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芗和马晓晴有一些紧张,周平川便觉得这样也不好,于是他决定先把气氛弄轻松一些。
“你们是不是特别关心你们的父亲?”周平川开口先这样说。
“费话,不然叫你来,干什么?”听到周平川上来先说这个,李芗立即没好气回答道。
李芗又弄脾气,而且是很长时间没看到过李芗发脾气了,周平川觉得挺有意思,于是便说:“呵,不是你想我啦?我还以为是你想我了,找一个借口让我过来看看你呢。伤心,我伤心了。”
周平川这样一说,马晓晴“扑哧”一声,笑了。
马晓晴一笑,李芗立即明白了,于是她又是没好气地说:“又闹是不是?我告诉你,我没心情。”
说还不算,李芗还立即拉下了脸。
李芗这是真急了,周平川赶紧说:“好好,不闹了,我说正事。”
想立即开始,可是周平川又不甘心,于是便又对马晓晴说:“她瞪我,我受伤了,你安慰一下我。”
“安慰你,怎么安慰?呵,好。我抱抱你。”说完,马晓晴便站起身,要走过来。
周平川立即阻止,说:“别!你别抱我,你抱我我怕李朝阳跟我急。你别过来,给个眼神就行了。”
“扑哧”,马晓晴又笑了。
马晓晴真是配合,笑出声后,她立即给了周平川一个眼神。
马晓晴相信周平川和老东方,所以她很轻松,心情轻松马晓晴便也陪着周平川闹,于是便给他一个很媚的眼神。
看到马晓晴给了这样一个眼神,周平川立即叫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流鼻血了。”
“咯咯”,马晓晴立即又笑了起来。
他们俩这样闹,李芗真是不舒服,于是她立即更加没好气地说:“周平川!你还有完没完?”
李芗拔了高调,马晓晴立即不好意思了。
周平川可是真不怕李芗,于是他没怕,反而说:“别这么大声,再吓着我。”
“完了,完了,我的小心脏被你吓坏了,完了,完了。”不等李芗再说话,周平川又说。说的同时,周平川还抬手拍胸口。
李芗真是被气着了,她的脸白了。
马晓晴一见,便赶紧说:“周平川,你别闹了,快点吧。”
周平川觉得李芗这会儿是真生气了。周平川也想让李芗生气,因为她生气了就不会被吓到。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于是周平川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
坐直身体,把手放到两腿上,周平川入了境。
把气从下丹田调入上丹田,周平川便想着李芗他爸。
出来了。
变幻。
再变幻。
定格。
停住了,李芗父亲不再变幻,周平川便也停下了。
走小周天把气收入下丹田,周平川睁开了眼睛。
静了一下,周平川像是回忆了一下似的,然后看向李芗和马晓晴。
看到两个人都在看着自己,周平川便轻声说:“你父亲近期工作会有变动。”
“变动?”怎么周平川会说这个?李芗没有想到,立即本能地反问道。
马晓晴比李芗冷静,她看了一下李芗,然后问:“会去哪里?”
“市总工会。”周平川回答说。
李芗一听便立即一皱眉,说:“市总?”
父亲当市长当得好好的,怎么会去工会?李芗真是不明白。
马晓晴现在也知道了许多,于是她立即说:“不会吧?你是不是看错了?我爸怎么会去市总?没听说市里的人事有变动呵?”
周平川不明白,去市总工会怎么样,他当然也不管市里头什么时候会有人事变动,他看到了什么就说了什么。还有,难道去市总不好吗?周平川也真是不明白。
不明白,周平川便决定全说出来,于是他便又说:“然后你父亲会去全国总工会。应该时间不长。再往后你父亲还会离开总工会,去一个省里。之后,我没有看到。”
“你就胡说吧。我爸根本不会这样。进到工会的人,特别是进了全国总工会,根本不可能再出来。总工会就根本没有人换到过地方!”李芗很是肯定地说。
这个李芗是真知道。先前院长想让李芗去做工会工作,回家问父亲时,李芗的父亲告诉了她这些。
马晓晴也明白,于是她也立即说:“你以为总工会是团中央呵?你这真是在胡说。”
这个,周平川更是不明白,于是他只能老实地说:“我不知道,反正我看到的,全都告诉你们了。”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李芗立即皱起了眉头。
而马晓晴一听周平川这样说,便立即兴奋地看着周平川,说:“你也会?”
