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警察通知的那个夜晚,对于何雨水与易中海他们来说,注定是一个难眠之夜。
次日清晨,何雨水早早起身,急匆匆赶往大领导家,看对方是否已归。
然而,当她来到别墅询问站岗的警卫人员时,得到的回答却是:对方尚未回来。
至今仍无动静!
这一天,何雨水几乎寸步不离地坚守在原地。
她心中焦急万分,而何雨柱的焦虑更胜一筹。
眼见自己即将面临审判,然而来自上级领导的消息却石沉大海。
他迫切想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他的妹妹何雨水是否已经成功联系上大领导,请求对方出手搭救自己。
“警官,我想见我妹妹,让她来见我一面!”何雨柱坚决要求会面家人。
但立刻遭到明确的回绝:“你的亲属之前已经探视过你一次了,目前没有再次见面的机会。两天后你就要出庭受审,在判决之后自然可以与家属相见。”
“可正是因为要判决了,我才想在宣判前见她最后一面!警官,求你们通融一下,答应我的请求吧!”何雨柱急切恳求。
警官严词拒绝道:“即便你苦苦哀求,现在直到判决日,你都不能接触任何人。判决当天,你的亲属应该会在法庭出现,那时你就能见到他们,但现在不行!”
态度坚定得不容置疑。
何雨柱内心痛苦不堪,却又无法可想。
他只能寄希望于那渺茫的可能性——在这两天内,大领导是否会派人前来营救自己。
期盼着事态能有转机。
何雨水怒不可遏,痛殴前妻冯素梅!
在大领导别墅门口苦等一天无果后,傍晚时分,何雨水才返回四合院。
回到院落没多久,一位女子悄然步入这个熟悉的天地。
那是一位年轻的女士。
竟然是秦风的前妻冯素梅。
尽管在事件发生前,她已与秦风离异,但她仍时常光顾这个院子。
每隔几日便会来此一趟。
主要是来看望聋老太太。
自事发后,她便销声匿迹。
这是她首次重现于此!
看到冯素梅突然出现,院子里的人都感到十分惊讶。
“三大爷、三大妈。”
冯素梅如常向三大爷夫妇问候,只是笑容略显牵强。
“哎,来了。”
三大爷他们点头回应,神色同样显得颇为尴尬。
冯素梅缓步向前走去。
“冯素梅怎么还来我们这院里?”
待她走进院中深处后,三大妈不禁诧异问道。
三大爷阎埠贵则摇头叹息:“不清楚啊,出了那样的丑事,本该避不见人,如今却还大大咧咧地来到我们院里,真是令人始料未及!”
两大婶悄声透露:“听闻她控诉了傻柱,声称他行为不端对她,所以傻柱才未能归来。一大爷和何雨水他们正对她愤慨满怀,若见到她定会责骂,与她争执起来。”
阎埠贵分析道:“目前事情真相我们尚未明了,倘若傻柱真是被她冤枉,那傻柱实为无辜,值得怜悯;但如果她确实对冯素梅心怀不轨,举止轻浮,只能说咎由自取。”
两大婶接着说:“就等裁决吧,判决后自然知晓,警察断案应当公正无私。”
在这两人窃窃私语之际,院落里其他察觉到冯素梅到来的人也纷纷低语议论。
此刻,冯素梅已步入中院。
中院的邻居们大都与何雨柱相熟,见她现形,反应尤为强烈。
正在门口洗涤物品的秦淮恶如瞬间挺直腰板,眼神犀利地盯着她。
“一大妈。”
经过易中海家门口时,冯素梅主动热情地打着招呼。
一大妈面色阴沉,沉默不语。
对方将他们视为依靠、为其尽孝送终的何雨柱陷于囹圄,使得他们的一切付出付诸东流,内心难免满腔怒火。
见一大妈不予回应,冯素梅略显尴尬地笑了笑。
她正欲继续前行。
易中海忽地从屋内走出。
“冯素梅!”
他厉喝一声,令人心惊。
冯素梅被这一声喝止吓得一颤。
“一大爷。”她怯生生地应答了一声。
“冯素梅!”易中海严厉责问,“你竟还有颜面踏进我们院子?!你如此对待傻柱,致使他如今面临审判,可能锒铛入狱,一生就此毁掉,你对得起谁?你有何面目去面对老太太?!”
