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说着,双腿一夹马肚子。
‘铁蛋’发出了一阵嘶鸣声之后,一跃而出!
所有将士们都嗷嗷叫着,从四面八方杀出。
阿史那营地的人,虽然遭受到了一次火袭。
不过,他们并没有重视,他们都觉得大白天的,又怎么会有人来突袭。
就算是萧策他们叫喊着‘杀’。
他们只是以为前方的叫喊声。
他们依旧是三五成群的打着‘木仗’(突厥人日常游戏,类似于手牌麻将)。
萧策带着骑兵靠近之后,就拿着复合弓一阵三轮宿舍。
原本打着手杖的人,突然感觉一阵刺痛。
低头一看,只见一支箭簇从他们后胸管贯穿到了前胸。
随后喉口感觉到了一股血腥味,一口血吐了出来。
一些侥幸没被射到的人,看到了从四面八方冲杀而来骑兵。
高喊着:“敌袭!”
萧策双腿卡在了马镫之中,手中一把拿起了挂在‘铁蛋’身上的连弩。
双手端着就是朝着四散拿武器的兵士们就是一番射。
在连弩的压制下,一波冲击下去,他们就几乎是少了一半。
斧牛拿着一柄巨斧,更为彪悍。
他但凡一次攻击,就有着人毙命。
有的是被砍成了两段,有的是连着一半的身体。
还有一些想要硬抗的,斧牛巨斧又重,又锋利,直接砍断了他们武器,又将他们劈开。
由于武器上的压制,又是攻其不备。
他们这边损伤并不大,只有不到二十多分钟,就解决了战斗。
五千多人无一幸免,其中还有着一些逃跑了,或者去搬救命了!
萧策这边的只有上百人受伤,死了十多个。
这个战损比,也是可以接受的。
这边将士们,下意识的割掉了这边突厥人的耳朵之后。
把这边的一万多匹战马全部赶着走了。
等到其他部落后备营地的人前来支援,只看到了遍地尸体和一片狼藉。
前线的战争更为激烈。
投石车将一个个巨石朝着城墙上投去。
但是被拱起的混凝土的顶给挡住了,随后跌落了下去。
没有伤害到守城的将士们,反倒是巨石从拱形的顶上滚落。
砸死了不少他们进攻的盾兵。
突厥人的投石机在攻击了一番之后,都是伤敌几乎为零,自损上千!
他们不得不就取消了投石机。
而那些撞车,冲车,对于这些加固的混凝土城墙,造成了微乎其微的效果。
他们搭了云梯的之后,都被韩达用活动滚木给砸开,这个滚木有着滑轮组,还可以不费力的回收。
就算是有着一些勉强能够攻上城墙,他们面对的就是连弩。
正如萧策所说,这会的守城军,可不是跟着燕北城那会了。
凌霄城可是有着虎豹寨‘军工厂’专供的。
所以,他们可是不缺武器。
而且,这些守城的箭簇,他们也做出了改良。
用都是木头削减的箭簇,毕竟铁器在这个年代生产力还是十分低下。
不过,就算是木头箭簇,根据连弩提供的动能。
再短距离,也是可以造成巨大的伤害。
守城用就最好,而且,这样箭簇,成本可以大大的降低。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萧国这边占据着地利,还有着各式先进的守城的装备。
他们守着城,几乎是没有费什么力气。
倒是突厥这边狼狈不已经,丝网虽然不算多,但是受伤了不少!
在攻城后面的贺鲁看到了这一幕,久攻不下,面色铁青!
他一开始以为是将士们的问题,但是换上了他们贺鲁部落的人还是一样!
随着一匹匹的伤员被抬下,巴图.贺鲁说道:“父亲,要不退了吧。再这么打下去,根本不是办法。”
“那就是为了死而死了,只是消耗我们的战力了!我们已经是费尽全力了,而他们以逸待劳。他们准备的那些守城器械,让我们吃了不少苦。我们伤了这么多人,而他们几乎是损伤...”
