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朔听完,没说话,一个劲地点头。
“你看,这是医乳一号和医乳二号的分解方。”周平川边说,边从拿出四张纸,递给了东方朔。
“嗯,很好。我刚才还想说这个事情呢,你都给办了。”说完,东方朔仔细看起了那四张纸。
东方朔看了一阵,到桌子上拿了一支笔,在四张方子上改动了几处。然后又递给了周平川。
周平川接过那四张纸,细细地看了一遍。
看着看着,周平川走到桌前,坐下,拿起笔在纸上写起来。
很快,周平川写完了。周平川再次站起来,把四张纸中的三张递给东方朔。
东方朔认真看了一下,然后高兴地拍了周平川的肩膀说:“平川,真是好样的。我都没想到。”
周平川也笑了。
“平川,你还有想法吧?”东方朔对周平川抖了抖手中的三张纸,笑着问。
“有。”周平川也笑着说。
“说!”东方朔鼓励着周平川。
“如果你认可,我想找药厂,批量生产。你没意见吧。”周平川笑着说。
“我早就看出来你小子有野心了。”东方朔盯着周平川,使劲看。
“别,你别这么看我。要是你不同意,我就不找。”周平川赶紧说。
“嗯,好。年轻人,真有魄力。用句以前的有名的话:你办事,我放心。”东方朔不再盯着周平川了,而是开心地说。
“真的,老哥哥,真没想到,你还这么开放。那好,我就准备动手了。”周平川再次兴奋起来。
东方朔没再说话,而点微笑着又点了点头。
“老哥哥,你别光点头,以后,要你卖老命的地方,还多着呢,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周平川一脸坏笑地说。
“再让我卖老命,能比现在累吗?”东方朔气哼哼地问。
周平川的脸一下红了,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
的确,周平川一心想多做病历,真是没有考虑东方朔能不能做得过来。
“好了,平川,开个玩笑而矣。受累,我乐意。再受累,也比见不着人强。通过你的手,我验证了我的药方,我高兴还来不急呢。”东方朔又乐哈哈地说。
“这么说,我还是你的功臣啦?”周平川也跟着笑起来。
“对,你是我的功臣,更是我的好朋友。”东方朔认可地说。
“老哥哥,你真是一个好大哥。”周平川对东方朔伸出了大拇指。
郑丽决定自做主张,打进“敌人”内部,潜入周平川的家。
郑丽想看看,“敌人”的窝点,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
按约定,周三郑丽拿病历时等着听周平川的回话,可是,周平川只是叫了一声丽姐,别的什么都没说。
是这会儿太忙,不方便说话?郑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不问了,下午来的时候再说。
下午,郑丽又来找周平川,可是,诊室空着,没人!这小子,这是唱得哪一出?给我玩空城计?郑丽这叫一个气。
一天没个回话,郑丽很生气。怎么办?
走到医院门口,无意间一翻书包,一下摸到一把钥匙。这把钥匙郑丽已经摸得很熟了,不用看就知道,是周谢燕给她的,周平川家的钥匙。
郑丽站在医院门口,手里紧紧地攥着钥匙,闹着心:去,还是不去?
去,川儿说让去了,又有钥匙,就是他不知道,去了也不会有事儿。
可是,没跟他打招呼就去,这成吗?川儿要是真不高兴,怎么办?周谢燕又没在,多不好呵。
一向大大咧咧,敢做敢为的郑丽,这回却犯起了嘀咕。
“哟,郑丽,这是等谁呐?不是等那个人吧?”有人见郑丽站在医院的大门口傻站着,暧昧地开她的玩笑。
对呀,我在这等半天了,怎么也没见到川儿呵?是不是他先走了,已经回家了?郑丽忽然有了发现。
算了,我还是去吧。
拿定了主意,郑丽直奔车站,上了公交车。
走到周平川家的楼门口,郑丽又犹豫了,上不上去?郑丽站住了。
就在郑丽犹豫的当口,有人从楼里出来了,这是个中年妇女,她用警惕的目光,看了几眼郑丽。她这一看,让郑丽下了决心:上去!来了就上去。
可是,走到周平川家门口,郑丽又止住了脚步。
这小子,一定不会准备晚饭的,待会儿吃什么呀。想到这个,郑丽又转身下楼,去找商店。
