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1)

药物的治疗,加上环境的轻松和关沙细心的照顾,我的身体渐渐好了许多。关沙偶尔也会出去处理一些事务,除此之外,寸步不离地陪着我,我的心情也逐渐走出阴霾,开朗了许多。每天和关沙出去走走,身体好的时候,到仰光四处观光,或者去佛寺聆听大师诵经,烧一炷香,许一个愿;或者去热闹的街市买东西,吃美食;或者只呆在家里,我亲自动手,做一桌二十一世纪中国的家常菜,温馨安宁。真希望生活就永远这样延续下去。

有时候,我想,要是没有关沙,身染毒瘾的我在这个混乱的孤单世界还能活下去吗?也许我能坚强地苟活下去,可是,那其中的艰辛和痛苦,又是几个女人所能承受的呢?

一回到他身边,我似乎就成了那个十足依赖者的角色。我对关沙说,要是他再这么养着我,我会丧失独立生活的能力,要是有一天,没有他了,我怎么活?夜晚躺在舒适的床上,靠在他厚实的怀里,我这么对他说。关沙听了,神情刹那间变得肃穆,他说:“静,现在能这样照顾你,我很安心。只要我活着,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身边。”

我说,可是我对你而言是个毫无用处的人啊,我知道在金三角,像他这样的毒枭,有的会有几个老婆,除了美貌,有的也是一起并肩厮杀的左右手,有的是有一定财富权势的女人。而我呢,用一个现代的词来说,就是花瓶。

关沙听了我这番言论,认真地说:“阿静,在认识你之前,我的生活也很荒唐,可是,遇见了你,给我一种安心的感觉,觉得自己漂浮的心,有了一个停靠的地方。”

其实,我何尝不是呢,关沙,在这个异时空,我已然把你当成了我的港湾,你也是我停靠的地方。那么,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努力戒毒,然后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当你疲倦的时候,才能给你一个温馨停靠的地方。

沉溺在关沙温柔的目光里,看着他容光焕发的俊朗面孔,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他那好看的唇形,关沙见我主动,顿时大喜,压身过来,抱住我,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热情喷薄而出,缠绵急切的深吻让我几乎不能呼吸,彼此火热的身躯隔着薄薄的衣服,紧贴在一起。我扭动着身体,做着小小的抵抗,再这样下去,我都要把持不住了。

他的手已然伸进了我的衣服里,他男性的亢奋那么明显,我急喘着气地说:“关沙……不行!”手用力地推着他。

关沙的脸涨的通红,眼睛的情欲霍霍燃烧,他停了下来,有点气馁,有点疑惑,看着我不安地说:“静……你是不是厌恶我了?为什么从罗家兴那回来……每次你都拒绝我?”

看着他紧张期待我答案的样子,我一脸不忍,我也不想拒绝你啊。自从关沙救出我,我再也不敢和他发生亲密关系,至今也还没有。每次关沙抱住我亲热,想要深入一步,到了紧要关头,我总是坚决拒绝他,他以为我身体不好,尽管隐忍得难受,可也没说什么。现在我身体逐渐见好,为什么还拒绝他?

答案只有我自己知道,并不是身体不好,我在担心,罗家兴给我注射毒品时,用的那些针头。在金三角的这个年代,毒品泛滥,人们对艾滋病的意识并不强吧,要是那些针头之前被人用过的话,我担心自己感染上什么病,所以才一再坚决拒绝他。

看他难受的样子,我终于把自己心里的担心忧虑以及拒绝他的原因告诉了他,关沙当时满脸疑惑,抱着我,似乎刚才的欲火还未完全熄灭,头埋在我胸前,闷声闷气地说:“艾滋病?什么是艾滋病?”

我一愣,怎么成天和毒品打交道的人不知道艾滋病?难道……现在还没有出现艾滋病?我不放心,告诉他在我生活的那个年代,有一种病叫艾滋病,然后又说了艾滋病的危害以及传播途径。

关沙听我这么一说,似乎长舒了一口气,确定地说至今也没有听说过有这种病,然后又笑着说:“静,我真担心你是厌恶我所以才……原来这样,不过你担心的话,我带你去医院,你身体一直不好,是该去看看。

我一听大喜,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看来自己多想了,白担心了这么久,现在还没有出现艾滋病患者吧。不过,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也好,防患于未然。

关沙扑到我身上,坏笑着看着我:“就爱瞎想,害我憋了这么久,看你怎么补偿我!”

我脸一红,嘟着嘴说:“我也是为你着想啊。”

“我不管了,今晚你不准在拒绝我。”说完,就动手脱我的衣服。

我一把拍过去,声音细不可闻:“好啦,也不用这么猴急吧。”

今晚,月色美好,屋内热情如火,久违的亲密终于再度回来,这种感觉,真好!

