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天,乌贼便再一次前来,因为是初次合作,只订购五百把环首刀,不过却需要刘澜亲自走一遭卢龙,因为县令要见他,不然的话这趣÷阁买卖只怕就做不成了。
通过这几天的打探这门下贼曹其实就是县令的家奴,从小就跟着县令,所以刘澜没有贸然动用关系去办他,而至于前往卢龙塞的事刘澜也没有太多顾虑,要是真出了事,不说那些同僚,就凭老上司公孙瓒的面子,县令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所以他欣然接受了乌贼的邀请,休息了一日,第二日一大早刘澜将诸事安平妥当,就带着张正张飞还有百余近卫同乌贼一起前往了卢龙塞,再次回到久别的卢龙塞,并没有那种物是人非沧海桑田的感觉,还是原来的样子,很熟悉。
而与此同时,在矿山内一直给刘澜脸色的刘茵终于出关了,梳着少女的三丫辔楚楚动人来到了军营直接就往里闯,兵士们哪敢阻拦啊,去通报管事的人吧,一个个都靠后了,李翔眼珠子一转,找来了苦读书的阎志,说:“小子,司马的妹子来了,你去招待一下。”
“李哥,凭什么啊,你找我来就这事,我可不去,打死也不去。”要说刘茵是母老虎?那绝对不是,善良的很,对他们都很关照,嘘寒问暖就像是亲人一样,可关键是整个矿山都知道刘茵和司马的情况,虽说都有些抱打不平,可事牵司马,众人也就尽可能的避而远之,没人想两头不讨好,所以李翔让阎志去,他才会拒绝的如此快。
“小子,这里就数你年纪小,和你刘茵姐差不离,你不去,让我们这一帮大老爷们去说什么啊?我告诉你小子,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撂挑子,以后你还想和你田畴哥学箭法,和你关羽哥学刀法,梁大哥学剑法,徐阿泰哥学斧法,还有我,你李翔叔……”
“去你大爷的。”不是阎志爆了粗口,而是被梁大一干人操起了李翔的祖宗,这狗日的说到别人的时候都是哥,说到自己就变成叔了,这不是平白就长了他们一辈,立时就没人干了,一个个吵吵着开始骂娘了。
“行了,行了,我这不是让阎志小子去刘茵姑娘那么,你们要有办法,你们来?”李翔一副此事就只有爷能办好,少吵吵的欠揍样说。
乱成了一锅粥,阎志一个头二个大,不得不说道:“我去,我去,你们都别吵了。”
几人眼珠子一个比一个转的精明,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哪个不是聪明人:“快去吧,这事就你能办了。”
阎志犹犹豫豫的走到了司马的屋前,深吸了口气推门而入,一瞬间他看到屋内的影子好像有点慌慌张张,想要迎出来可最后却又安安稳稳的落座了,阎志进了堂内,异常乖巧的喊道:“刘茵姐姐,你怎么来了?是找司马?”
“对啊,你们司马呢?”刘茵甜甜的说。
“一大早就去卢龙塞了。”
刘茵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轻嗯了一声,不想却看到了司马平日里练的毛趣÷阁字,进步很大,不,应该说简直有大家风范了,刘茵嘴角掀起了一丝笑意,是为了刘澜而高兴,更是为了自己的心上人变得越来越优秀而高兴。
“司马的字写的可真好看,比我哥都好看。”阎志眼中射出道道精光,每当说起司马这位偶像时,他总会是如此表现。
“是啊,字写的真好看。”刘茵站起来往外走,此时军营里的众人都做了鸟兽散,只有李翔纠缠着闻讯而来的简雍。看着刘茵出现在不远方,身影越来越远简雍却被李翔拉扯着那叫一个气啊,可没办法,就算他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逃离李翔的魔爪,不得已蹲在地上,就像个老农一样欣赏着心爱的姑娘,道:“屁股大,肯定好生养啊。”
李翔从始至终就不敢往刘茵身体上的重要部位看,可为了保护日后的主母,还是啐了口道:“好生养个求,用俺飞哥的话,那咪咪小于两巴掌大的女人俺看都不看。”
说完李翔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主母低下头,从他这个位置看正是在观察胸脯的大小,难不成是自己刚才说话的声音太大,被主母听到了?想到这李翔可是悚然惊了下,要说主母那胸脯可一点也不小,虽然达不到张飞的要求,可也就差了那么几寸,要是真被听到了,自己往后可怎么做人啊。
一直偷偷观察李翔的简雍嘴角微微翘了翘,似有种出了口恶气的爽快,不过对刘茵他是不会放弃的,虽然知道矿山很多人都希望刘澜和刘茵在一起,可他是向刘澜确认过的,如果他二人郎情妾意,他肯定不会去做恶人,所以他绝不会错过自己的幸福,一定要更努力。
刘茵莫名打了个寒碜,感到了一股莫名的恐惧,四下寻找,才发现了蹲在不远处的简雍和李翔,双臂微微颤抖,看来她内心其实并不似表面那么平静。
而此时的卢龙塞,刘澜在客栈住下后不久就有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风风火火的撞入小院进来了,惊动了一众亲卫如临大敌,全都拔刀出鞘了,连里屋的刘澜都赶来出来,来人他不认识,可他却对刘澜一点都不客气,好像相识多年的老友发现没有被认出来,很生气,但依然挂着勉强的笑容说:“怎么,不认识我?”
“我是不认识你,难道你认识我?”
“我还真认识你。”
“从何而识?”
“这个你就无需多问了,你只要知道我的身份就明白了。”
“其实我一早就很好奇你的身份。”
“啥身份不身份的,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卢龙令罢了。”
“卢龙令对我可是大官,有句话怎么说,别把县令不当官,虽然卢龙是小县,可这天高皇帝远,那才是真正的大官不是,就我所知,这当世做官二种人,一种是没本事的挣破了脑袋要去大县,一种是有本事的千方百计要去小县,可还有一种人那就是哪都不去就要去边郡,偏偏你不仅来了边郡还又能在边地坐上这县令的位置,这种人才是真可怕,不仅是家室人脉不能小觑,就是自身的能耐那也是大得很,不知我说的对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