贺鲁面色难看的说道:“这样退了,不让他们笑的牙都掉了。特别是我攻之前,让阿史那上了...结果呢...不行!要让退,也得他们提出来!不然,我是不可能退的!”
“再去组织军队,我就不信了。他们那些软蛋萧国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硬了。”
贺鲁满脸横肉说道:“本汗,亲自带兵,再去冲锋一趟!非要啃下他们一块肉下来!”
巴图.贺鲁还想要去劝说。
贺鲁一挥手:“巴图,你来给我压阵,老子死了。你来当可汗...贺鲁部落的人只有战死的,没有败逃的!”
说着贺鲁又叫了两千贺鲁勇士:“贺鲁,勇士们跟着我冲!”
此时队伍后方。
阿史德的表情难看,他们刚才营地的人前来汇报,包括有着许多的阿史那营地幸存者过来汇报都被他挡下来了。
此时他是知道了阿史那营地五千将士们被屠的消息,而且对方叫嚣着是阚山岳的人府卫,为家人报仇的。
他怕这个消息让阿史那知道之后,会影响这次进攻。
所以,暂时把这个消息给压了下来。
本想着等贺鲁打下了凌霄城之后,他们知道之后,还能抵消一些内心怒火。
结果,贺鲁前线带着联合军进攻了几次,都被守下来了。
阿史那此时看着阿史德表情不善,以为是看到了这些败仗,就出言安慰道:“阿史德,你也别沮丧。其实,这场战争,我已经预料到了。他们这支毕竟是萧定山的王牌军...而且,这边做的防御很明显更加完善...而且自古以来,想要攻破坚城,并不是用强攻的方式!”
“我们都是被之前那些软蛋给惯坏了。以为,我们突厥人过来,他们就会乖乖给我们打开城门,投降了...一旦遇到了硬茬子,我们就不会打仗了!”
阿史德见阿史那安慰自己,强挤出一抹笑容:“要不,咱们去劝贺鲁退兵吧。咱们再从长计议吧...”
葛萨和铁萨,都表示了同意。
阿史那说道:“我也同意,不过,我不能去。若是,我去的话...贺鲁非但不会退兵,反而会变本加厉疯狂的去攻击的!”
阿史德也表示赞同。
“我先过去,不过看着贺鲁已经进行了攻击了...等他这一波被打退的。”
其他人纷纷赞许。
此时韩达在城墙上,姜兴十分激动的跑了过来。
韩达看着姜兴如此激动着急的样子。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姜兴指着身旁,激动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而没等韩达继续问。
一眼就看到了从一侧走上来了几个熟悉的人。
特别是为首的一个人
他身穿着一身金甲,威风凛凛,走路带风。
韩达看清来人之后,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末将韩达,参见王爷!”
韩达跪下之后,身旁副将们纷纷跪下。
他们看到了萧策过来,浑身颤抖着。
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兴奋。
上至韩达这样的大将军,下至守城的小兵。
他们看到了萧策,就好像看到了希望一般。
萧策刚才攻下了阿史那的营地之后,就让燕甲带着一万多匹马匹,退回燕北城。
只要据守燕北城,而萧策守好凌霄城。
那么漠北四郡,就会在漠北四郡折腾那些门阀。
等他们内部打起来,就是他一统的时候了。
所以,告别了燕甲之后,他们三个人就换上了突厥人的服饰,偷偷的靠近通过之前设计的暗道之中,进了城。
大雷已经用他们十二煞的联系方式,联系了城内的人。
带着萧策的铠甲等候了。
毕竟,萧策很久没有在公众面前露面了。
萧策摆手说道:“诸位,将士们辛苦了!”
一行将士们:“守护家园,吾等职责!”
萧策笑着说道:“好,诸位,一定好奇,本王去哪里了吧。本王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本王已经攻下了突厥国,现在突厥国已经是本王的地盘了。你们被他们掳在突厥国的奴隶家人,都被本王救下来了!不仅如此,我们还把突厥人收押成了奴隶!”