沙滩求婚

经过种种痛苦难耐、生不如死的折磨,三周之后,终于度过了急性脱瘾的阶段。这期间,可谓是痛并快乐着,尽管每次毒瘾发作,历尽艰辛和折磨,身体和心理都被一度摧毁,可是有了关沙在我身边,他心细如发的照顾和浓情蜜意,让我一步步接近戒毒成功的希望,身体在慢慢恢复,一切都在好转。

那次关沙带我去医院检查,做了一个验血,结果还好,并未发现什么异常,没有感染什么传染病。可是后来又去看了妇科,自从上次流产以后,每次例假都不太正常,时常觉得难受,难得来一次医院,就一起做个检查。说真的,这是我有生以来最恐怖的医院之行,我从来不知道做妇科检查是这么恐怖和痛苦,三大五粗的女医生,语言不是太通,动作粗鲁,关沙不准进来,在外面等着我。还跟着几个随从呢,这架势来妇科,还真是有点招摇。躺在架子上,腿被张开,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这样暴露,十分不适,我咬紧牙关,忍受紧张,想挺过去,毕竟身体重要,难得有机会来做检查。那个粗壮的女医生戴上手套,俨然就要把手伸进去,还未碰到我,我就惊恐得大叫起来,声音尖锐,没想到下一刻,关沙就破门而入,一脸紧张,差点就要拔枪了,吓得那医生连大气都不敢出。我赶紧穿好衣服,从架子上跳下来,惊魂未定地说:“不做了,不做了。”

关沙看我害怕的样子,连忙搂过我,安慰我说:“好了,那我们就不做了。我们去看中医好了。”在缅甸,中医应用的历史也很悠久,在仰光的大街上,可以看到很多的中药铺。我点点头,看中医至少不用做这么恐怖的检查。

最终一番折腾下来,结果不尽如人意。医生说,可能是上次流产的后遗症,有些血气不足,感染了炎症,以后可能难以怀孕,要好好疗养。我倒没很在意,还有点正中下怀,我也不想怀孕。可是关沙就不高兴了,一连几天,郁郁不乐,这样以来上次我偷偷堕胎的事就更难以释怀了。

看他有时候还装着轻松的样子安慰我说没事,一定会治好的,我也有点于心不忍,也许,他真的是很想和我有一个孩子吧。可是,我真的不想要小孩,有那么一句话说,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不是完整的女人,可是这个遗憾现在对我来说,已变得微不足道,我不想我的孩子有一个毒枭父亲,背上骂名,生活在提心吊胆之中,不能享有正常的生活。但是这些也许关沙不认同,我也不想和他说。他常说我是他见过最坚强的女人,有时候异常清醒冷漠,在小事上又迷糊得要命。我无语,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坚强,相反有时候我很安于做一个小女人,是这个残酷的乱世让我变得更坚韧,更现实,只想要好好活着。还有就是,万一有一天,我可以穿越回去的话,有个孩子,怎么能了无牵挂地离去呢。

因为现在还在戒毒阶段,也不适合吃其他药,不然依关沙的性格,还不得成天逼着我泡在药罐子里。过了急性脱瘾的阶段,接下来是几个月的恢复阶段。尽管身体不必再承受那种强烈的痛苦,可是留在身体里的后遗症还是时常觉得不适,毒瘾发作的间隔时间变长,强度也减弱了很多,清醒时仍有对毒品的渴求,莫名其妙地烦躁不安,精神萎靡。没有了那惊天动地的毒瘾发作,我们可以不用呆在仰光,我担心关沙在腊戌的事情多,可是关沙放心不下我,说那里一切有陈清泉没事的,坚持要陪着我。

关沙怕我老呆在仰光觉得乏味,为了帮我更好地恢复身体,于是带着我出去散散心,不知从哪里开来了一辆吉普车,带着两三个随从,出发前往他说的额不里海滩。一听说要去海边,我兴致大发,以前我也去过深圳、珠海,可是那里的海边人满为患,海水并不如期待中的湛蓝纯净,完全不是书中描写的那般美丽。这个年代的缅甸,旅游业还未开发起来,很多地方应该还是原始的面貌吧,环境没有遭受污染,肯定可以看到原生态的海景。

一路上,我兴致极高,能这样出去旅游一直是我奢侈的梦想,没有学习工作的压力,不必担心时间的紧迫与否,更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多好啊!我乐得两眼发光,看着身边亦是一脸笑意的关沙,不得不承认,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金钱的力量永远强大。

缅甸在地理上分为上缅甸和下缅甸。大米在二战前曾是缅甸最主要的出口产品之一,以伊洛瓦底江三角洲为主的下缅甸是一座富饶的粮仓,一年要种植好几季水稻。此时的五月底正是农民开始耕地、播种的时节,他们沿袭着几千年的传统手工耕作的习惯,弯着腰在水田里插秧,远远望去沿途的农田里一派忙碌的田园风光景象,令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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