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朝阳一时没转过来。
“这应该是一笔不小的业务吧?”周平川笑笑说。
“哈哈,你小子,还说不懂?好,就照你说的办。你这家伙,是真聪明,这一来,马晓晴行了,我也硬气了。”李朝阳一下子明白了。
“我这也是为大家着想。日子应该越过越好,不能越过越烦,是不是?”周平川又是笑笑说。
“兄弟呀,认识你,真是一件快事。什么都不说了。喝酒!”李朝阳说完,举起了酒杯。
周平川举杯迎上去。
两只酒杯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不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还是李朝阳这家伙身体是真好,反正,李朝阳这家伙的精力是够旺盛的。昨天晚上周平川陪他喝到快一点了才罢,一早六点多他就爬了起来,并把周平川提到了车上。早上七点钟时,他们已经到了李芗家的门口了。
与李朝阳正相反,事情都办完了,周平川的心可算是放回到肚子去了,所以他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于是,变得赖不几几的了。他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了,也不管李朝阳会怎么看他,反正是怎么舒服怎么待着。来李芗家的路上,他歪在后座上,又眯乎了一小觉。
看着周平川软得跟面条似的,李朝阳乐着说:“你这家伙,和女人上了床不会也是这样吧?你可小心点儿,我那妹子的脾气你可是知道,你最好还是让子自己硬实点儿,别哪天上了床,再让她把你踹下来。”
“那我就不上。”周平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无所谓地说。
“你小子,不会是个太监吧?”李朝阳见周平川像是三锥子扎不出血来,便用上了更狠的话。
“没准。要不我怎么成天摸那玩儿,也没冲动过呢?”周平川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并且,说完了,他还冲着李朝阳乐了乐。
“行,你真行。常言说的好呵,好女怕磨郎,我那芗儿妹妹,遇上你,算是遇上冤家了。她非得让你给缠死不可。唉,这就是命呵。”李朝阳感慨地说。
李芗和马晓晴出来了,李朝阳看见后,马上下车,迎了过去。
周平川没动,依旧是歪在车里。
“你们昨天喝到了几点?”李芗上来就问。
“没多晚,哪儿都没去,是在家喝的,喝完就睡了。”李朝阳嘴上回答着李芗的问话,眼睛却看着马晓晴。
马晓晴听到李朝阳这样说,便冲他笑了笑。
看到马晓晴笑了,李朝阳也咧开了嘴。
“周平川呢?”李芗见只有李朝阳一个人,便顾不得说别的,又问。
“车上呢。好像是没睡醒。”李朝阳解释说。
“不是让你给灌坏了吧?”李芗一听,边说边快步走到车前,并一把拉了开门。
“嗨,早!”周平川听见开门声,睁开眼,抬起一只手,无力地冲李芗挥了挥。
李芗一步蹿上车,凑近周平川,仔细看了看他的脸。
见周平川的脸色没有什么异样,李芗问他:“你这是怎么啦?”
“这家伙,精力超旺,昨天一点才睡,天刚亮就又把我揪起来了。他给你们献殷勤,可把我害惨了。”周平川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芗儿,你得让这小子好好锻炼身体了,早起会儿,哪就至于这样呵?”李朝阳讥笑着说。
“晴儿,听我的,等你嫁给他,赶紧养条狗,每天一早,让他遛狗去。不然,你就别想睡懒觉。”周平川依旧是闭着眼睛,嘟囔着说。
李朝阳一听,就急了,他愤怒地说:“你小子可够损的呵,出这主意?”
