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能创造和谐,和谐能带来快乐。周平川和郑丽在一起是快乐的,而两个同是快乐的人自然会弄出和谐。当然,因为两个人是和谐的,他们的快乐是共同的,也因为是共同的,周平川和郑丽的快乐便是更加的快乐。
对于人的身体,情绪是很重要的,周平川和郑丽是快乐的情绪,于是到达高潮之后,两个人感觉到的不是疲乏而依旧是快乐。
高潮过后,郑丽心情很好,抱着软到自己身上的周平川,郑丽开心地说:“小坏蛋,几天没见真长本事了,舒服死我了。”
没有想法更没有顾忌地弄了一回,周平川心里也很快乐,于是听到郑丽这样说,周平川也开心地说:“我也很舒服。不是我有本事,是跟你一起,真是很舒服。”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郑丽开心地更紧地抱住周平川。
真的很喜欢被郑丽这样抱着,周平川也抱紧了郑丽。
在这种事情上,男人是要负责任的,抱了一会儿,周平川便笑着说:“姐,咱们起来吧,不然你会怀二胎的。”
“讨厌。就想着自己舒服,也不排在外边。”郑丽听了立即意识到危险,立即抬手给了周平川一下。
周平川却又坏坏地一笑,说:“好,下回听你的我排在外面,看你到时候难受不难受。”
女性高潮的时候下边要含着不能空,空是很难受的。这是常识,郑丽自然知道,于是她立即说:“你敢。”
真怕周平川给自己来这一手,于是郑丽的威胁不但是认真的,还是警告的。
看到郑丽认真了,周平川赶紧说:“不敢,我怕你,我不敢。行了,咱们快起来你去清理一下吧。”
说完,周平川便起了身。
周平川一不压着自己,郑丽便也赶紧起来,并且捂着下身,立即进了卫生间。
郑丽去了卫生间,周平川也没继续待在床上。起身穿好衣服,周平川便到了餐桌边。
看到饭菜都凉了,周平川便又去热。
郑丽真是在危险期,于是她真在卫生间里空了好长一阵,直到周平川叫她吃饭,她才出来。
从卫生间里出来,郑丽没在责怪周平川,而是过去穿好了衣服后,走到了餐桌前。
像是真的很饿,一坐下郑丽抄起筷子便吃,猛吃了几口后,郑丽开心地说:“又吃到小弟弟了,真好。”
周平川一下笑了,然后说:“把话说全了,是又吃到小弟弟做的饭了。小弟弟你刚才吃过了,又吃还得过一会儿。”
郑丽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便抬手一巴掌打过去,然后说:“臭小子,又冒坏水是不是?”
挨了一巴掌,周平川立即一脸冤枉地说:“你说错话还打我?”
“就打你,让你乱说。告诉你,小心点,你长大了,别乱说话,说成习惯会有麻烦的。”不认自己错,郑丽相反警告道。
周平川听了,心里一暖,可是嘴上却说:“干嘛,我都这么大了,还管我?”
“不管?不管你还行?我问你,你跟许静蕾现在是怎么回事?”郑丽立即又说。
周平川一听到郑丽提起了许静蕾,立即就不出声了。
周平川这样的表现,原本是随口提起来的郑丽,立即就意识到了有问题。于是她立即盯住周平川,说:“问你呢,说话。”
郑丽这样盯着,周平川便有了想法,于是他反问道:“你见到她了?”
“当然,她是我妹。她来看过我。可是我一提你,她也不说话。”郑丽立即想起来了,于是便说了出来。
周平川听了,又不出声了。
“怎么,你们……是不是你欺负她了?”郑丽看到周平川又不说话了,于是便追问道。
周平川笑了,说:“你妹现在什么样你不知道?我欺负她,怎么可能?”
这是实话,郑丽一下便想到许静蕾也变了,虽然来看自己的时候依然亲热,可是却让人感觉有些冷。而且她现在的冷,和以前的冷真不一样。
“那你们……”郑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周平川真是还没想好,于是他便不想再聊下去了,于是便说:“姐,王海那边怎么样了?李朝阳说让我过问一下。不会是出问题了吧?”