周平川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他会什么,晴儿?”李芗不解地问。看了看周平川,李芗又肯定地说,“别听他的,他又在这里胡闹。”
听到李芗这样说,马晓晴立即看着李芗说:“姐,他可不是胡说。姐,我告诉你,现在老东方在我们那里开了一个养生馆。老东方可厉害了,他不仅搞养生,去他那里的,还尽是请他看前程的。老东方真是特别厉害了,他看得特别准,现在人家都管他叫老神仙。”
听明白了,可是还是不相信,李芗便问马晓晴说:“他也会?”
马晓晴立即点头。
点过头后,马晓晴便小心地看着周平川。
看到马晓晴一副紧张的样子,周平川便说:“别别,我是人,不是妖,你别这样看着我。”
“你是怎么弄的?你怎么又会这个了?”李芗好奇地问。
马晓晴一说,周平川就有些后悔了,李芗再问,他更后悔了:真不该露底!
修炼天目小有成绩,周平川也想试一试,所以他刚才用了天目。可是这种事情是无法让别人接受的,而接受了会更麻烦,现在就证实了,于是周平川不能不会悔。
周平川这样一说,李芗反而相信了,于是她立即要求道:“你再说细一些,我爸以后会怎么样。”
后悔了,周平川肯定不能再说了。可是,露了底,李芗又要求……
这可怎么办?
想了想,周平川有了想法。
“芗儿,咱们当务之急不是讨论这个,咱得给李叔叔做准备。李叔叔出了这样的状况,应该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咱们得给他安排一个病。嗯,对,就说他得了急怕甲肝,怎么样?”
既然有大夫怀疑李芗她病肝有问题,就让他得肝病,急性甲肝病来得快,好得也快,好了之后也没有隐患。另外还可让李芗她爸再休息几天,把调整做完。这样想,周平川便出了这样的主意。
听周平川说完,李芗想了想,然后拿定了主意,说:“嗯,可以,我去办。”
听到李芗认可,周平川便松了一口气。
李芗又想了一下,然后说:“咱们出去,跟老东方通一下气,正好我爸的秘书在,让他回去说一声。”
这是应该的,周平川立即站起身,说:“走。”
三个人出来便看到老东方正和李芗她妈聊着什么。李芗她妈和老东方见他们出来便闭了口。
“你跟他说,我去找我爸的秘书。”李芗对周平川说完,便去敲书房的门。
看到李芗进去后,周平川便坐到老东方身边,然后跟他说:“咱们就说李市长得了甲肝。”
明白这是一个说词,老东方立即点头。
“甲肝?”李芗的母亲没有明白,听到了,便反问道。
周平川知道这事必须跟李芗她妈解释,于是便说:“阿姨,不是真的,是为了解释用。这个能解释通,而且没有负作用。”
马晓晴已经坐到了李芗她妈的身边,听到周平川这样说,她也立即说:“是,妈,这个病总是来得意外,知道是这个病,别人就不会乱猜了。另外,爸还可以休息几天。”
“休息?这可不成。他也不想休息了。”李芗她妈立即说。
一个没忍住,周平川跟着就说:“没事的,叔叔休息不会有影响。”
不明白,可是李芗她妈却立即警惕地看着周平川。
老东方一见,便说:“有些事,发生了不一定要急着处理,看一看,也许更好。”
李芗她妈现在是真信老东方了,因为老东方刚才也顺便给她检查了一下,所以老东方说话,李芗她妈信了,于是她便不再说话。
李副市长的秘书走了出来,李芗在后边送。
走到外面,李副市长的秘书上前对李芗的母亲说:“我回去了,您也多注意身体。”
李芗她妈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看到李芗的母亲点了头,秘书转身往外走。
到了门口,秘书拦住李芗不让她再往外送。
李芗站住了。
看到李副市长的秘书走了,周平川对老东方说:“咱们也走吧?”
老东方点了点头。然后,老东方看着李芗的母亲,又点了一下头。
“吃过饭再走吧?”李芗的母亲挽留道。
老东方一笑,然后摇了摇头。
马晓晴一见,便说:“妈,没事,他们不是外人,都是朋友。他们也忙,我送他们去。”
听到马晓晴这样说,李芗的母亲便说:“那我就不留你们了。晓晴,你替我送送他们。”
“妈,放心,我把他们送到。”马晓晴立即接话说。
站起身一边往外走,老东方对李芗的母亲说:“马晓晴知道我在哪里,有事你就让她去。”
“谢谢,谢谢。”李芗的母亲连着声感谢道。
一行人走出门,李芗的母亲还要送,老东方却坚决留住了。
不是客气,真是对双方都不方便。
最终,李芗的母亲没能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