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您这就有一点强人所难了!那皇上的心思,哪有人敢想的啊!今日我就是来给您传信的,其他的事情,我都是不管的啊!”
李长思现在都快哭了,他这工作好不容易见了一点起色了,要是就这么完了的话,那不一切都白做了!
那公公见到他这个样子,觉得很是有趣!
“再者,您若是开始料到这个后果的话,现在也不至于这样啊!那皇上的东西是那么好拿的吗?皇上也是那么容易就被骗的吗?”
听得这话,李长思心里越是不爽了起来!自己再怎么不济,现在也不至于被个没根儿的东西在这里说吧!
所以,没等那公公说完,李长思就走进了军管所里去了!
才下来的消息,没想到这上上下下的人对他的态度就已经发生改变了!
昔日,那些算是对自己还算恭敬的下人,现在也开始拿鼻孔看他了!
李长思忍住这份不爽,拿着那圣旨又好好的看了两遍。
这下,他才意识到,这件事情恐怕和那个程怀亮也有关系!定是因为上次发生的那些事,他的心里有不满,所以才在背地里做出这样的勾当来的!
“李大人,您是现在就走,还是一会儿再走?”李道宗说这话的意思就是为什么他现在还不走!李长思心里清楚的很!
“您放心,我一会儿就走了!但是,过两天,我一定会回来!您就等着看吧!”
说完这话,李长思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以后,就离开了这里。
李道宗这下心里面别提有多么的痛快了,这军管所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想做什么,都不再有人牵制了!
一出军管所,李长思就奔着那县府去了,谁能想到了门跟前了,那守卫的一见到是他,便就将他给拦住了!
“我乃军管所的右军总管!你可敢拦我?!”他手里可是还有兵权的,现如今这些人拦自己,无疑是在自寻死路。
只是,刚才那太监忘了告诉他了,那兵权早就没用了,皇上也早已将李长思手下的兵,收到了自己的手上。
“李大人,不对,李公子,我们县老爷现在正在休息呢!怕是见不了了今天!”
“当官不为民做主?!现在我是来报官的,为何他要休息?”说着,李长思便冲着那申冤鼓就去了!
打响那鼓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眼中都好像是要即刻喷出火来似的!
文思在里面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不顾下人的阻拦,怒气冲冲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李长思大喊一声:“大胆!”
李长思回头,目光正好和他的对上,文思现在别提有多么的不舒服了!
“你今日来,若是想要闹的话,我劝你还是回去好了,这里不是你该来闹的地方!”
对于他,文思自然不会对他客气的!一个选择来贿赂他的人,定也不是什么十足优秀的人!
“文思,你现在跟我说实话,那程怀亮是不是来找过你?”
听完这话,文思乐了!
他至今还没有见过那传说中的程杂碎,只是听得他的一些丰功伟绩罢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他还真的是想要去见见那个人!
“你若是为了这个事情的话,那么我就要采取一些比较强硬的手段了!来人!都给我看清楚了,以后这个人,再也不得进入县府!”
说完,李长思能够看到的,就只是文思的背影了!
再然后,他就被那些守卫毫不客气的给赶了出去。
这还是他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被扔在大门外面的时候,周围还聚集了很多的乡亲。
大家都认得他,还说他就是上一次带着兵去自己家中搜查东西的人。
“上次去你们家里面搜东西的人叫李道宗,我叫李长思,和他不是一类人!”
“还不是一类人?听说你还想要贿赂人家县老爷?小子,你胆子可真的大!”
一个男人不知死活的说出了这句话来,李长思一听,当即就来到了他的跟前,让他将话再重复一遍!
为何自己在秘密中做的事情,现在被闹得人尽皆知!为何会这样?
那人又不紧不慢的将这话再次说了一遍来。
李长思觉得这地方已经不是他能够逗留的了!当即就离开了这里。
当晚,他就出发,准备回京了!
离开自己的府邸时,他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看。
那些下人们早就已经被京城里来的人给遣散了,所以,现在那家里,也便没什么了!
自己刚到这地方的时候,还是程怀亮跟着自己一起扑前扑后收拾的,现在好了,走的时候,就他一个人了!
而且,程怀亮现在,也已经不再是他的兄弟了!
此刻,家中的程怀亮眼皮子一直都是在跳的,这就预感着会有些不太好的事情发生。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他坐在书院的躺椅上时,眼睛都跳的厉害。
果然,还没有一会儿,阿宏就来禀告,说是李长思现在正拿着一根长矛站在那书院门口,等着和他单挑呢!
“嗯?”程怀亮是想要确定一下这是不是个玩笑话。
毕竟自己是这书院里面的重要人物,面对这样的挑衅,还是要三思而后行。
免得到时候自己万一输了的话,在弟子面前也不好说自己是厉害的了!
“是李公子!李长思啊!”阿宏着急的说道。
因为那李长思一直都在门外叫嚣。
李靖知道此事之后,也从家中赶了过来,顺道还一起带来了程咬金。
让他看看这事情究竟该如何解决。
“李长思,我劝你还是给我退下来!今日这事情要是闹大了,你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程咬金对着他喊道。
李靖也说的是一样的话!
这李家少说也是和当今圣上一个姓氏的,丢脸的话,也不单单是在丢自己家的人!
“你们回去吧!今日之事是我和这杂碎的,与你们无关!”李长思气场还是牛逼哄哄的!
程怀亮坐在里面的时候,也听到了这个口气,心里一阵不爽,便提着刀就出去了!
他这一辈子最烦别人这般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