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陈飞扬问。
“曾祥瑞”
“这就是证据”
“什么?”
“你姓曾,‘曾’同‘僧’,你这不是讽刺皇上当过和尚吗?你讽刺皇上,就是不臣服皇上,就是想谋反。”
曾祥瑞一听大惊,想到天下闻名的林元亮案,只因为他写了《谢增俸表》,被人从中找到“增”字和“僧”同音,被指讽刺皇上,后被人抄家灭门。
但他想不到这是胡美和李士通瞒着皇上干的,但天下谁也不清楚,都以为是皇上大兴**,想不到自己姓氏被陈飞扬大做文章。于是反驳道:“你这不是含血喷人吗?我出生之前,大明还没有建立,何来讽刺皇上?”
“那更是蓄意谋反,还没有大明朝就准备谋反了,更该杀。”
“可是可是这个姓是我祖宗十八代传下来的,你竟拿这个说事?”
“可见你意图谋反多时了,从祖宗十八代开始就有预谋了,更要杀。”
这时,衙役捉了曾祥瑞一家大小来了,关进了大牢,又去捉他的亲戚去了。
曾祥瑞冷汗一滴一滴出来了,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哭道:“你放过我一家大小,你过我一条命,我承认挪用了七十万石。”
陈飞扬拍了一下惊堂木,叫道:“我说过只要你主动供出七十万石哪里去了,幕后是谁指使你的,本钦差一定叫皇上饶你一条命,最多就是流放塞外。”
曾祥瑞哭了一会儿,颤抖说道:“去年收本府共收了一百四十万石,但后来户部派人来,叫我做好帐薄,只交朝廷七十万石,另外七十万石叫我秘密押往古州,叫一个姓吴的人签收,我也是听从上司的,我没有贪过一两税粮。”
“那你运往古州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只是叫我运到古州,姓吴的人自然会出来接,至于做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那是谁指使你运往古州的?”
“是是恕”还没说完,只听见“嗖”一声响,一支箭从他的后脑穿入,从前脑穿出。曾祥瑞只说了一个“恕”字就死了。
陈飞扬从大门看去,只见外边一个穿着黑衣的蒙面人,手中拿着一把弓,骑着一匹快马,见射死了曾祥瑞,两脚一夹马的肚子,马一吃痛,箭一样向远处绝尘而去。
司徒伯德等一见,立刻飞奔出去,一会儿回来说道:“刺客蒙着脸,骑着一匹快马,我等追出去时,刺客早已去远。”
陈飞扬叫人处理了曾祥瑞的尸体,并放了全家,回到后堂,心里还不停地跳着,太可怕了,自己要不是坐在大堂上,离得刺客远远的,怕中箭的是自己了,于是急急调来自己的三千兵马,将府衙团团围住,确保万一。
这时在房中,陈飞扬不停地想着,谁是“恕”呢?
“户部尚书栗恕。”陈飞扬脱口而出。
三天侦破了曾祥瑞的贪污大案,消息不径而走,过了几天,自己准备收拾行装去金华和严州时,却收到了金华和严州的知府自杀了的消息。
自杀是假,被人刺杀是真,看来自己只有快点回去向皇上汇报才行,于是匆匆收拾行装,准备回京城去。
至于杨小凤,陈飞扬在临走时叫她和自己一同上京去,而杨兴武和他的徒弟留在衢州,说故土难离。
回到京城时,已经是洪武十七年五月。
陈飞扬将自己所审的案的过程大上书房向皇上详细说了一次。
皇上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如今最重要的不是谁是主谋,而是他们把税粮运往古州到底做什么,衢州、金华、严州三府的税粮就是二百多万万石,有什么目的?”说完左右踱步,想考着。
而陈飞扬道:“皇上,那么曾祥瑞说的‘恕’,皇上认为是谁?”
“会不会是户部尚书栗恕?”
“卑职也是这样想的,但没有证据证明。”
“在没有证据之前,我总不能让一个有嫌疑的人在身边,这样实在太危险了。”
“皇上要杀了栗恕?”
“不能杀,在真想没有弄清之前是不能杀了他的,就调他到福建任参政吧!”
栗恕就这样调往福建任参政了,户部尚书的职位空缺。不久,由吏部尚书赵瑁带头上奏,刑部尚书王惠迪,工部尚书麦至德,一致推荐户部待郎郭桓为户部尚书,大家一至认为待郎郭桓为人正直,廉洁奉公,遵纪守法等。
六部之中,除了户部自己,已经有三部推荐郭桓,郭桓一下子升任了户部尚书,但也正是因为大多人推荐,使郭桓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陈飞扬回到了自己的府第,离家快半年了,自己带回了一位杨小凤回来,再加上自己的二位美女,想想心里就痒痒的。
回到府中,自己头脑中满脑飞舞着三位夫人出来迎接自己,嘘寒问暖,想着想着就笑了,但当自己进府时,只见杨小凤一个在,另外两个竟然不见了。
这时走出一个自己不曾认识的丫环,大概是自己离开家时,二位美女找来的吧!一问才知道,羞百花有事外出了,什么事,丫环不知,林雪回一趟老家,因而都不在。
陈飞扬些失望,但随即又高兴起来,自己没他们在身边,倒也耳根清静。这杨小凤正在院子里练剑,于是走了出来笑道:“女侠,练剑哪!”
杨小凤白了他一眼,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不是练剑难道是练棍?没话说也不要找这些话说啊!
陈飞扬见她没有理自己,于是嘻皮笑脸地走上去,拉了她的手,叫道:“姐姐,我要练剑――”
杨小凤一开始在衢州时,见到他是那样的严肃认真,但后来越来越发现他是一个嘻皮笑脸,说话没有半句是真的无赖,不过自己还是有点喜欢他,说到底,不是谁都能用三天就审出了一桩贪污大案。
杨小凤挣开他的手,把剑一指,笑道:“想练剑是吧!好呀!过来!”说完把剑一收,做了个请的动作。
陈飞扬见她教自己剑法,于是走了过去,用手轻轻接过她手中的剑。
杨小凤道:“现在开如教你基本功,扎马步。”于是用脚把陈飞扬的两脚踢开,她准备好好教训一下陈飞扬的,准备用力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让他跪下来,好让他记位总是嘻皮笑脸的后果。
正准备用力踢时,想不到陈飞扬倒大叫一声:“不行了,脚痛,说完整个身体向自己倒下来。把自己压在地下。
就算她是江湖儿女,但自己的身体被他贴得如此的近,倒是第一次,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想手力推开他,但自己竟然手又无力,最可怕的是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一摔,嘴巴竟然刚好贴着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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