高?”
阿紫得意道:“那****走后,我翻看留下的包裹,找到了神木王鼎,想必就是你这家伙忘了带了,这样的宝物你居然都能忘记。我以神木王鼎吸引天下毒虫修炼毒功,随后更发现鼎内刻有一套长春神木功,威力非凡,练了不到一个月,有一****例行燃鼎,忽然来了一只纯白如玉,微带青色的蚕,身子透明的好似水晶,本来还有一些蛇虫鼠蚁
,只是它一出现,那些毒物尽皆四散而逃,我心知得了宝贝,小心翼翼将其炼化后,非但内力大增,而且自己悟了一套冰蚕毒掌,对了,你瞧,我这还有一条从丁春秋老怪那偷来的柔丝索,乃是以雪蚕之丝制成,今日若不是你骤然突袭,单以此索我也能与你打个平手。”
游坦之也不反驳,只是笑着问道:“哦,那你又是怎么加入一品堂的呢?”
阿紫扯着脖颈上的金锁片:“还不是因为它。我与赫连铁树约定,我帮他研制毒药,他帮我寻找这金锁片的线索。”
游坦之好奇道:“那现在有什么线索么?”
阿紫点点头:“那金锁片做工精致,不是寻常工匠的手趣÷阁,只有开封府有几家工坊有这手艺,只是寻根探底,消耗时日甚多,目前暂时还没什么思绪。”
游坦之笑了笑:“莫着急,总会找到的。”
阿紫冷笑道:“是啊,总会让我找到那两个无情之人。”
翌日,杏子林。
游坦之跟着单正躲在林子之后,忽听得泰山五雄喝道:“吴四叔你好,我爹爹也来啦。”
单正这才一抖缰绳,好像刚刚赶到,催马上前,朗声道:“乔帮主,单正不请自来,打扰了。”哎,没办法,武林人士好面子,真要是来得早了,让人看笑话,这孙子没本事,真闲啊。
乔峰久闻单正之名,今日尚是初见,但见他满脸红光,当得起“童颜鹤发”四字,神情却甚谦和,不似江湖上传说的出手无情,当即抱拳还礼,说道:“若知单老前辈大驾光临,早该远迎才是。”不过要是让他知道单正早早地就已经在对付他,倒不知乔峰是个什么反应。
顿了顿,乔峰看向游坦之,微微发愣:“单老前辈,不知这位是?”
单正捋须笑道:“这位小友乃是聚贤庄游氏双雄的后人,游坦之。”
乔峰笑道:“原来是游公子,进来听说游公子以一己之力在拈花寺驱赶四大恶人,何其英雄,真是令乔某好生敬佩。”
游坦之笑道:“不敢,乔帮主统领中原第一大帮,抗击契丹胡虏,杀敌无数,功勋卓著,实乃是天下第一号的英雄人物。”
乔峰一怔,随后不在意的笑了笑,单正见二人见过礼,高声道:“请马夫人出来叙话!”
游坦之抱着胳膊打量着四周,原著中单正出场前,乔峰还放走了包不同,惹得群丐不满,徐长老因为玄慈那封信,于是和全冠清联合,密谋无声无息的杀掉乔峰,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么。
于是全冠清使计策,骗得忠于乔峰的执法传功二位长老与其属下,关押在太湖的小船之上,以火药逼迫他们不得离开,随后群丐云集杏子林逼宫,只是却被乔峰只手点破阴谋,群丐畏惧乔峰威名,不敢出手,全冠清也被乔峰擒下,传功执法两位长老逃脱后,以丐帮的帮规逼迫参与阴谋的宋奚陈吴四位长老受罚自尽,只是却被乔峰拦下,以己身代而受过。
谭公谭婆赵钱孙来到之后,替乔峰治了刀伤,显然众人除了丐帮的个别几位,也没人想要乔峰的命,毕竟相识一场。
游坦之饶有兴致的看着康敏装可怜的屈身下拜,谭公谭婆赵钱孙三老争风吃醋,单正一脸无辜的证明自己的立场中立,嘴角轻挑,好像在看一场大戏,哎,穿越者最大的乐趣,果然就在于此了,我不光能亲眼见证,还能改变他们的既定结局,多爽,你瞧,说着说着,机会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