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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赵亮亮顶了叶江海县委办主任的位置,县委最近又没有研究ghk干部,叶江海就是失业了。但是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没有事吧,于是孙伏虎就安排他到市委党校去学习二个月。

党校进修班的班主任叫萧天,长得矮矮胖胖的,戴一副轻度近视眼镜,头发轻柔地梳往一边,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小酒窝。他年纪不大,和叶江海差不多,南进师范大学毕业,读的是政教系,后来又学了个省委党校经济管理专业的研究ghk生学历,30好几岁,已经弄到副教授的职称了。他出了一本书:改革开放中的地方企业发展走向,书名挺醒目,但内容不过是将历来发表的各个时期领导人的讲话和文章中的相关观点梳理一下,分成章节,同时加进报纸上剪下的与之相匹配的材料和数据,就变成了自己的学术成果。即使这样的成果,在市委党校也并不多,所以他在职称上理所当然超越了一些毕业较早、年纪较大的同事。

班主任萧天平时笑嘻嘻的,挺随和。他知道来党校进修班学习的,不管在单位上地位怎么样,起码多少担任了一点职务,大大小小是个官儿,有的还掌着一定的实权。他虽然现在没什么有求于官场上的人,但保不准将来会有什么事。即使自己没什么事,亲戚朋友当中要是有人找自己帮忙,那还不得靠这些人?况且现在来学习的,将来在苍海的官场上会混出些大名堂也未可知,因此他从不摆出班主任的架子。

党校学习也的确和其他学校不一样。那些什么基础理论呀,政治时事呀,多数人从小学到大学都反复学过的,虽有一些新知识科目,只要平时有点学习习惯的也多少接触过,所以听课并没有多少新鲜感。倒是这么些各个单位的小头头们在一起,说不定将来就是可资利用的权利资源,因此成为一个互相交流,建立感情的机会。那些有点权的科级干部,便做豪爽状,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地请同学们的客,请客的时候,班主任萧天多半要请到,叶江海是县委办主任,大家还不知道已经没有实权了,所有别人还是想方设法请他到场。

有时叶江海也想回避,但多数却推脱不了。这天,工商局副局长沈兵请了十几个同学到湖滨大酒店吃饭,饭局设在一间超豪华的大型包厢里。到场的有民政局的副局长黄伟、检察院的副检察长韩昆、交通局的副局长卞虎以及人事局局长助理马兰等。

豪华包厢里暖气融融,直径近两米的花型吊灯放出灿烂的光芒。墙壁上面挂着几幅知名画家的国画,有山水、仕女、花鸟,显露一副典雅气派,还有一副狂草书写的李白诗《南陵别儿童入京》,笔墨恣肆,大气纵横。赴宴的虽有人多次来过湖滨酒店,但多未进过这个高档的包厢,一到里面,不由啧啧赞叹,说今天不仅是吃宴席,简直就是吃文化嘛!

大家热闹一阵,分宾主入席。由于同学当中已不是第一次聚会,且党校学习也开学有若干日子,苍海的官场逸事、政坛趣闻都谈得差不多了,于是今天在酒席上主要就是敬酒逗趣开玩笑。

叶江海说,现在的工商局领导都是公车坐着,小秘陪着;肚皮鼔着,名牌穿着;补药吃着,美酒喝着;公款花着,国外玩着;上级哄着,下级骗着……

工商局的沈兵马上说,你说的是检察院领导吧,他们是廉洁喊着,贿赂收着;桑拿洗着,舞厅泡着;道德讲着,坏事做着;小姐搂着,麻将搓着;豪宅住着,情妇养着……

韩昆却说,是交通局局长干的事,**嫖着,老婆闲着;权力握着,大财发着;百姓苦着,他们乐着!

讲过几个段子,加上几杯酒下肚,气氛很快达到**。人事局的马兰,原本算得上“大家闺秀”,她父亲是“身”前是苍海的老副书记,但是她没有借她的老子光,她靠的是自己的奋斗,同时她酒量大,凡是向她敬酒的,她几乎是来者不拒,而且说话也十分放得开。她听了前面几个段子,不屑地说,你们说的那都是啥玩意,早都馊了的嘛。

众人就起哄:你说个没馊的来听听嘛。马兰果然就说了:

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后,在接受采访时,有网友问莫言:您幸福吗?

