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褚小桃瞬间就想到了她锁骨边缘的咬痕，虽然已经被戚泽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抹去了，但记忆却是深刻难以消散。
正摸着伤口，身后一道阴影覆盖而下，刚醒的嗓音还有些低柔的沉哑。
“不喜欢?”
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她微凉的小手，放在他的唇边落在一个温柔缱绻的吻。
腰上环着一只有力的手臂，褚小桃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身后人的眸色便暗沉起来。
“害怕?”
“不，不是...我只是，师父突然靠近，吓到了。”心跳快的像要从嗓子眼里面蹦出来，褚小桃按着腰上那只大手，回过头去，尽量让自己笑的轻松自在些。
但视线落在他那满头银白色的发丝上时，还是免不了心疼地泛泪。
指尖触碰到近在眼前的一缕白发，眼睫轻颤，咬着唇瓣，神色哀动。
“师父，我是不是很坏?”
眼角的泪痕被一只手指轻柔地拂去，整个人被打横抱起，落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
“你知道就好，小没良心的。”鼻尖被刮了刮，却又吻了吻她的脸颊，目光落在她后颈的咬痕上，因为用力过度，所以看起来伤口很是狰狞。
褚尘之眼底闪过一丝悔意，但很快，便被一片坚韧所覆盖，只是嘴里还说着怜惜的话。
“师父这样对你，你恨不恨师父?”掌心抚过那伤口，光晕闪过，再挪开时，伤口愈合了些许，却又未完全，留下一个不是特别明显，但有心人一眼便能瞧出蹊跷来的疤痕。
在那片雪色的肌肤上，显得暧昧又惑人。
指尖磨搓着，眼底的墨色像是打翻的浓稠，褚小桃疑惑地抬头瞧他。
“师父?”
“.....嗯。”嗓音还是很温柔，可细听却更有一种枯藤老树昏鸦的沉暮悠长。
让人下意识有些不安。
像是本能意识到什么，但琢磨间却又不甚明白。
“桃儿，能告诉师父，你的身体为何会变得那么异常吗?”
“.....”果然还是被问到了。
四目相对，褚尘之紧紧地锁着怀中人儿试图闪躲的视线。
“嗯?”
他像是故意在蛊惑她，低沉的嗓音仿佛沉淀着一壶甘甜芬芳的美酒，眼里是醉人的一汪春水，叫人心驰神往，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下口水。
太狡猾了，怎么可以用美男计。
小脸红的几乎快要滴血，神智开始不清醒，那只大手又游离在她腰窝处，格外敏感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按了按。
惹得她浑身一激灵，细细密密的酥麻痒意，实在难熬。
“这个不肯说，那....凡间那帝王又是怎么回事，嗯?桃儿最近给为师招惹的桃花债，可不是一般的多啊，那帝王的龙气对你有何用?”
“没，没什么用，别...师父...”话还未说完，那顺着腰窝一点点划到背脊处的手指隔着轻薄的衣料，若有似无地挑逗着她忍耐的底线。
她伸手想要去抓，却被空气中突然出现的，像是藤蔓般的银丝束缚住了手腕。
“师父。”褚小桃羞愤难过的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嗯，为师在，为师听得到，桃儿先回答为师，不然为师可不能保证，接下来会不会更过分，桃儿昨日已经很累了，不是吗?”
温热的呼吸沿着脖颈，贴近脸颊，却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惊颤感。
只觉得此刻的清离仙尊，非常，非常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