一提王海,郑丽立即没有情绪了。
看到郑丽忽然间脸上就没了快乐,周平川便立即警惕起来。
“姐,是不是他……”周平川心里一瞬间有了很多的不好想法,可是他想问,却又张不开口。
周平川还问,郑丽只能说了。
“他这个人呵,真是麻烦。”郑丽没好气地说。
看到周平川真是想过问这件事,郑丽便想了想,然后说:“川儿,你真不该让王海弄这个,他这个人,真是不懂医。”
听到郑丽这样说,周平川明白些了,于是便说:“怎么了?他来猛的了?”
听到郑丽这样说,周平川自然会想起王海接项目时跃跃欲试的样子,所以周平川自然会这样说。
“可不是?!他胆子太大了,跟人家打价格战,胡乱弄。他不管不顾,别人能行吗?中医科的人,跟我说了好几次了。”郑丽很是不高兴地说。
王海弄安神的营养液开始没有同类产品,于是王海弄得是顺风顺水。可是后来同行看到他弄这种安神的营养液能销量好,便也立即上了同类产品。跟风弄安神营养液的还不是一家,于是王海的销量便不可能再独占市场。王海干销售不是一天了,自然有些经验,而且他先抢先进入市场的有积累,于是他便挑起了价格战。
中医科的人和王海想的不一样,他们认为自己的药是真的、是有用的、是对购买者负责任的,所以不用管别人弄什么,真东西是不怕比的,所以他们坚决反对王海打价格战。
在销售方面,王海自认为是专家,所以他跟不理睬中医科人的坚持,他只有一味地去打价格战,结果中医科人便找了郑丽。
可是周平川又知道,而且他还不明白了,难道是因为打价格战,给中医科分利少了?于是他便问:“不会吧,王海不应该克扣中医科的钱吧?”
“不是钱的事,听中医科的人说,为了和人家拼命,他私自把药量给改了,结果药性差了不是一点半点。”郑丽又向周平川说。
要是这样,事情可就严重了。
可是,这种事肯定不能听中医科的一面之词,于是周平川便说:“王海怎么说?”
“就没怎么见他的人影,回来几次,看一孩子,放下些钱,转头走。”郑丽没好气地说。
以前王海就经常不着家,郑丽似乎已经习惯了,而现在有了孩子,郑丽一心都扑在孩子身上,对王海回不回家,她更是无所谓了,可是现在有事,郑丽再说王海的时候,就不能无所谓了。
听到郑丽这样说,周平川知道王海还是经常不回家。周平川给王海这一摊,是为了让他不用再往外跑,可是他还不回家,有了孩子还不回家,周平川便不太高兴了。
有这么忙吗?
真的这么敬业?
周平川不相信。
不相信,不高兴,周平川便有了想法,于是他便说:“姐,我知道了,我一定去看看。”
听到周平川答应过问,郑丽便认为这件事自己可以不管了,于是她便立即轻松起来。
看到郑丽的表情重新轻松了,于是周平川便不赶紧转换话题。
“姐,咱儿子现在怎么样了,好玩吗?”周平川看着郑丽,笑着说。
周平川一提到孩子,郑丽的脸上立即有了光。
“当然,可好了。川儿,他可有意思了,现在都能陪我说话、陪我玩了。”郑丽兴奋地说。
郑丽特别喜欢自己的孩子,而且她特别喜欢和人家说,尤其是想跟周平川说,现在周平川一提头,她立即兴奋起来了。
“真的川儿,他可好玩了,一天一个样,而且特别聪明,你跟他说什么,他都能懂。他虽然不会说话,可是他懂了,就是咿咿呀呀地跟你说。我现在下班回去,只要是他不睡觉,我就跟他聊天。”不等周平川问,郑丽跟着又说。
看到郑丽这么兴奋,周平川的心情便好多了,于是他便随口问:“孩子像谁?”
“你猜。”郑丽说完,便盯着周平川。
这应该很好猜,于是周平川想也不想地就说:“从小就跟着你,他还能像谁,当然是像你呵,这还用猜?”
“像你。”郑丽一字顿地说。
没有想到,周平川便反问道:“像我?有多像?”
周平川自然想到了先前的试验,于是便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