他毫不掩饰地直言痛斥。
此前,冯素梅向警方坦白事实后,何雨柱被关押至看守所,其实他和何雨水多次试图找她沟通,期望能劝服她翻供,别让傻柱走上审判席。
只要不被判刑,任何后果他们都愿意承受!
然而要么无法找到她,要么遭到她的断然拒绝。
她根本不愿提供有利于傻柱的证词。
对此,他们心中积聚了满腹怨气,却一直强忍未发。
没料想今日她竟主动现身院中,送上家门来。
易中海顿时怒不可遏,破口痛骂。
“一大爷,我没有要害傻柱。”冯素梅言辞中带着委屈。
“你还坚称自己没有冤枉傻柱?如果不是你的指证,傻柱能到现在还困在牢里吗?”易中海愤慨地高声道,“你达到了目的,就在前天,警察来到我们大院通知,两天后,也就是现在的一天后,傻柱就要被押上法庭接受审判了!你现在是不是得意洋洋,特意来我们院里炫耀胜利成果来了?”
冯素梅无奈地摇摇头:“不是的,大爷您误会我了。我真的没想过害他,我只是向警方陈述了事实,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判决结果并非我能左右。”
她确实如实地向警察交代了一切,并未对聋老太太和何雨柱进行诬陷。
“别再跟我绕弯子了!”易中海怒气冲冲地说,“你这个女人心机怎么如此之深?!老太太和傻柱都被你害得够惨,可你还在这里装无辜,仿佛受尽了委屈似的。”
“不,事情不是这样的,一大爷。”冯素梅不断地否认着。
“冯素梅!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哥?老太太和我哥对你那么好,你却这样回报他们!”
就在这时,何雨水听到争吵声,从屋子里疾步奔出。
一出来,她便瞪圆了眼睛,对着冯素梅厉声责骂。
冯素梅转头看向她,回应道:“雨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何时背叛过你哥?在那件事发生之前,我和他并无任何瓜葛,怎可能算作背叛?你说话要有公正之心,别让大家产生误解。”
在聋老太太将她与何雨柱锁在房内之前,他们二人的确毫无关系,甚至还未发展到相亲阶段。
那时,一切仅仅是聋老太太的一厢情愿撮合。
彼时,冯素梅内心对于何雨柱的情感尚不明朗。
是否有爱意,如今回想起来更是模糊一片。
“那本就是一场误会,但你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誉,竟指控我哥,这难道不算背叛吗?”何雨水满腔怒火地道,“你怎么能如此自私?!为了自身的利益,不惜牺牲我哥的自由,断送他的未来!你堪称世上最自私的女人!”
冯素梅坚持道:“那并不是背叛,只是我理智清醒,不愿按照你们的想法去和他结婚,所以我选择了说实话,我没有错!”
“我不想继续争执下去,这些争论已经毫无意义。”
话音刚落,她准备转身离去。
“你给我站住!”
何雨水立刻冲上前去。
猛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
“啪!”
另一只手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
这一巴掌来得极为突兀。
冯素梅瞬间被击中,陷入了懵懂状态。
眼前繁星点点。
“冯素梅,你这个自私且无耻的女人,我要替我哥惩戒你!我要教训你!”何雨水愤然咆哮。
平日里在院中鲜与人争执的她,此刻却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怒火。
“啪啪啪……”
她连续几个耳光扇向冯素梅。
“何雨水,住手!快住手!”冯素梅被打得惊愕失措,她疯狂地尖叫:“我不愿嫁给他有错吗?我真的有错吗?!”
混乱间,她也揪住了何雨水的发丝,试图反击。
“冯素梅,适可而止吧!”
就在此刻,易中海疾步冲出,用力将两人分开。
冯素梅脚步趔趄,往后跌退。
“砰咚!”