莫言答道:“我要是能在《红高粱》地上,靠着《****》,放《四十一炮》,而不会出现《生死疲劳》,也不招来《檀香刑》的话,我就幸福!”

网友听后惊呼,《蛙》!幸福原来这么简单!

此笑话还真是博得大家一片叫好声。

交通局的卞虎一语双关地说,马兰的玩意果然新鲜,只可惜咱们只能听,却不敢看,更不敢动。

马兰马上回击,你想动也动不了,我看你的玩意已经成了蔫黄瓜了。

这一下,酒桌上的笑声又掀翻了天。

萧天正好带了照相机,站起来“喀嚓喀嚓”把整个热闹的场面都拍了下来。

沈强就提议,听说咱们的马小姐当年是苍海的一枝花,早先的时候苍海照相馆的橱窗里还摆过她当少女时的照片,趁今天这个机会,咱们和她照张相,也幸福幸福吧!

大家说好,于是萧天马上忙碌起来,手上的照相机闪个不停。

黄伟几个人说光照碰杯的没意思,要照就照喝交杯酒的。

马兰说,交杯怎么的啦,怕和你交啊!边说边将胳膊伸过去,与黄伟的胳膊缠在一起,两人几乎头碰头才把杯中的酒倒进嘴里。

萧天一边照,一边笑,说明天相片洗出来,也还放进橱窗展览吧

叶江海虽说是县委办主任,但量不大,还是不大敢喝。看着大家这样闹腾,心中受到感染,心想同学之间就不一样。虽说党校在一起只能有一个月的时间,但却能放纵心情,用不着相互设防。恐怕大家在各自的单位都不敢这样子的吧?

沈强举了举杯子,以东道主的身份说道,今天这次聚会是“有史以来”最开心的,大家说对不对?

众人连忙说对。

沈强又说,过去大家虽然同在一个县,有的认识,但多数却不认识。难得这样的学习机会,以后咱们就是“黄浦同期”了,大家要互相照应,互相关心……没等他说完,黄伟马上补充:互相关爱!

又惹得众人大笑起来。

开席时,萧天以班主任的身份抢先敬马兰的酒,但被马兰连灌了三杯精品“苍海老窖”,立马就面红耳赤,汗珠子顺着脖颈一直往下淌,再不敢出声。

听沈强那样说,他兴趣又来了,接过话头说,实话说吧,党校培训,重要性我不再讲,但是我归纳了几条经验,送给你们共勉。

卞虎马上问,几条什么经验?

萧天说,那就是――学习学习,休息休息,米西米西,联系联系。

精辟,不愧是班主任。卞虎站起身来和萧天作握手状:你不光把我们学习期间的任务布置了,连我们学习结束以后的活动都安排好了,我个人认为,我们不仅现在是你的学生,以后要永远当你的学生。

哪里敢当哪里敢当?萧天酒喝多了些,没觉出卞虎的话里是不是包含了嘲讽的意思,他连连摇手,指着叶江海说,要说当老师,真正功底厚实的还是叶江海,货真价实的研究ghk生!

又一杯酒下肚,萧天脸色由红转白,说话口齿也有些不大清楚了。他抬起头,看见挂在墙壁上的书法,伸出一只手指头,一边点,一边念(其实上面的狂草字他多数认不全,只是凭记忆背诵):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嘻嘻,我辈岂是蓬蒿人!

瞧萧老师的雄心壮志,果然不简单!有人马上说。

这……这不是指我,是,指的是你们哪,你们,将来要成为苍海政坛的精英,不要辜负了我,我对你们的一片期望。哈哈……

见萧天醉了,众人连忙将他扶起,马兰指挥着让卞虎开车送他回党校,这边众人还不忘了“派”定下一回聚会的东道主。

马兰把人都安排了,自己却一个人没有人陪了,叶江海马上从小车里出来,示意小车走吧,说送马兰。

马兰的家不远,他们就一路走一路聊,到了马兰家后,正准备离开,不想马兰在身后幽幽地问:“不进去陪我说说话?”

