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母后却还在骗他:“岩儿,你是我的儿,我又怎么会害你。我只怕,这是你父皇知道你的真实身世后,提前给给你下的药。你可知道,为何只有先皇只有你一个孩子,而无其他孩子?那是因为先皇无法令其他女子有孕。其实你也不是皇上的子嗣,你的亲生父亲是河间王。”
姚锐岩简直无法相信这是自己的母亲!
若非父皇临终前告诉他,他姚锐岩确实是皇家子嗣无疑,他都要相信自己的母后了。
姚锐岩还记得父皇临终前说过:“为了确保后宫之中那些子嗣的纯正,每逢我召嫔妃侍寝后,都会让暗卫对这些嫔妃严加监视,你是你母亲在回宫途中有了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姚锐岩觉得,自己这些年也回报了母后的恩情了,也是时候该为自己而活了。
当夜,姚锐岩就让保护姜南秋的暗卫入了宫。
暗卫们精神抖擞,终于表现的时候来了。
于是一刻都不敢松懈,姜南秋这三个月去了哪里,和什么人接触,都一五一十地都说了出来。
结果就和自己想的完全一样,姜南秋才和自己相处后,就回了李府,然而就彻夜和自己夫君共处一室,虽说她曾经说过,她的夫君从来不碰她。可是如今,她有了孩子,那些个夜晚,却让她孩子的身世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然而想到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姚锐岩也开始动起脑筋来。
姚锐岩当夜就去找姜南秋。
软弱无骨的身子尽数掌握在自己的怀中,姚锐岩才觉得自己活了一般,他激动地一把压住姜南秋,就忍不住做些什么,却听到身下的姜南秋在娇声叫道:“你,你压着孩子了!”
姚锐岩才如梦初醒,他赶紧抱起姜南秋,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腿上坐着,看着她舒缓了的神情,才放下心来。
虽然已经有了九分确定,却到底忍不住再次确认:“这孩子,是我的对吗?”
姜南秋教横他一眼,就想推开他起来:“他才不是你的呢?他是我一个人的。以后也是跟着我姓姜......”
姜南秋就是故意这样说的,而说到这里,她也意识到这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
可是姚锐岩却是十分不满意:“是吗?那我就走了。”
姜南秋哪里敢真气他,如今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能依靠的人就只有皇上了,就抱住皇上不放手:“你走,我也走。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一副无赖至极的模样。
两人都十分开心,最后都觉得当务之际是把和离之事尽快办妥了。
太子姚岁辞愁闷不展地在自己府中看舞姬们跳舞。
最近因为子嗣的事情,他都很烦入宫了。自己生母,太后娘娘每次见到他都在催促子嗣之事。
这倒也是一件迫在眉睫之事。
如今姚岁辞虽不到二十,后院却是姬妾成群,然而却没有一儿半女,就有点不像话了。姚岁辞还记得自己的父亲河间王在自己这个年纪,早就儿女成群了。
姚岁辞颇有些烦躁地挥退了所有的人,刚喝了两杯酒,就听说李殊未求见。
姚岁辞的眼睛一亮。
李殊未的神色却是从未有过的紧张。
果然,在他说完姜南秋有孕之后,姚岁辞的眼神就变了。他看向躬身的李殊未,眼中就冒出了红红的凶光:“是不是你......”
李殊未赶紧跪在地上求饶:“太子殿下,绝对不是微臣,微臣未曾碰过她一分一毫......”
姚岁辞却并未因此放过他:“我听说你们近日很是恩爱,怎么,难道不是你看着她那般美色,妄想着和她做一对真夫妻?”
李殊未全身都是冷汗:“太子殿下,微臣冤枉,微臣绝对没有这等非分之想......”
太子姚岁辞却笑了:“没有最好,不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李殊未跪在地上,连连点头:“微臣遵旨。”
李殊未又说了姜南秋的一些情况,除了那次回娘家,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是除了一些做生意的商人,还是无法弄清谁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
姚岁辞心中震怒不已。自己肖想多年的女人,却只能看着不能碰,如今更是让人捷足先登
然而没过多久,姚岁辞就释怀了:“既然姜南秋已经有了身孕,那就让她好好养着身子,另外,将她怀孕的消息散播出去,我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胆,敢动我的女人!”
李家大儿媳妇经历三年,终于有了身孕,整个大房上至主子,下至仆人,都异常惊喜。
就是姜府的姜老太爷和姜老太太,都异常欢喜。
姜老太太挺着大肚子前来看望姜南秋,看到两人一派和睦的模样,还以为姜南秋与姑爷破镜重圆了。姜南秋只是笑,并不多说什么。
李殊未也是滴水不漏。
李老太太也是肉眼可见的喜笑颜开。一来姜家实在是出手出阔绰。不过来看外孙女,就送了那么多车子的东西。再者,只要姜南秋有了孩子,那么她的那些嫁妆就妥妥的都是李家的了。
姜老太太听说姜南秋那外祖母怀的是双胎,不是她瞧不起那个老太婆,不知羞的这么个年纪有了孩子,就是一个生下来都难,更不用说了两个。现在京都多少人都在打赌那边是个一尸三命的
姜家的二房和三房没有什么感觉。
倒是住在玉京园的白姨娘更加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