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他抱着我缓缓地朝岸边走去,把我抵在岸边光滑的石头上,双手托起我的翘臀,低低地说:“做我的女人,好吗?”

“不行,这里还有人。”我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他。

他的嘴角浮起一抹笃定的笑容:“不会有人看见的,谁看了,我就崩了他。”不容我质疑,就已和我合而为一。一池春水,荡漾开来。

许久,他才放开我,把我抱到水中央,“我来给你洗。”

我不习惯这样的关沙,我宁愿他是还是那个对我狂暴、残忍的关沙,这样的他,我更害怕。

“我自己洗。”我走到另一边,再没有心情享受这舒适的温泉,快速地洗好,爬上岸,穿好衣服。

关沙也上了岸,穿好衣服。牵着我往回走,走了一段距离,我这才看到,他带来的那些士兵一个个散在周围的丛林中,背对温泉,拿着枪在放哨。想到刚才的情景,我的脸不由得一红,低下头,不敢再去看他们。

逃离牢笼

第二天一大早关沙就要出门,临走前对我说:“我这几天要出去办事,大概要四五天,你在这好好呆着。”

我顺从地点点头,心里一阵暗喜,机会来了!他要出门,而且这么多天!我可不想沦为这个毒枭的女人,他不在时,我得好好策划一番,看能否逃离这个鬼地方。

他看我如此顺从,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低下头搂着我缠绵地吻着,临走时,在我耳边低声说:“听话,等我回来。”

我转过脸,翻了个白眼,什么啊,搞得这么情意绵绵,真把我当你的女人啦,妄想!

他走后,我终于有了些许的轻松,那个男人给我的压迫感太强,在他面前,时刻都得处于紧张、防备的状态。

关沙走后的这两天我每天都跟着阿梅去加工厂做些轻松的事,把这里的情况摸的差不多了。一楼是这里的核心地带,是各个不同的加工厂,以及货物的储存室,把守都极为森严。二楼是士兵的宿舍。三楼是一些诸如会议室之类的房间及各个不同级别头目的房间。

经过这些天在加工厂做事,最大的收获就是对毒品的加工有了很大的了解,亲临其境,真是让我震撼,愤怒。不过,这可是一手资料啊。如果哪天可以穿越回去,一定要把在这里的见闻写成一本书,好让世人对这个罪恶的金三角能有所了解。

从这里的情况看来,现在关沙的贩毒集团只是初具规模,只加工吗啡。第一天我所在的加工厂还只是加工吗啡的第一道工序,在另一个加工厂还要把这些吗啡再提纯。普通10公斤重的生鸦片大概只能炼出1公斤左右的吗啡。这种第一道工序炼出来的吗啡呈灰黄色,并非100%的纯品,它仍含有一部分的可卡因。把这种吗啡压成块状后,这里的人通称它为“黄批”,它的纯度为95%左右。这种精制吗啡结晶有一部分送到隔壁的房间里去提炼成更纯的吗啡,而大部分就这样装成一包一包运到隐藏在其他地方的海洛因工厂去了。可见关沙还没有自己的海洛因加工厂。他这次也许就是运送吗啡出去交货去了吧。

在提纯吗啡的房间里,几个瘦瘦的老人正在干活。他们用一个量筒,把量好的丙酮倒入大搪瓷盆的精制吗啡中,然后轻轻搅拌,让混合物自动起化学作用,再把溶液经过滤纸滤过后就得到了雪白色、纯度在99%以上的吗啡了,这种吗啡压成块,就称为“白块”。白块有两种:2公斤装及3公斤装两种。每块的表面上印有“999”三字,表示它的纯度是%。因此,白块又称为“三九”。

我看着这些骨瘦如柴的老人,心想:这些人一定都吸毒吧,不然怎么这么瘦呢?而且毒品就在眼前,这些简直就是金三角的“金子”啊,他们不会私藏,拿到外面去卖吗?

今天已经是关沙走的第三天了。关沙走的当天晚上,我就叫阿梅来陪我,她在我的床边搭了个地铺,叫她也到床上和我一起睡,她怎么也不肯。经过这些天的接触,我发现阿梅其实是个蛮善良的人,只是不善言辞。我对她也很客气,慢慢地,她竟也和我聊得来。不时告诉我她的一些情况。原来阿梅的丈夫很早和关沙一起混迹于国民党残军中,学得了一些军事常识和技术,后来关沙拉了一支专门护送毒品的小贩毒武装,她丈夫也就跟着关沙干。可惜后来在一次运货过程中,因为大毒枭罗家兴的半路劫货,在火拼中她丈夫为保护关沙而身亡。也因为这个,后来关沙对她一家颇为照顾。

阿梅的话让我脑中一闪,机会来了!既然阿梅的丈夫是为了关沙才死的,那如果我失踪了,依他们的江湖义气,关沙应该不会对阿梅怎么样吧。而且,阿梅只是负责白天看守我。现在紧要的是求得阿梅的同情,获得她的帮助。