叶江海被清冷的夜风刚刚熄灭的火苗一下子升腾了起来。

马兰是一个单身漂亮女人,一个醉人心脾的春夜,一个无限暧昧的邀约,哪个男人都不忍拒绝。

马兰的房子并不大,但窗明几净,客厅里摆着一口鱼缸,几只金鱼惬意地游荡着,栗色沙发上摆着几只人工编织的靠垫,就象小女孩头上俏皮的蝴蝶结,门边的拖鞋干净而舒适,上面居然还绣着一朵金黄的雏菊。

叶江海心想,好一个有生活情趣的女人。

马兰给叶江海倒了一杯茶,叶江海一看,却不是茶叶,而是几朵白色的小花,放到鼻端嗅了嗅,茉莉的清香便迎了上来。呡了一口,真是齿间留香啊。

“这是我自己做的花茶,喜欢不?”马兰微微一笑。

“好喝,真的好喝,此茶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品哪!”叶江海赞道。

喝了几口,叶江海可能是受到酒精的作用,打起了小盹,还一磕一磕的。

马兰笑了一笑,说:“你喝了茶,就去洗个澡吧,我给你解酒,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理疗。”

叶江海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马兰的浴室也别具一格。墙壁都有原木包裹,浴缸也是用原木做的,窗台上摆着一盆绿丝藤,让整个浴室呈现出一种古朴而典雅的美。

放好水,叶江海躺在浴盆中,想像着马兰洗澡时的华丽场景,鼻血流了出来。

他看着自己手指上的血,叫了一声。

马兰在外面问:“叶江海,怎么了?被烫到了?”

“不是,流鼻血了。”叶江海回答。

他裹着马兰的浴袍走了出来,马兰看着他穿着自己带着花朵的浴袍,笑容如花。

躺在沙发上,马兰轻展她如葱的手指,按着他的背,微微的酸痛之后,是经胳被激活后的畅快。

他惬意地享受着,几乎要睡了过去。

“你知道吗?自从我搬到这里,没有一个人来过这里。”马兰幽幽地说。

“这样的生活,看来很适合你啊。”叶江海闭着眼睛说。

“说我生活得很充实,那是假话。有时候觉得自己好寂寞。”马兰的手停了一下,她叹了一口气。

“就没有想着再找个人?”叶江海翻了个身,枕在靠垫上,问。

“我看着男人们那些色迷迷的目光,觉得恶心,我被伤害了一次,不想重蹈覆辙。”马兰说着话,手却没有停,她的手掌在叶江海的小腹上来回摩挲着,小马渐渐地昂起了头,撞到了马兰白嫩的手腕,叶江海连忙把身子往沙发的另一端挪了挪。、

但马兰光顾着说话,没有注意,她的手掌抚到了叶江海雄健的胸肌上,叶江海被她这一抚,哼出声来,不由得脸红耳赤,小马不合时宜地钻出了浴袍。

马兰以为弄痛了他,连忙缩手,不想她的手肘正好撞到了冒失的小马身上,叶江海又叫了一声。

马兰一看,脸上顿时腾起一片红霞。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叶江海连忙抓起旁边的靠垫,坐了起来。两个人尴尬了一阵。叶江海低声说:“马兰,我该走了。”

“你不再坐一会么?”马兰呢喃着。

叶江海看着她的脸,她目光中的有着淡淡的哀怨,她的唇片在轻轻震颤,叶江海把她抱进了怀里。

女人在他的怀里嘤嘤地哭泣着,饱满的胸不断轻轻地撞击着叶江海,叶江海明白,这个美丽而忧伤的单身女人,此时此刻最需要的是什么。

静谧的黑暗中,他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工作,洗澡带上安全套,然后到主卧来,分开马兰的腿双直奔主题。

女人好像几个月没有见到雨水的干田,张开大嘴拼命地如饥似渴的喝了起来。她使劲地缠绕在男人那像个硬铁的柱子上,久久不肯松开。

也许是马兰的叫喊对叶江海有着潜移默化的影响,叶江海疯狂的冲刺,配合着给女人的需要。

女人呢,大声的喊了出来,与往常隐忍的闷哼不同,是真真切切的放开嗓子,想怎么喊就怎么喊,一点儿也没压制。她知道她的房间隔音效果很好。

女人越喊得大声,叶江海就越凶猛。女人甚至感觉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灵魂已经出窍,飘到了最高最远的云端,突的急速坠落,难以自持的抓紧男人的手臂,感觉自己的灵魂也快被他撞散了。到最后,男人低吼了一声,然后趴在我身上喘粗气。

女人半响才从前所未有的快意中回过神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就莫名其妙的笑出了声。

“笑什么?”男人的声音疲惫慵懒,有几分餍足的嘶哑。

女人脸蓦地一红,贴着男人的胸膛,小声地问:“我是不是声音太大了?”

