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可能!”
宋空青摇摇头,徐徐道:“前几年,吴宗奇的金鼎药业要推出几种治疗跌打损伤的药物时,彭子清硬是要他做了所有的试验,两年之后才给他颁发了批文。”
“他怎么对你网开一面呢?”
宋空青摇着头,愣是想不出原因。
“是吗?”
宋豆蔻也糊涂了,喃喃自语道:“难道是因为秦韬?”
“秦韬也认识彭子清?”宋空青惊道。
宋豆蔻把那晚去彭子清家里做客的情况据实相告。
“这就对了。”
宋空青笑着说:“彭子清没有别的嗜好,就是对收藏文物孜孜不倦。”
“这个小韬,没想到他还会鉴宝,真是令人意外啊!”
“看来彭子清这么关照你,完全是看在小韬的份上。”
宋空青笑呵呵道:“蔻儿,小韬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你除了跟他是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外,有没有考虑在感情上发展一下?”
“爹——”
父亲这么一说,臊的宋豆蔻俏脸绯红,娇嗔道:“这怎么可能呢,我比他大五六岁呢。”
“现在不是很流行姐弟恋么?”
宋豆蔻笑呵呵道:“何况古话说,女大三抱金砖,你这可是抱着两块金砖呢。”
“不跟你瞎扯了。”
宋豆蔻被父亲说的愈发的娇羞了,起身道:“我去洗澡了。”
看着女儿不胜娇羞的样子,宋空青老怀甚慰。
看来他们之间有戏啊!
翌日。
秦韬正在办公室忙着公务,听到楼下传来争吵声。
“特么的,收了我五百块治疗费,一点效果都没有,什么狗屁神医!”
“这不是把我们病人当傻子么!”
“我要投诉!”
……
秦韬急忙走下去。
出事的居然是中医科!
一个中年男子揪着宋知幸,两人拉拉扯扯的。
“秦院长来了。”
“嘿嘿,这回要现原形了。”
“小声点,你就不怕秦院长听到了,给你穿小鞋?”
看到秦韬来了,几个看热闹的医生、护士,脸上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神色。
上回沈伟军交了二十万的治疗费,他们是既羡慕又嫉妒。
要知道,按照医院的规定,二十万治疗费,秦韬可以从中拿到10%的奖金。
两万块!
这是他们半年的工资!
不羡慕嫉妒恨才怪!
最主要的是,不孕不育症是一种疑难杂症,他们根本不相信,扎几针就能治好。
这种病不像头痛发热,治疗后有没有效果,至少要等到一个月后才能见到效果。
所以,在多种心理作用下,这些医生都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情来围观。
秦韬走过去,把两人拉开,问道:“知幸,怎么啦?”
看到秦韬,宋知幸低着头,羞愧道:“师傅……”
“你是他师傅?你来得正好!”
中年男子气愤的说:“我听说这里有位神医,光扎针就能治好病,所以我就带着我老婆慕名而来,谁知道根本没效果!”
“还收了我五百多治疗费!”
“这不是骗钱么!”
中年男子神情气愤不已。
“稍安勿躁,我问清楚情况再答复你。”
秦韬摆摆手,看着宋知幸道:“知幸,你用的是我教你的回春针法吗?”
自从看到秦韬治好了张嫣的不孕症后,宋知幸对秦韬心服口服,便央求秦韬传授此针法。
身为宋知幸的师傅,秦韬当然责无旁贷,便把回春针法传授与他。
宋知幸神色羞愧道:“师傅,这回春针法也太难了,我一时半刻领悟不到其中的奥妙……”
秦韬道:“你用回春针法给患者治疗,我看看你学到什么程度了?”
宋知幸点点头,用回春针法给患者重新治疗。
宋知幸有针灸功底,扎针的穴道、方法都很正确。
“怎么样,感觉好点好吗?”秦韬问患者道。
“有点麻、痒,其他没感觉,头还是很痛。”患者痛苦道。
“我来吧。”秦韬拍拍宋知幸的肩膀。
宋知幸起身让开。
秦韬坐下,随即在银针上使着拨、戳、捻等各种手法。
很快,患者闭着眼睛“哦哦”的低哼起来。
“卧槽!怎么还叫上了?”
“应该是痛得受不了了吧。”
“就是啊,不然怎么会叫?”
听到看热闹的医生这么一说,中年男子急了,朝着秦韬吼道:“你特么这是什么狗屁师傅,比你徒弟还差,我老婆都痛得叫起来了!”
“老子一拳打死你!”
患者突然睁开眼睛,喊道:“国庆,你别乱来!”
中年男子的拳头硬生生的停在了秦韬的头上,看着患者道:“梅梅,你是什么意思?”
“我叫不是因为痛,是舒服,太舒服了……”
卧槽槽槽!
围观的医生凌乱了。
舒服你还叫?
这不是害老子白高兴一场么?
“知幸,你看仔细了。”
秦韬一边给患者治疗,一边教导宋知幸说:“回春针法不仅要做到扎针准确误会,还要做到心沉神凝,和银针合二为一……”
宋知幸忙不迭点头。
到现在为止,他已经完全放下小神医的架子,对秦韬佩服的五体投地。
同样一套针法,秦韬使用起来,效果完全不同。
须臾,治疗完毕。
“老婆,怎么样,还痛不痛了?”中年男子一边把患者扶起来,一边关切的问道。
“不痛了,一点都不痛了!”女患者笑盈盈道。
“扑通!”
中年男子突然跪倒在秦涛脚下。
“神医啊!谢谢您,谢谢您!”
“我老婆十几年的头痛,看了不下百位名医,都没能治好,没想到您给治好了。”
“刚才多有冒犯,请原谅!”
秦韬把他扶起来,淡淡道:“不要这样,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我只是尽了我的能力而已。”
“谢谢了!”
中年男子扶着女患者,兴高采烈的走了。
秦韬望着看一众目瞪口呆的医生,冷冷道:“热闹还没看够啊,你们这个月的奖金还想不想要了?”
一众医生这才清醒过来,讪笑着离开了。
“师傅,我现在是真心实意的佩服你了。”
宋知幸殷勤的给秦韬倒了一杯水,叹息道:“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这套针法。”
“那要看你的天赋了。”秦韬笑呵呵道。
“师傅,你用了多久长学会的?”宋知幸好奇道。
“不长,就打个盹的功夫吧。”
秦韬风轻云淡的丢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啊!”
望着秦韬离开的背影,宋知幸凌乱了。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