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琅就好像一条扑腾了半天结果还是没能找到水源的鱼,浑身上下都是沮丧的气息,泄气的扑在容倩身上。
容倩沉默了半晌,看严琅又鼓起劲儿继续在她身上摸索,可摸了半天还是没找准方向。
再这么折腾下去,容倩觉得今晚基本可以就这么盖着被子纯睡觉的过去了。
眼看着严琅都要急哭了,容倩咬着唇角握住他捏在自己胸口不肯撒手的左手,然后引导着这只手一路向下,划过平坦的小腹,碰到芳草萋萋之下的桃花源入口。
严琅不明所以的“嗯——”了一声,突然碰到了一处凹进去的柔软,顿时脑袋里灵光一闪,隐约明白了什么。
找到了地方,严琅也不敢直楞楞的往里面冲,听说女人第一次会特别疼,还会流血,想象了一下容倩血流不止的样子,严琅再着急也有点缺少勇气撞进去。
殊不知他那晴动的喘息以及时不时跟小兽似得哼哼,再加上上下摸索撩拨,弄得容倩不上不下难受得紧。
容倩怀疑这家伙还没明白怎么入,忍了又忍,终于在那根棍子沾着粘、液顺着缝隙滑过来的时候腰肢微微一抬,双腿分开,让它就那么突兀的入了进去。
两人皆是闷哼一声不动了,容倩是又痛又羞,严琅则是又惊又奇,当时就倒抽了一口冷气,万万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种事?
感觉好奇怪,第一下是有疼痛感,可之后被紧密包裹挤压的感觉,比那次梦中飘渺的舒爽感多了几分真实跟刺激。
严琅跃跃欲试,却还记得问一下容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特别痛?”
容倩自然是摇头的,就算痛她也不可能说出来,怕吓到这个连地方都找不到的傻子。
严琅却信以为真,觉得肯定是自己前期工作做得好,于是放开了胆子开始折腾起来,搞得容倩后悔不迭,却只能反手揪着被褥咬唇闷哼。
年轻的小伙子初尝此番滋味,浑身精力用不完,又得到容倩说不疼的话,自然是扑腾个没完没了。
严琅学习能力好,这会儿也体现出来了,明明几分钟前还是个沮丧的趴在她身上委屈巴巴说找不到的愣头青,几分钟后却已经无师自通的玩起了花样,弄得容倩几经失控的小声叫出声儿来。
也亏得严琅家的房子是一块块厚实的条状石头砌成的,又有水泥浆抹缝,小两口折腾了大半宿也没让隔壁房间听见点动静,隔壁房间里张大梅听了许久,还担心起儿子会不会不懂怎么跟儿媳妇睡觉。
“哎呀你别瞎操心了,琅娃子不是喝醉了睡着咯嘛,他们俩又不是只在一起过几天,日子还长得很。”
严全奎安慰了一句,翻身就睡着了。
张大梅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于是心里转而盘算起明天大儿子跟姚雪的订婚宴,确定东西都妥当了,这才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张大梅才起床准备做饭呢,严琅就生龙活虎的出来找老妈要饭吃了。
张大梅有心问一句,又觉得人家小两口房里的事不好说,只能先点火给小儿子温了一碗饭菜。
严琅端着碗把饭菜随便一拌就坐在灶膛边的凳子上吃,时不时的给灶膛里添一把柴火。
等吃完饭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严琅又往灶膛下埋了几根红瓤的红薯,这才回了房间守着媳妇去了。
这年头办酒席请客人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剩菜,毕竟好不容易吃一回有油水的东西,大家伙还不得敞开肚皮使劲的吃?