她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那情景显得极其狼狈不堪。
这番闹腾,吸引了众多围观者。
不仅是中院的人,连中院和后院都有不少人闻声赶来。
众人议论纷纷,却无人上前劝架,
因为他们不明究竟谁在撒谎。
坐在地上的冯素梅,时而看看易中海,时而又看向何雨水,
气喘吁吁,神情悲痛。
突然间,她掩面哭泣起来,
无声的眼泪流淌,心中满是愧疚之情。
毕竟,对于何雨柱,她始终无法确定当时是否遭到对方强迫。
不久后,她从地上爬起,径直走向后院。
此行的目的正是找寻秦风。
秦风早已立在门口等候。
眼前的冯素梅蓬头垢面,鼻青脸肿,狼狈至极。
她走到秦风面前,
“哎呀,怎么搞成这样了?被人欺负了?”秦风带着一丝笑意询问道。
刚才那一幕他自然尽收眼底,
也预见到冯素梅会来找他,因此提前回到了这里。
冯素梅抚着火辣辣疼痛的脸颊,低声道:“没事的,这些都不重要。”
秦风冷峻地道:“你不觉得这是你的因果报应吗?受聋老太摆布,如今遭人唾骂、毒打,只能说天理循环,报应不误啊!”
他直言这就是冯素梅的因果报应。
冯素梅强忍痛苦回应:“不论你怎么说,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来院里就是为了找你。”
“你找wogan究竟所为何事?”秦风直言道,“我早前已向你阐明,我们之间再无瓜葛,勿再来寻我,你如今陷入这般境地,休想得到我的同情。”
冯素梅回应:“我在厂里遍寻你而不得,故只得来到院中找你。”
“我此行主要告知你,傻柱即将面临判决。”
秦风听罢,答道:“此事无需你来转告,警方早已对我说明。”
“那么,届时你会不会去法庭参加庭审呢?”冯素梅追问。
秦风决然道:“既是好戏上演,自当亲临其境。”
“风,傻柱一旦被判,接受应得惩罚后,我们可否还有机会重来?”冯素梅又问。
秦风坚决表态:“绝无可能!我们之间再无任何可能!”
在他眼中,找冯素梅与找秦淮茹并无二致,甚至更感厌恶。
她已被聋老太和何雨柱一同困在屋内,发生了不堪之事。
本质上,她不过是个破鞋!
言毕,秦风转身径直走向屋内。
“冯素梅,你莫要进这屋子,我无话与你细说。”他厉声道。
“滚开!”
秦风愤然回头,一声怒喝。
“砰”地一声巨响,门被重重关上,将冯素梅挡在门外。
【第四二章老太太被迫出庭,或将同样受审】
遭受闭门羹的冯素梅,心酸至极,泪如雨下。
昔日这里是她的归宿,而今却不再容身,秦风严令禁止她踏入半步。
她内心深处满是懊悔,倘若当初未曾听信聋老太太的挑唆,坚持与秦风离异、离开这个家,后续诸多变故或许就能避免。
然而,悔之晚矣,一切已然无法挽回!
哭泣过后,她只能掩面离去。
冯素梅黯然离开之际,院中仍有许多人在议论纷纷。
“冯素梅刚才去了何处?”
“中院。”
易中海询问道。
旁边的秦淮茹接话:“想必是去找秦风了。”
“去找那个混账秦风?”易中海气愤不已,“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刚背叛了傻柱就与秦风纠缠不清?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她去找秦风,那便证明之前是秦风在背后怂恿,让她在警察面前诬陷我哥。我就说嘛,她怎么突然性情大变!”何雨水分析道。
“绝对是那个家伙在背后捣鬼!”易中海愤慨地嚷道,“他这是有意要害你哥,存心要将他逼上绝路!”
“他到底为何这么做呢?”何雨水疑惑不解地说,“我哥与他有何深仇大恨,竟至于非要置我哥于死地?”
易中海沉吟片刻后分析:“谁知道他的心思?也许是因为嫉妒吧,眼红你哥有份好差事,而他自己却一无所成,连老婆都离他而去。”
何雨水愤愤不平地道:“也许他认为是我哥夺走了冯素梅的芳心,殊不知其实是冯素梅在诱惑我哥,自己没能力就怪罪他人,这人心肠忒毒了!”
易中海满脸怒容地道:“如此狠毒之人,早晚会有报应临头的!”
“那冯素梅也定不会有好下场!”何雨水咬牙切齿地诅咒。
正当他们在院内热议秦风和冯素梅的事情时。
另一边的医院里。
警察踏入了聋老太所住的病房,找到了她。
“聋老太太,您与何雨柱的案件将于两天后开庭审理,作为被告,您必须出庭。”
警察直言不讳地宣告。
“开庭审理?”聋老太一脸愕然,“还要我去出庭?”
