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推着穆桂英的辽兵几乎小跑起来,那根插进穆桂英小穴的假阳具随着车
轮剧烈地上下抽动。穆桂英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她雪白的大腿紧贴着木马的
肚子使劲地蹭着;丰满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她拼命晃着头,嘴里大声地“啊
┅┅啊┅┅”的呻吟着,淫水顺着马背直流下来。
耶律虎看了淫笑两声,突然示意推着“种马”的辽兵停下来。穆桂英正陷
入淫荡的疯狂中,猛然感到那根“阳具”停下不动了,她尖叫一声,情不自禁
地叫了起来∶“快、快、别停下来!”
周围的辽兵爆发出一阵哄笑∶
“这个娘们可真不要脸!一根木头棍子都能把她干得这麽爽!”
“什麽兵马大元帅,巾帼英雄!明明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嘛!”
耶律虎大声对穆桂英道∶“臭婊子,你说什麽?大声点!”
此时穆桂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听不到周围的人的说话。她疯狂地扭
着腰,雪白的屁股在“种马”背上使劲地蹭来蹭去,闭着眼,下意识地叫着∶
“别停下来,快、快走、走┅┅”
耶律虎哈哈大笑,对推着穆桂英的辽兵道∶“就依穆元帅的,让她好好爽
一爽,快走!”
那辽兵又加紧脚步,推了起来。
穆桂英继续在“种马”背上狂乱地扭动着。忽然,她尖叫一声,整个身体
一下变得僵硬,一股阴精从被那木棍抽插着的小肉穴里喷了出来,紧接着她赤
裸的身体一下又软绵绵地瘫倒在“种马”背上。
萧延德见此,命令辽兵停了下来,他来到已经瘫软在木马背上的穆桂英跟
前,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她的头,道∶“穆元帅,怎麽样?舒服了?你这个贱
货竟然能被一根木头棍子操到高潮,可真让我们大开眼界呀!”
穆桂英此时才渐渐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她听见萧延德的话,低头一看自己
的淫水和阴精流满整个木马背,大腿已经在木马上蹭得通红,终于明白自己刚
才都干了些什麽,她痛苦地闭上了眼。
萧延德哈哈大笑,命辽兵将穆桂英再推回去,关押起来。自己也和其他人
回到了中军大帐。
回到大帐,萧延德歇了一会,对王守辉道∶“王公子,我看穆桂英这娘们
咱们也玩得差不多了,咱们该用她来攻破宋军的边关了吧?”
王守辉摇摇头,道∶“王爷,不要着急。待明天,我用穆桂英和杨排风这
两个娘们一起给大家演完最後一出戏,再用她们来攻破边关不迟!”
萧延德笑道∶“好,那我就等着看这最後一出戏!”
第二天,王守辉先命令辽兵在大营中央布置了一番,然後来到萧延德的大
帐。
王守辉对萧延德说∶“王爷,戏台已经搭好,把我们的女主角带来吧。”
萧延德命辽兵将穆桂英和杨排风带来。很快,两个赤身裸体、精神委顿的
女将被辽兵押了上来。
二女经过这麽多天的折磨,身心俱受到极大摧残,已是完全绝望,没有了
反抗的念头。
王守辉让人将那两个“种马”推上来,他又在那两个“种马”背上的假阳
具上抹上了春药,然後让辽兵将两个女人绑上“种马”。
穆桂英知道这“种马”的滋味,立刻又羞愤得满脸通红,使劲挣扎起来。
杨排风虽然是头一次见到这个怪物,但料想也不是什麽好东西,也大声叫骂起
来。两人虽竭力反抗,还是被辽兵给绑到了那“种马”上。
王守辉淫笑着走过来道∶“穆元帅,你告诉杨将军,这‘种马’可是个好
东西,对不对?”
穆桂英红着脸,狠狠地啐了他一口。
王守辉并不生气,命辽兵像昨天一样,推着穆桂英和杨排风先在大营中示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