不过家里本来就有贵客,有剩菜张大梅也不会端上桌子,所以早上张大梅做了新鲜的饭菜,端上桌的时候多看了容倩两眼,发现容倩眼角眉梢的变化,顿时心里一乐,看来琅琅那小子也不算笨嘛。
张大梅自然不知道其实她这儿子一开始真的没找到地儿,还是媳妇给引导的。
上午的时候爷爷奶奶大伯他们一家人又收拾齐整的下来了,一大家子吃了一顿饭,张大梅也把发簪作为订婚的信物给了姚雪。
虽然物品不算贵重,可在村里,已经算是当婆婆的会持家了。
下午的时候姚雪就跟着她母亲一起离开了,来之前姚雪妈妈还担心严家人偏心小儿子,虽然以后严卫国跟她闺女肯定是在省城生活,可若是公婆偏疼小儿子让严卫国这个大儿子没个底线的一直帮扶,那可就麻烦多多了。
却没想到来了一趟才发现,严家偏疼的小儿子却是个脑子活络的,张大梅也在聊天的时候表明过严琅结婚花费的钱都是他自己挣来的,姚雪妈妈心里有点儿不好意思,自己想多了,也小看了人家,回去之后跟自家男人说起来,下意识的就多说了几句夸赞严卫国弟弟的话。
婚一结,严琅才算是知道了媳妇的好,每天跟着人再不肯出去浪了。
容倩已经决定要回北省了,广播员自然也要换,严全奎也没有就在自己村里找,拿着名单到处转悠了几下,点了一个性子踏实普通话也不错的女知青。
那女知青今年落了榜,正是情绪低沉的时候,得知自己成了广播员,也是一愣,而后就是高兴。
听十一小队的知青们说,明年肯定还会有高考,如果自己能够在广播室放广播的空隙时间里认真安静的复习,明年肯定能有大进步。
广播室里原本属于容倩的东西都搬了回来,容倩闲下来了,严琅就带着她去山上走走,打麻雀烤来吃,再闷一个竹筒腊肠饭,喝一口山上石崖缝里透出来的甘甜泉水,一顿午饭就这么解决了。
吃完饭收拾一下,再幕天席地的往柔软的金丝草上一趟,再舒服不过了。
当然,若是没有某人不知羞的痴缠,这样的野趣容倩会更满意。
严琅尝到了在山里幕天席地的美妙滋味儿,自然越发殷勤了,表面上还义正严辞的表示自己这是抓紧时间感受家乡的美好,创造更多记忆以后可以慢慢回味。
家里本来也没指望两人干活,张大梅跟严全奎也就随两人去了。
今年二月中旬就是春节,一个多星期以后容倩接到了父亲的回信,两人这才收拾行囊告别严全奎跟张大梅,离开了白鹭镇,踏上了开往北省津市的火车。
到的时候容辛峦早就等到了火车站站口,容倩跟父亲久不见面,此时一见自然是两眼泪汪汪的说不出话来。
还好有严琅在,气氛一调节,容倩跟容辛峦太过激荡的心情这才渐渐压了下去。
“今晚咱们三个回家吃饭,明天再去你岳伯伯那里吃个午饭。”
容辛峦看了严琅一眼,原本正四处张望的严琅立马感应到,回头朝岳父大人咧嘴一笑。
容辛峦嘴角动了动,这下是把这长得俊俏的娃子跟信里那没脸没皮的流氓给对上了。
严琅这人长了一张骗人的皮囊,不说话不说笑的时候看起来斯斯文文,可一旦放松了姿态再露出点表情,那就是流里流气了。
容倩沉默了一下,“嗯”了一声,容辛峦也没多说别的。
当初岳兄的媳妇干的那些事,容辛峦都知道,虽然没有怪罪的意思,可到底无法做到心无芥蒂。
容辛峦自己可以不怪对方,却也不能要求女儿全然原谅,所以他只说了明天去吃个午饭,算是容倩回来之后去道个谢就算了。
严琅还没来的时候就听容倩说过很多回了,到了容家也一点没觉得陌生,哪是什么哪有什么,不用容辛峦说他就知道了。
容家住的是个四合院,里面有个小二楼,这在当初可是十分难得的,不过可能也正是因此容家才会在一开始就被人盯上。
容辛峦给严琅容倩安排的房间还是当初容倩的那间房,就在主卧的隔壁,容倩推开门进去一看,连布置摆设都跟以前相差无几,顿时眼泪就悄无声息的淌了下来。
这十几年来不知多少次做梦,梦里容倩都会回到这里,梦见自己中午不睡午觉,偷偷的叠星星,结果被妈妈逮到,教训了一通按到了床上,眼睛也被妈妈的手捂着。
每次捂一会儿她自己就会睡着,容倩也不知道是因为眼睛看不见还是因为闻到了妈妈身上的味道所以才放松心神睡着的。
严琅刚看完房间,弯腰把行李袋放下,结果脸上带笑转头刚准备跟容倩说几句玩笑话,却看见自己媳妇站在门口哭了一脸的泪水,吓得严琅赶忙上前把人给抱进怀里。
“怎么了?哪儿难受?还是想到以前有谁欺负你了?”
严琅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媳妇怕不是想到了以前那群土匪似的玩意儿上门砸东西的事,想着自己得打听一下当初来的都是哪些人。
虽然现在他啥也没有啥也不会,可记好了名字认准了人,他的未来还有好几十年呢,总有一天能把人给弄了替媳妇报仇。
容倩擦了眼泪摇头,笑着拉了严琅的手,“没事,房间里的布置跟小时候一样,没想到爸爸这么多年都没忘。”
忘自然是不可能忘的,这里对于容倩来说是美好童年的承载,对容辛峦来说,却是他跟妻子一起生活并且迎接了女儿出生成长的家,便是再过几十年容辛峦也绝对不会忘记哪怕一个小角落的模样。
容辛峦之前在西藏,虽然因为会医术,被牧民们多有照顾,可到底条件恶劣,身体有了亏损。之前在火车站等了很久,容辛峦回来之后就先回房间休息去了。
至于晚饭,容辛峦已经在饭店里打过招呼,到时间了那边就会直接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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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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