“怎么啦?遛狗很费事儿吗?”马晓晴不解地问。
“你以为呢。那狗就跟鸡似的,天刚一亮就起,就得让人遛,不达目的不罢休,而且是天天如此。你小子,跟我有什么仇,想害死我?”李朝阳先是对马晓晴解释说,然后又隔着座位,伸手推了周平川一把。
周平川仍是闭着眼睛,却咧开嘴乐了。
李朝阳打着火,把车开了起来。
“晴儿,看见没有,这小子出这狠主意,真是够疼你的。”李芗的话音有些酸味地说。
“何止是这个。晴儿,到公司准备一下,这小子说,合约他要跟你签。这回好了,你想不到我的公司,也不成了。”李朝阳没听出李芗的话音里的酸味,却更开心地说。
马晓晴虽然听明白了李朝阳的话,但是,脑子并没有反应过来。
“晴儿,你还不谢谢你平川哥哥?”李芗见马晓晴没反应,又跟了一句。她的话音里,酸味更浓了。
周平川悄悄地睁了一下眼睛,偷看了一下李芗。
“对呵,你现在也有项目了,是该谢谢他。”李朝阳边开着车,又插了一句。李朝阳光顾高兴了,没太注意李芗的话音儿。
“朝阳哥哥,签了约以后呢?”马晓晴还是懵懂地问。
“我给你配人,你就专管这个项了。你只要听汇报,按排一下就行了。没什么大事儿。”李朝阳解释地说。
“我不喜欢弄这些,芗儿姐姐,还是你来吧。”马晓晴看着李芗说。
“别,还是你来吧。他是给你的。”李芗一口回绝。
“就是,晴儿,你就接了吧。不会有多少事儿。再说,你芗儿姐姐还有事情干呢。”李朝阳又插话道。
“我有什么事干?”李芗不解地问。
“你呀,你得陪他锻炼身体,看他那懒样,别到关键时候,掉链子。”说完,李朝阳嘿嘿地坏笑起来。
“李朝阳,你就操心自己吧,别感觉那么好!”李芗冲着李朝阳喊道。
听到李芗这样说,周平川睁开了眼睛看李芗。
李芗看见周平川睁开了眼睛,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医院到了,李朝阳把车靠边停下。
“平川,下班我还来接你们,找个地方,咱们再一起吃顿饭,然后,你和晴儿把协议签啦?”李朝阳回过头,看着周平川说。
“好,早晚早了。”周平川同意。
“芗儿,你说呢?”李朝阳又转脸问李芗。
“这是他的事儿,我不管。”李芗说完,推门下车。
“芗儿这是怎么了?好像不高兴。”李朝阳又看着周平川说。
“没事儿,可能是事儿没和她商良,待会儿我哄哄她。我先走了。下午见。”周平川说完,也下了车。
“芗儿这是怎么了?”看着李芗和周平川一前一后走进医院,李朝阳疑惑地问马晓晴。
“是呵,在家的时候挺好的呀?没事儿,晚上我再问问她。咱们也走吧。我得赶紧去公司,准备准备。”马晓晴看了看两个人的背影说。
李朝阳一听有理,便打着车,往公司方向开。
李芗和周平川来早了,别人都还没到。
周平川跟着李芗进了治疗室。
“芗儿,怎么啦?是不是事先没跟你商良,你不高兴呵?”一进屋,周平川就从后边抱住李芗,轻声说。
李芗没说话,却挣扎了一下。
周平川用力抱住李芗,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芗儿,我怕朝阳这人没长性,给马晓晴留一手。再说,这也是为你想的,你也不能照顾马晓晴一辈子呀?”
李芗听了,不动了。
“如果马晓晴像这样进了李家门,是不是也不会心虚了?”周平川又说。
“哼,我就知道你的心,还在她身上。”李芗一听,扭身,从周平川的怀里挣脱出来。
李芗的动作太突然,出乎了周平川的意料,他愣在了那里。
“你要是还想着她,你就应该去把她抢回来。”李芗生气地走到周平川面前,冲着他说。
“芗儿,这可是不像你说的话呵。好了,你再想想,要是不乐意,我就不和她签。先上班吧。”说完,周平川转身出了治疗室。
周平川这一走,李芗也愣了。
继而,李芗忽然像是从梦中醒来,问自己:我这是怎么啦?
我这是吃醋吗?不应该呀!我怎么会吃晴儿的醋呢?
这是怎么了?是有不好的预感?
李芗站在哪儿,发着愣。
“芗儿,快去分诊吧,他们和病人都来了。”周平川忽然又回来了,他对李芗说。
“呵,呵。”李芗惊醒般地应道。
见李芗应了声,周平川转身又走了。
李芗赶紧穿上大褂,出去分诊了。
“川儿,抽空你得去姐夫那一趟了。姐夫有话要对你说。”中午,郑丽见到周平川就说。
“怎么,姐夫的公司章
程弄完了?是不是他要开个新闻发布会?丽姐,你看看就行了,反正你是大总管,事情最后都得到你那儿,你怎么应该是怎么样的,你就定了就完了。”周平川开过玩笑,大松心地说。
“行。不过,好像姐夫找你,还有别的话说。”郑丽又说。
“行,只要是不让我看公司章
程,别的,什么都行。”周平川笑着说。
“哪有你这样的,什么都不管。人家公司的老板,什么事不都是自己把着,你可到好,大松手。”郑丽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