购完物再次回来,郑丽决定,不敲门,直截进去。
郑丽拿钥匙,打锁,猛地一推。
门开了,可是,家里没人。
郑丽走进去,反身关上门,轻手轻脚地往里面走。
家里就是没有人。郑丽把所有地方都看了,可是,就是没人。
这小子,下班不回家,跑到哪儿去了?算了,川儿不在,正好悄悄地检查。郑丽这样想着,放下东西,在周平川屋里认真转了起来。
这小子,还真干净。又转了一圈,郑丽下了结论。
抬手看看表,算了一下时间,郑丽决定先去做饭。
摘、洗、切、焯、拌。郑丽一看就是个熟手,有条不稳,像模像样。
郑丽不喜欢炒菜,由其是热天,太麻烦不说,一点儿弄不对付,就不是味儿。郑丽的老公常年在外边跑,成天在外边吃,口也早就吃刁了,总说郑丽炒菜不好吃,弄得郑丽也没自信了。所以,郑丽对炒菜的活儿,比较烦。
郑丽喜欢拌凉菜。起初,郑丽学拌凉菜只是因为好看,她做的时候也只注重菜的品相。可没想到,自已在做凉菜方面很有天赋,没怎么用心,随意地加点儿这再加点那,拌好后,居然能有很好的味道。特别是老公每每吃完,总说郑丽的手艺够得上是名厨了。
有人夸,就喜欢干,于是,郑丽家一年到头,家常菜就是拌菜。
桌子上摆了四个凉菜。三个素菜,一盘切好的叉烧肉。绿、白、紫、红,四个颜色。主熟是粥。
郑丽主食用粥,是因为自从周谢燕走后,她什么时候看见周平川,周平川什么时候嘴是干的。她知道,这准是周平川一天在医院也没工夫喝口水,当然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没人给他准备。
郑丽面对着门,坐在桌子边,等着周平川回来。郑丽估计,周平川怎么也该回来了吧。
郑丽等着,想像着周平川进门会有怎么样的惊奇。
可是,左等不来,右等还是不来,郑丽都坐累了趴在了桌子上,并且在桌子上都趴累了,周平川还没来。
郑丽生气了,很生气。她决定,不再给周平川惊喜了,而要给他一顿训斥。于是,郑丽进了屋,坐在了靠门的沙发上。摆好姿式,等着他。
可是,调整好愤怒的情绪,摆了半天的姿式,周平川还没回来。
生气、摆姿式,虽然是坐在软软的沙发上,可也不是一件轻松事儿。周平川没等着,却让郑丽感觉浑身不得劲,由其是痒。
算了,不理这破小孩儿了,不跟他叫劲儿了,先洗个澡吧。郑丽起身,走过厨房,在凉台上拿了浴巾和毛巾,在厅里脱衣服准备洗澡。
郑丽脱下一件,把一件搭在椅背上。先是上衣,再是裙子,然后是乳罩。
郑丽脱衣服挺有意思,可惜周平川没看见。
郑丽脱衣服,不像一般人,七手八脚,三下五除二地一通快脱,迅速完成任务。郑丽脱衣服和她平时的性格不一样,她脱衣可不利落,懒洋洋的,慢吞吞的一点儿一点儿地脱,身体也是一点一点的露出来,很有韵味。
郑丽脱衣服最好看的还在于,她脱完每一件衣服后,有一个短暂的间歇。这个间歇并不是她故意的,而是出于一种习惯。在这个间歇里,她或是像身上粘了什么东西,用手轻轻抹去,或是扭动身体,看自己有什么异样。郑丽是不自觉的,是下意识的,可是,在边上人看来,却是极其诱惑的。因为,其中既有一点一点露体的诱,又有女性柔美展示的惑。
当郑丽基本赤裸,并脱下内裤的一条腿的时候,突然郑丽想到,自己洗澡的时候,周平川进来怎么办?郑丽看看,有办法了。她一只手提着脱了一半另一半还在身体上的内裤,另一只手搬起一把椅子,走向门口。
郑丽用椅子把门挡住。
郑丽放心地把另一条腿从内裤里抽出来,然后举起内裤看了看,检查它是否清洁。还好,没脏。郑丽又把内裤,挂在了椅子背上。
用手抚了抚自己臀部被内裤勒出的印后,郑丽走进了卫生间。
温热的水流冲到身上,像是一只温暖的手,在抚摸。
舒服,真舒服。郑丽轻轻地晃动,让水流抚摸到自己身体的各处。
郑丽懒懒的、慢慢地晃动,柔柔的、软软的摇摆,似醉似梦。
有人说,美人沐浴最迷人。美人坐在浴盆里,用娇弱无力的手,往自己身上撩泼清水,极具诱力。比美人在床上招手,更让人心动。
如果你看了郑丽淋浴,你会有新的体验。郑丽在花洒下轻轻地,如痴如醉的摆动,更让人联想的轻风中的柳枝,有着一份婀娜,有着一份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