警察肯定地点点头:“没错,您现在是嫌疑人身份,也是本案的被告之一,必须参加庭审。”
聋老太无奈苦笑:“可你们看看我这把年纪,这般病弱之躯,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如何能去出庭啊?你们不会真的要判刑关押我吧?我都八十多岁了,命不久矣,即便判了刑,难道要把我关进牢房吗?”
警察庄重其事地解释:“您涉嫌犯罪,无论年龄多大,都必须接受法律裁决,关于是否监禁,最终还需看上级安排,现在还无法确定。今天我来,主要是通知您按时出庭。”
“我真的病得很重,医生没跟你们说过吗?你们应该先问问医生,像我这样的状况能否出席庭审,若是因为身体原因,你们强行让我出庭,万一我在法庭上有个三长两短,对你们也不好吧?我是为你们考虑啊!”聋老太试图争取。
虽然近几日卧病在床,她已反复权衡利弊,逐渐认清现实,并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但她内心深处并不希望亲自出席庭审。
毕竟,那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迹。
年事已高,风烛残年,若到这把年纪还留下这样的污点,那真是晚节难保!
她在四合院里可是德隆望尊、人人敬仰的老太太。
一旦此事传出,谁还会对她肃然起敬?
“在来找您之前,我们已经咨询过医生,了解了您的健康状况。”警察回应道。
“那位医师是如何说的?我是否可以出席庭审?”老妇人询问道。
她显然有些忐忑不安。
其实,她心里清楚自己具备出庭的能力,甚至已准备离开医院,在家中静养恢复。
目前的身体状况下,除了行走稍显乏力,其他各方面并无大碍,只要有专人接送,她就能顺利抵达法庭。
然而,她并不想亲自面对那个场合。
警官回应:“医生确认您可以出席庭审,如果行动不便,届时我们会安排人员接送您前往。”
“我能不去吗?”老妇人试探着问。
警官坚定地摇头:“不行,既然您能够出席,就必须出席!”
老妇人沉思片刻,然后同意道:“那好吧,我会和何大爷他们商量一下。”
警官接着说:“不必与他们商议了,我们已经将开庭日期通知给他们,他们对案件进展知情。”
“我本打算让何大爷他们陪我去法院,不劳烦你们。”老妇人解释道。
警官点头答应:“这个没问题,只要您准时到达即可。”
“警官同志,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老妇人突然满脸恳求之色。
“什么事?请讲。”警官回应。
老妇人恳切地道:“我想请你代为请求你们领导,能否不要给何雨柱定罪,他年纪也不小了,至今还未娶妻,一旦被判刑,人生留下污点,即便再怎么洗刷也难以消除。这样一来,等他出来后不仅工作难找,更会被女子嫌弃,恐怕就无法成家立业了。何家就这一个独子,若找不到媳妇,那可是要绝后的啊!”
“真要判的话,不如判我吧,我可以接受重判,一切过错都在我,如果不是我把何雨柱和冯素梅锁在屋里,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她竟真心诚意地央求警官放过何雨柱。
听闻此言,警官一时无语,颇感愕然。
他不过是来传达信息,未曾想到对方会向他提出这样的请求。
这需要多么纯朴、多么缺乏法律知识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老太太,这事跟我讲没用,我们领导也做不了判决决定,您如果有话要说,应该去跟法官反映,看他们如何裁决。我们的职责是抓捕犯罪嫌疑人,而对嫌疑人的量刑判决则是法院的工作。”警官解释,“我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说了,两天后请您务必记得出席庭审。”
本来按照程序,他们可以直接将嫌疑人带走等待审判。
但鉴于老妇人年事已高,且身体状况欠佳,不宜在此期间遭受刺激,所以并未将其带走,而是让她留在家中,静待审判日的到来。
最后,警官转身离开了。
老太太内心交织着慌乱与纷扰。
经过一番思索后,她唤来了医护人员,指示他们派人前往四合院,通知易中海准备出院,回家静心调养。
易中海在得知这个消息时,颇感意外。
不明所以,为何老太太急于此刻出院。
然而面对老太太的召唤,他无法推脱,于是急忙赶往医院。
第043章老太太归来,生命垂危!
易中海闻讯立即奔赴医院。
“老太太,您这么急着召我前来有何要事?”抵达病房见到老太太后,他询问道。
老太太回应:“医院的人没告诉你吗?我要离开这里,需要你送我回去。若我能下床行走,自不必麻烦你了,可惜如今身体虚弱无力,只能劳烦你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