众将士们听到了之后,都愣在了原地。
毕竟萧策说的话,就跟着天方夜谭一般。
萧策见没人回应,笑着说道:“怎么着不信吗?”
包括愣在原地萧策,此时振臂高呼:“王爷万岁!王爷万岁!”
韩达喊了之后,所有将士们都跟着振臂高呼。
城下的百姓们听着动静,纷纷把目光看向了城墙之上。
询问似问道:“王爷?王爷来了吗?”
“不知道啊。可能是王爷的精神庇护着他们,让他们取得了胜利吧。”
“不错,有了漠北王之后,突厥人也不算什么...”
城墙上的萧策大手一挥:“诸位将士们,你们都回到各自位置上...本王和你们共进退,生死与共!”
将士们得到了萧策话之后,眼睛之中都好像冒着火,充满了激情。
萧策走到了城墙边,看到了原本停歇的突厥人。
在贺鲁亲自带队下,又疯狂的进行了新一轮的进攻。
萧策拿出了那根从突厥人缴获而来的望远镜,朝着那边看去。
只见贺鲁带着大军气势汹汹杀过来。
萧策对着韩达问道:“贺鲁,吴其穆.葛萨在吗?”
韩达点头对着萧策回答道:“王爷,在呢。不过,我也不知道要那个娘们有啥用,就一直养着呢。”
萧策笑着说道:“这个用处不就来了吗?”
韩达有些意外道:“王爷,你是想用这个女人让他们退兵吗?”
萧策脸上露出了一抹诡谲的笑容:“当然不是,我是要激怒那个贺鲁...再多给我们送些人头。”
韩达点着头,虽然不太明白萧策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他还是吩咐手下的人去照做。
贺鲁亲自带队之后,这些人确实猛了几分。
他们攻上城的速度也快了一些,似乎也更加不要命了。
不过,这边的守军受到了萧策的鼓励之后,一个个也跟着打了鸡血一般,不畏生死。
愣是击退了他们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萧策又对着韩达说道:“对了韩达,你知道,忠叔那边有没有把炸药给制作出来?”
韩达点着头:“王爷,我清点军需的时候,确实有着不少的炸药。但是,忠叔标明了此物非常危险,他们那边因为这个东西死伤了不少人了。我也不懂是什么东西,不敢乱用。据说,现在主要是在开矿的时候,使用。”
“据说因为这个东西死了不少人。”
萧策对着韩达:“有这个宝贝干嘛不用,去找点坛子,随后往坛子里装着炸药和石子,然后放着一根油线。然后全部给我弄过来。”
韩达虽然不知道萧策要做什么,但还是照做。
说话间,吴其穆.葛萨就被带过来了。
吴其穆.葛萨被带来过来之后。
萧策看了一眼,她非但没有瘦,还被养的白白胖胖的。
萧策对着韩达说道:“你怎么把她养的这么好?”
韩达尴尬的说道:“王爷,我也不知道您要她做什么。也不敢让她死了,主要也是她的心态好,被带过来之,该吃吃,该喝喝。”
吴其穆.葛萨看到了萧策之后,又看到了兵临城下之后,脸上闪过了一抹傲色。
“哈哈,你们这群漠北两脚羊。看到没!我们突厥的勇士攻过来了!你们末日到了!你们死期到了!等我们的可汗攻入城内,杀光你们这些卑贱两脚羊,把你们妻女都让我们勇士,让你们的孩子都当我们奴隶!”
“你这个废物,还不赶快放了我!给我磕头认错,我看在你没伤害我的份上,留你一具全尸。”
没等她说完,萧策只是给了大雷一个的眼神。
大雷一个猛冲,一把掐住了吴其穆.葛萨的脖子,脚下一绊。砰的一声,被按在地上。
萧策这才缓缓走上前:“哼...你们突厥人都有着一个共性,那就是盲目的自信!死到临头,还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