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晚有恃无恐,朝着薄景深的方向躲了一下。
手还没挥下去。
白娇的手腕传来一股钻心的痛意。
“薄景深…你…”
白娇的话没说完,一阵抽噎声传来。
眼泪一滴一滴如同晶莹的钻石掉下来。
“薄景深,我怕…”娇娇柔柔的声音:“她好吓人,像个老巫婆。”
“你松开她。”
薄景深甩开白娇的手。
冷冷的看他一眼。
那眼神,让白娇胆寒,她从未见过薄景深露出来这种表情,不禁退后一步。
“景深,我们走了。”宋时晚声音放的轻柔。
眼眶红红的,一副被白娇吓到的模样。
薄景深从助理手中接过纸巾,擦了擦手,把纸巾丢进垃圾桶然后推着轮椅往前。
看着那冷漠的背影,白娇再也忍不住眼泪掉下来。
“哎呦,我的姑奶奶唉,你别哭啊。”经纪人着急的说道:“你再哭下去,回片场不能上妆了。”
白娇忍不住。
“你别再和时晚过不去了。”经纪人发自真心的说:“她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时晚了,你再惹她不快,对你没好处。”
泪水模糊了视线,白娇看着薄景深的背影。
擦掉眼泪。
她不会再惹时晚不快,很快,时晚就没机会不快了。
一离开白娇的视线,宋时晚仰头一笑:“刚刚是我假装的,我就是看她不顺眼。”
“你生气了?”
薄景深弯腰把人抱在车里:“没有。”
话音刚落,机械提醒声响起“好感度-2。”
口是心非的男人!
“她肯定觉得你是个虚假的女人!”团子有点幸灾乐祸。
宋时晚一点也不着急:“我想吃那个桃子。”
说着,修长的指尖指着一个水蜜桃。
薄景深拿给她,宋时晚咬了一口,鲜嫩的桃汁在口腔中弥漫,一股桃香。
团子瞪大眼:“你不是桃子精吗?你怎么还吃你的同类。”
宋时晚用看智障的眼神看它一眼:“桃子精和桃子是两回事。”
说完又咬了一口。
薄景深在看剧本,其实这些内容他早已经熟烂于心了,只是心里乱乱的,总是在想,这女人是因为宫夜潇才那么讨厌白娇的吗?
他需要找点事情做,才能不乱想。
宋时晚吃了大半个桃子然后装作无意开口:“谁让她喜欢你那么多年的,我不喜欢她,你也不准喜欢她。”
说着,把薄景深手里的剧本夺走,朝着他压过去:“听到没有?”
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被她拉近。
呼吸间全是桃子的香甜:“你俩的戏份好多,白娇肯定打着因戏生情的注意接这部戏的,早知道你是男主,我就来试镜女主了。”
说着,软软的叫了一声:“师父。”
自制力在此时如同虚设,他努力克制,可怀里的人偏偏捣乱,吃过水蜜桃的唇瓣直接描绘着他的唇形。
车前的挡板被猛地升起来。
张青伸手捂着脸,脸都红了,薄景深的助理负责开车,心里已经淡定了。
时晚勾人的本事太高了!
深哥扛不住也是正常的。
挡板后面。
薄汗从额间沁出。
宋时晚手勾着薄景深的脖子:“景深。”
清晰的听见男人的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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