“确实大,嗓子不错,可以去唱女高音。”他说着双手一撑翻身下床,然后脚步声响起,他关门之前说了一句:“睡吧,晚安!”

“晚安!”女人打了个呵欠,疲惫的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在党校学习,看起来天天排满了课程或各种活动,但由于最后的考试和所谓“结业论文”都不过是一道形式,所以用不着动多少脑筋就可以应付过去。

叶江海受到工作调整的打击,对机关的事眼不见心不烦,脸上还渐渐胖了起来,别人看见都说他长了几斤肉。叶江海自己趁这个机会思考了一下今后的前景。他想,下一步孙伏虎会安排他什么工作呢,是到乡镇,还是放到机关,到乡镇,不会把自己放到哪个经济实力较差的苍溪镇吧,到机关也得弄个比较好的比如交通局、人社局、教育局等,总不会朝党史办一放吧,那样太不像话了,毕竟自己没有犯什么错误啊!他把桌子上那些党校发的课本扫了一眼,又想,要是安排不理想,反正再这样混下去也没有必要了,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想到了走,那就要选择一个去向。去哪儿呢?苍海一个区区小县,贫穷落后,经济不发达,文化教育事业更落后,像自己这样学的经济管理专业的,除了行政管理,还有就是到企业去。下海创业?对,不如下海办个企业算了。可是刚刚燃起了的热情,一下子就被自己曾经看到的一篇文章给熄灭了。这篇文中说:

人人都想创业做老板,但是这个世界真正做老板的人又有几个,为什么?原因很简单,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对风险的忍耐度很低,放弃高收入和稳定的工作下海创业无疑会让很多人难以接受。那么,创业需要什么样的风险忍耐度呢?很难用一个标准来说明,不过根据大多创业者的历程,你可能会在创业的过程中遇到下列情况:妻离子散,公司多次破产,多次上当受骗,蹲监狱,放弃原来稳定的工作而扎入到无底洞中,四处奔波流浪,四处借钱遭到拒绝,上千次上万次的试验和遭人白眼,这些情况对于一般人来讲是很难想象的,尤其是对于高学历者和家庭条件很好的人来说,他们是很难忍耐这种高风险的,这也是为什么纵观中国最富的人群中大学生的比例远远低于小学、初中学历,也是为什么大多数的老板们都出自穷苦人家而不是富人家庭。

创业要想成功,必须追求冒险的人生。中国首富、娃哈哈的总裁宗庆后40几岁骑自行车街上卖冰棍,在此之前,他因为出身不好,遭受了很多的歧视,当接近半百、开始创业的时候,他的同事都劝告他不要异想天开了,他自己讲:我不能把人生唯一的恐怕也是最后的一次创业机会浪费掉了。马云原来是杭州商学院的一个英语教师,偶然的机会发现了美国的b2b业务已经成型,而中国还没人开始做这个领域,于是,一个大胆的想法产生了,从最初做黄页、到现在成为世界上最大的b2b网站,阿里巴巴就是一段冒险人生最好的诠释。我看过马云的一部记录片,马云创业过程中和他手下的员工说,“我们现在住的是一间这样的房子,今后,我们大家每人都可以拥有几十间这样的房子”,当在北京四处奔波四处碰壁的时候,他事后对别人说,“今天,北京这么对待我,下次,北京就不会这么对待我。”今天中国最富的人群中,很多人是改革开放的时候下海做生意的,这些人原本拥有稳定的政府机关的工作,但是,他们厌倦了这种每天上班喝茶看报纸的无聊生活,对新事物的好奇和不甘心平庸的冲动让他们毅然放弃稳定的生活而跳下海里做生意,而今天他们和同龄人命运的差距正印证了那句亘古不变的真理:你付出多少,就得到多少,风险和回报永远成正比。

自己是大学生,自己有冒险精神吗?自己能做到宗庆后、马云那样吗?叶江海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唉,算了,还是等候书记的安排吧,希望他会安排好一点的。

说到大学生,说到马云是英语老师,叶江海不禁想起了大学时自己与英语导师的一段难忘的师生情,严格的讲是一段难以忘怀的男女情:

第一次见到卢君时,叶江海是南进师范学院中文系的三年级学生,卢君是首都讲师团的教师,她来南进师范学院教两学期的课程。

讲师团里都是一些年轻教师,比学生大不了几岁,宿舍里的弟兄们就按给女生打分的办法把那些女教师也评定了一番,“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卢君名列第一。大家都打定主意要选她的课,哪怕是英语课也认了。

