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一点,别惊扰了许母休息。”
“是。”
“没事的,我把她打晕了。”
“啊?”
“用错词了,点,点晕了。很轻……”
‘嘻嘻。’
微笑时,她那月牙般的双眸,极为招人喜欢。
“老纪,他们是谁啊?”
“江湖掮客,东厂派来的。”
“东厂?许山在京城,扯着他们的蛋了?”
“幼凝,你是公主啊。说话别这么粗俗!再说,阉狗有这玩意吗?”
“也对,男人都不该有。全都‘咔咔’喽,我太上忘情,必将大乘。”
“哈哈。”
双手掐着腰的朱幼凝,笑得时候波涛汹涌,蔚为壮观!
单手拍着脑门的纪纲,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个从小被他看着长大的二公主,脑回路经常跳脱到,让人无言以对。
“大人,清理干净了。”
“立刻飞鸽传书至京城。另外,以我的名义询问青龙,京城到底发生什么事?”
“提醒他……”
“许山,若是在京城有什么三长两短,别怪我纪纲不顾先帝遗诏,提刀入京。”
“是!”
待到下人转身时,满目阴沉的纪纲,嘴角嘀咕道:“吗的,储君都杀过,还在乎多一个太后吗?”
人在外地,还有一张白天发!
“老纪,睡不着嘞!”
“陪我聊聊许山呗?”
“他长啥样?”
拉着纪纲,在屋檐坐下的朱幼凝,托着婴儿肥的下巴,轻声询问道。
“长啥样……这么跟你说吧,许山这小子,颇有我年轻时的英姿。”
“嗯?老纪,许夫人跟你……”
“别开这种伦.理玩笑。我拿自己比喻,就是从长相和魅力方面,能让你有个具体的参照。”
听到这,朱幼凝目不转睛的盯着纪纲。
昂首挺胸的老纪,比划着对号手势搭在下巴处,近一步补充道:“丫头,不是我吹啊!”
“咱年轻的时候,可是京城贵妇们,永远得不到的那个男人。”
“就我的画像,在京城都卖脱销。”
“多少深闺怨妇,对着我的画像,用玉如意……”
“算了,这个话题过于敏.感。”
“总之一句话,帅呆了。”
“而许山完美的传承了,我的衣钵。”
“主打的就是一个耐.操!”
待到纪纲一顿猛吹的说完这些后,朱幼凝眨巴着自己铜铃般的大眼睛,深咽一口唾沫道:“老纪,经你这么一说……”
“我瞬间,对许山失去了所有幻想。”
“啥意思啊?拐着弯的骂我呢?”
‘嘻嘻!’
“哪有!”
这一晚的老纪,宛如老.鸨般极力为许山添光加彩。
一个天凤体的上官嫣儿,若还不保险的话,那再绑上一个大明二公主……
未来,大明软饭界,绝对有他许山的一席之位。
京城,许山所下榻的庭院……
月光如纱,映照在上官婉儿那着急的面容上。
苦等不回的许山,让她越发的焦虑和不安。
试图用功法平复内心的波澜,甚至跑到里屋内,为许山收拾着床榻来转移着注意力。
但效果甚微!
直至,在他书桌文本的夹页内,找到了他的一幅墨宝,这才让她短暂的失神。
“临江仙*寒柳忆嫣。”
看到这个词牌名,上官嫣儿的身体猛然僵硬了些许。
许山写给我的?
“飞絮飞花何处是,层冰积雪摧残!”
“疏疏一树五更寒。”
“爱他明月好,憔悴也相关。”
“最是繁丝摇落后,转教人忆春山。”
“湔裙梦断续应难。”
“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
都穿越了的许山,自然要整几首小资情调的情诗,彰显自己才华的同时,嚯嚯迟迟不肯放下身段的上官嫣儿。
大明之前的诗词,他不敢用。
此词,取自于大清纳兰性德的。
还未来得及塞给她,对方却无意间看到。
此情此景,再看到此词……
上官嫣儿对许山的思忆,瞬间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