我告诉阿梅,我是从中国过来的。因为家里闹荒灾,没有饭吃,所以才越境逃到缅甸这边来,希望能从缅甸再去泰国,找一口饭吃,谁知路上被人抓到了这里。除了我是穿越来的这一点没说之外,我把这些天关沙对我的凌辱声泪俱下地告诉了阿梅,撩起衣服给阿梅看我身上的那些青紫淤痕,还有手腕处被皮带捆出来的伤,阿梅也不由得对我的遭遇同情起来。

见阿梅动了恻隐之心,我心一横,“扑通”一声,跪倒在阿梅面前:“阿梅,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求你救救我吧。”

阿梅见我这样,一下子慌了,忙要扶我起来:“你快别这样,我一个老妇人,怎么救你啊?再说,要是总司令知道你走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我哭着对阿梅说:“我在这里实在是呆不下去了。你就帮帮我吧。只要让我先在你那呆着,不让别人知道,等有机会了,混出这栋楼,只要能出得了这栋楼就行了。”

“求求你了,帮帮我吧。”我揪着阿梅的衣襟求道。

阿梅把我扶起来,挨着她坐下,轻拍着我的背。过了许久,就在我几乎以为希望落空时,阿梅说:“好吧,阿静,我答应你。总司令是有家室的人了,他这样关着你也不合适啊。”

脑袋中“轰”的一声,什么?他有家室?呵呵,是啊,我干吗这么大反应?他当然会有家室了,这很正常啊。

见阿梅答应了,我喜极而泣:“谢谢你,太谢谢你了!阿梅,你真是个好人!”

“那你先去我那住着吧。这里就不要来了。到了我那也别出门,尽量不要让人记得有你这个人。”

“好。”我起身从床底下找出之前已被关沙撕破的那套衣服,找个塑料袋放进去,跟着阿梅悄悄走了出去。过道上暗暗的,依稀可以看到楼顶把守的士兵。我回过头看看身后那扇门,心里默默说着:关沙,希望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你。

阿梅在这栋楼里竟然也有一个单独的房间,说是房间,其实也就是楼梯间下的一个小杂房,低矮、窄小,但在这已经很不错了。我跟在阿梅身后,蹑手蹑脚的摸到了她的屋里。这个屋子几乎不到三平米,简陋之极,连张床也没有。

我和阿梅躺在那窄小的地铺上,房间低矮,又没有窗户,实在是闷得慌。该死的蚊子也尽盯着我咬。我辗转反侧,脑海里想着逃跑的事。之前阿梅曾告诉我,她通过儿子打听到,关沙在走之前,跟守卫的士兵打过招呼,千万不能放我出去,谁出了事就得挨枪子儿。妈的!关沙,你也太拿我当回事儿了吧。哎,希望能在关沙回来之前找到机会出去。如果我假扮成一个当地老妇人,在阿梅的掩护下,趁守卫松懈之际,应该还是有机会出去的。如果逃出去的话,阿梅说先把我安顿在附近村里面她哥哥家,然后再作打算。想到这里,心里总算轻松了不少。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逃跑计划还没开始就这样被打破,而且事后,我颇为后悔自己这次的鲁莽,因为我,让无辜的人遭受牵连。

到了半夜,就在我快要昏昏入睡时,突然一声尖锐的哨声打破了沉寂的夜晚,紧接着,嘈杂的脚步声“噔噔噔”从楼梯上传来,我一惊,顿时坐了起来,阿梅也被惊醒了。难道出什么事了吗?我害怕地朝阿梅靠去,阿梅拍拍我的手,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要紧急集合。我去看看。”说完,走到门边,拉开一条门缝,悄悄地往外面看了看,我也连忙凑过去。从门缝中只见坪地上士兵正在紧急集合。突然,关沙那魔鬼般的声音传来:“这三天在大门处守卫的给我站出来!”那声音夹杂着暴风骤雨一般的愤怒,还有……着急。

我惊呆了,关沙回来了?他不是说要四五天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糟了!他必定是发现我不在,以为我逃走了。天啊,那他因该马上就会来找阿梅。阿梅也想到了这点,急得满头大汗,怎么办?得找个地方藏起来啊。可是这个屋子这么小,又没家具什么的,怎么藏啊?突然,我眼前已亮,屋角有一口大水缸!管不了那么多了,我钻进水缸,阿梅才盖上盖子,门口就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我全身颤抖着,紧张得连呼吸似乎都忘了。阿梅走过去打开了门,关沙急气败坏的声音传来:“阿梅,怎么回事?她怎么不见了!”

“什么?阿静不见了!今天晚上我亲眼见到她睡下的啊,怎么可能呢?”

“你跟我来!”

阿梅走了出去,门“哐”的一声关上了。

我轻轻舒了口气。关沙不会对阿梅怎么样吧,只要阿梅坚持说我晚上先前还在房间,那应该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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