卢君教的是公共英语口语选修课,中文系本来没人对英语感兴趣,连头两年的英语必修都是硬着头皮混过来的,可这次呼啦啦报了五十多人,还都抢着坐前排。

卢君站在讲台上,不象学校几位英语老师那样金丝眼镜西装裙洋派十足,而且她张口第一句“同学们好”还是用汉语讲的——似是而非的胶东腔,逗得全班哄堂大笑。“山东话学得不象,可你们却听懂了,对不对?”卢君微笑着说,“学英语也是这样,口音不是最大的障碍。不要因为有口音就丧失信心,也不必花太多时间纠正”。这小老师倒挺和善,不象那几位假洋鬼子那样净挖苦叶江海们的山东英语。

卢君的人缘很好,下了课就被学生围住,谁都想跟她多练几句。叶江海是不好意思出丑,从来不张口,却暗暗地喜欢上了这门课,每星期都盼着周三周五上午这两次课。班里其他许多男生也都令人怀疑地变成了“亲英派”,有事没事就去找卢君借书借英语磁带。

嗯,他叶江海却独辟蹊径。

一天课後,叶江海壮起胆量去办公室找卢君,“卢老师好,我是叶江海,我虽然在课堂上不张口,其实我很喜欢英语。昨天我译了几行古诗,想请您批改一下”,叶江海边说边递过《诗经-卫风-硕人》里“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那段.中文原文是用叶江海最得意的行草体抄在一张毛边纸上的,还加了一行“卢君老师指正”。

卢君低头看了看,抬起头来对叶江海说,“真报歉,我看不太懂这原文。不是说你的毛笔字,你的字写得很漂亮,而是我不懂古诗”。

叶江海早有准备,从书包里拿出一本《诗经今译》。

卢君接过书,“好,试试看吧”。

叶江海谢过她,转身向门外走去,到了门口又回过头来,犹豫着补了一句,“那中文部分,嗯,您就留着吧”。

第二天下课后,卢君叫住叶江海,说:“你的译文看过了,译诗算是再创作,旁人不好改动,我提了几处建议,供你参考,你跟我来一下。”说完转身向外走,叶江海跟着她**后面。

卢君带着叶江海到了导师室旁的会客室,那是专门接见家长用的地方,里面有着两排沙发椅、几张**的椅子,还有张两排沙发椅,中间放的是长桌子及一台影印机。

卢君关上门窗,打开了冷气,叫叶江海坐下,接着卢君和叶江海探讨起译诗技巧。

大概过了二十分多钟,现在第二节课刚刚开始,他们结束了那愉快的探讨,老师和学生的交流显得很和谐:“叶江海同学,就这样吧,老师下次再教你一些技巧的运用好不好……”

卢君边说边往外走了出去,叶江海一步步的跟在後面,卢君突然转过头来:“你回去要好好体会哟……”话在讲,脚却没停。

“砰”的一声,卢君穿高跟鞋的脚一扭,身形急往下坠,叶江海赶紧一扶……

一扶,就这一扶,故事就发生了……

叶江海环顾四方,原来卢君一不注意撞上了小板凳。正想问卢君有没有事,咦?触手之处怎么软软的?一看,天啊!叶江海紧抓着卢君**的胸部。叶江海整脸发热,卢君已经站了起来,叶江海手赶紧放开,卢君的脸也红红的,而且眼睛一直盯着叶江海看,好尴尬的气氛。

时间像停住了,叶江海动也不敢动。突然,卢君动了……

她一把抓住叶江海的**,叶江海的**在刚刚柔软的触感下,早就硬起来了。她不断的搓揉,叶江海的学生裤瞬间搭起一个帐篷。

卢君笑了,笑的好淫、好荡,她把叶江海裤子前面的拉链往下一拉、内裤往旁边一拨,熟练地掏出了叶江海硬直的**。掏出后,她一只手不断的来回搓动,另一只手也抚弄着叶江海的**,身体慢慢下滑,接着伸出了她火红温暖的小舌头,舔着叶江海紫红的头头,那**痒的感觉,让叶江海禁不住地呻吟起来。

“舒服吗?”卢君的脸斜斜的仰望着叶江海,一脸俏皮的样子。

叶江海恍惚的点了点头,卢君的头往前一伸,把叶江海的**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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