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
直到后来他见到兰若后才反应过来。
小和尚
不应该是小尼姑才对吗
景行怎能听不出谢门话语里面的意思。
空言是不是得道高僧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空言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景行不乐意和他讨论这个问题,故而转移话题。
“你有钱吗”
“”
“我卖你个消息,你把钱袋给我。”
谢门把钱袋拿出来递给景行。
“这些钱都给你,外面不安全,玩够了就回去,你娘会担心。”
谢门喜欢兰若,故而爱屋及乌对呦呦也很宠着。
景行接过钱袋,在手里面掂了几下,笑了。
谢门这个钱袋还挺重。
相来十分富有,够空言那个死秃驴养他了。
“我娘在东边的林子里深处,那里有条小河,你按着河走到头,就能看见一个茅草屋,就在那。”
谢门本来就是来找兰若的,他是听到这片林子里有一个长得普普通通的狐狸,觉得可能是呦呦才过来的。
现在一听到景行的这个消息,什么都给忘记了。
“真的”
“不骗你,赶紧去吧。”
“那我先去找你娘,你自己小心,早点回来。”
说着,谢门一溜烟就出门,往林子里去了。
谢门走后。
景行寻了一个桌子坐下来,点了几个好菜好肉。
跟着空言两天,他就吃了面和干粮。
景行夹了一块肉放嘴里,这肉煮的软烂,像是果冻一样,入嘴即化。
因为好吃,景行多吃了几口。
“施主。”
突然听到空言的声音,景行偏头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空言不知道来的,站在楼梯口旁边。
空言的视线落在景行面前桌子上面的菜上,扫了两眼。
拧起了眉头。
他本以为景行偷偷起床是打算去厨房偷吃的,毕竟睡觉之前,景行害嘟嘟囔囔埋怨着要吃肉,故而空言就去厨房口等着。
不能叫景行偷偷那吃的。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连个狐狸毛都没有看见。
空言就转到前头回来,然后就看见景行正大光明地坐在桌子前,点了好几碟子菜,吃的正欢。
那尾巴可能因为主人觉得十分美味,在后面摇摇晃晃的。
至于为啥空言能看到景行身后的尾巴,这可能是一个bug,为了更美好的未来。
骗你的。
其实就是空言的修为比谢门强很多,所以即使再怎么隐藏,空言也能发现。
空言抬步走过去,可能是身为出家人,他嫌弃肉。
故而没有坐下来。
“施主。”
“要吃吗”
空言皱眉,摇头,“贫僧没钱了。”
“我有钱。”景行说着把谢门的钱袋丢在了桌子上。
那钱袋鼓囊囊的,不用看就知道里面的钱铁定不少。
空言正色。
“你从哪里弄得”
“我爹给的。”
“”爹
“白送的二爹,我刚看见他。”
空言沉默,“敢问施主名姓”
“呦呦。”
“”
呦呦是一个传奇的狐狸,他的传奇是伴随着他娘兰若的名字一起传开的。
传闻兰若是狐狸精界的美人,受很多人喜欢,这其中就包括齐木峰新门主谢门,据说这个谢门也是个痴情种。
修仙者娶妖精可是这世上头一分,他就敢为了兰若而做。
后来听说为了追求兰若,他现在连齐木峰都不管了。
空言游历四方,有幸见过谢门一两次。
如果他没看错,就是今天早上他看到的站在门口那位修仙者。
当然他绝对不可能看错,他过目不忘。
所以早上那位修仙者是谢门,而谢门是这小狐狸的二爹
空言眉心不自觉拧了起来,他早上看到谢门的时候,担心着景行这狐狸不知轻重会被谢门发现。
现在想来,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空言伸手。
“施主,请将贫僧的佛珠还给贫僧。”
“啊”景行没反应过来空言这话题转的这么快,“不给,定情信物说要回就要回,你想什么呢”
“施主,贫僧说过只是借你,并非”空言顿了下,才将下面的话说出来,“你口中的定情信物。”
“不是。”景行坏笑一下,“那我也不给你,你还能来我身上抢吗”
“”
空言还真干不出这事情。
空言脸色沉下去,“施主,你手上的油
,别碰到佛珠上面。”
“我手上没油。”景行嘻嘻一笑,在佛珠上面亲了一下,“我嘴上才有。”
空言的脸色霎时间更不好了。
但是把耳朵却红了。
景行亲着佛珠的时候,那带着挑逗暧昧的眼神,盯着他,暧昧婉转。
仿佛他亲吻的不是佛珠,而是他的手一般。
空言手指不自觉曲了一下,感觉有点微微的发烫,小火苗滚到了心里去。
空言稳了稳情绪。
“施主,将佛珠归还贫僧。”
佛珠也算是佛家的圣物了,就被景行这样亲吻这样亵渎
辱了佛祖
罪过罪过
景行被空言带着怒意的眼神盯着,一下子气势就弱了下来。
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
“我不想还。”声音还带着些许撒娇的意思。
听得空言也是不自觉放淡了声音。
“拿来。”
“唔。”景行摇摇头,“定情信物不带”要回去的。
“不是定情信物。”空言着急解释。
景行的重点完全和空言不在一个方向,
“这件不是,那你再送我一件当定情信物”
空言“”是定情信物的事情吗
空言吐出一口气,正了正色,神情凝重地对景行解释清楚。
“没有定情信物,把佛珠还我。”
景行沉默了一瞬间,垂眸漆黑的瞳孔盯着佛珠看了好几眼,最后眼底闪过一抹狡猾的光芒,景行再次抬头,那抹情绪已经没有了。
景行对空言说道
“行吧,还给你。”摇了摇头,“强扭的佛珠他不香。”
说完,景行就伸手捏着佛珠要将脖子上面挂着的佛珠拿下来。
空言松了一口气。
景行愿意把佛珠还给他,自然是最好的。
不过
以空言对景行的了解,景行的性子绝对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早上两件事情就可以看出来。
故而空言警惕地望着景行。
怕景行又搞出什么幺蛾子,而景行完全不出他所料。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