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嘴角翘了翘“我?我是这小子的保镖,你就叫我黑爷吧,他花了五十万让我来保护他的。”
梁婉一脸疑惑的看向黑瞎子“不可能!我跟他走了一路,但从来都没听他提起过你。”
“就算是真是他的保镖,那你这工作能力也不怎么样,人都伤成这样了,还有,黎蔟和杨恏呢?”
黑瞎子嘴角抽了抽“黎蔟?你还提他?这小子就是个疯子,抓起炸药说炸就炸。”
“在极其狭小的空间中,两公斤的c4,两公斤,把我们全都给炸飞了。”
“我们成现在这个样子,就是黎蔟的杰作,至于杨恏,雷鸣去找他了。”
“但我估计,他们两个也好不到哪去,而且应该是处于,被人追杀的状态,是生是死,我也不知道。”
梁婉一听就急了“炸药是黎蔟引爆的?那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离你们那么远都被震到了。”
“他是不是受伤了?他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啊?”
黑瞎子扶了扶自己的眼镜“他正好处在爆炸的正中心,在这种极其狭小的空间中。”
“这个规模的爆炸会震到内脏,即便是不死,也活不了多久了。”
梁婉摇了摇头“不可能!我才是医生,我才是专业的,在他所有生命体征没有消失之前。”
“谁都不能轻易的妄下定论,你告诉我他人在哪?我现在就要去救他。”
黑瞎子眉头皱了皱“别吵!这里还有人在追杀我们,你再喊,把人都招来吧。”
“你先看他能不能救活再说别的吧。”
梁婉一愣,这才冷静下来,连忙检查起了苏萬的伤势“他没事,只是皮外伤。”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黑瞎子看了眼梁婉“发现你是因为光,这光虽然弱,但是,对我来说足够了。”
梁婉给苏萬清理的一下伤口“好了,他没什么大碍了,就是不知道黎蔟他们几个怎么样了?”
黑瞎子靠坐在墙上淡淡开口“保护一个人要比杀一个人难的多,黎蔟的脑回路太清奇了。”
“怪不得吴峫说,他会给我们一个大惊喜,看来真让他说着了。”
梁婉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你和雷鸣都是吴峫的人?”
黑瞎子笑了笑“错了,我们不是他的人。”
梁婉一愣,嘴角抽了一下,梁婉作为一个情感史丰富的女人,自然是能听出来黑瞎子话里的歧义。
不过也没多说,而是坐在了黑瞎子的对面“那你能告诉,为什么黎蔟对你们来说这么重要吗?”
黑瞎子看了眼梁婉“具体的事,你要去问吴峫和赤伶,不要来问我,我只知道黎蔟有种特殊的能力。”
“他可以读取这里那些黑毛蛇的费洛蒙,现在,也只有他才有这种能力。”
梁婉的眉头皱了皱“那吴峫不能自己来吗?为什么要一个孩子过来?你们不是都很厉害吗?”
“赤伶?这个名字我怎么感觉有些熟悉?”
梁婉脑中开始回想,半晌之后,梁婉脑中灵光一闪“不对!我想起来了,这个人我知道。”
“他当时跟张启灵是一个病房的,他当时是后背被打的皮开肉绽,是我给他清理的伤口。”
“可,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怎么会……,那岂不是说,你们十几年前就盯上了我们?”
黑瞎子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反正也出不去了,那我就给你交个实底,如果真的那么容易。”
“我们也不会找你们这些外行人,这种蛇的费洛蒙,虽然能被人吸收,但副作用极大。”
“等我,在见到吴峫的时候,感觉他已经活了好几千年,总之吴峫已经不能再吸取费洛蒙了。”
“但吴峫能分辨出自己的同类,就是有相同能力的人。”
“至于赤伶,虽然现在是科技时代,但有些人,会有一些超出常人理解范畴的能力。”
“一般这样的人,被我们行内人,称之为非人,还有些兽,被称为非兽。”
“而赤伶的家里就有这么一只蛇类非兽,称其为白雪,出自精绝古国。”
“你虽然没见过那条蛇,但你应该见过它的主人,那是一个压迫感十足的女人。”
“经过他们二人的双重验证,黎蔟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只可惜,他要死了。”
梁婉一听一脸的严肃“我再跟你说一遍,黎蔟不会有事,还有杨恏和雷鸣,都不会有事。”
黑瞎子淡笑“黎蔟不一定,但是杨恏和雷鸣,肯定没事,雷鸣的身后还有人,他肯定死不了。”
“要知道,想要培养一个雷鸣,所花费的时间、精力、人力和财力,都是极其巨大的。”
“他背后的人是绝对不会让他死的,因为舍不得。”
“至于黎蔟,你必须要找到黎蔟,让他再坚持一天,你给我地图,我告诉你怎么走出去。”
梁婉懵了一下“你什么意思?你不跟我一起走吗?既然杨恏和雷鸣没事,苏萬伤的也不重。”
“我们完全可以带着苏萬去找黎蔟,到时候,再想办法和雷鸣他们汇合。”
黑瞎子摇了摇头“不走了,累了,走不了了,我给你指个路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剩下的路就只能靠你们自己了。”
说着黑瞎子将自己的手套摘下,将手伸了出来,只见上面全都是黑色的血线。
梁婉顿时一惊,随后就松了一口气“你被蛇咬了?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出不去了?”
“就像我说的,黎蔟他们不会有事,你也不会有事,我这有血清……”
黑瞎子摇了摇头,将自己的手套重新戴好“没用,你的血清是救人的,我不是人。”
“能让我中毒的,已经不是一般的蛇了,这血清等多是能让我晚死一会,留着吧,别浪费了。”
“我这毒,你就不用管了,拿地图来吧,要是时间来得及,我就死不了,要是来不及,那就随便了。”
“能治这毒的人,我们也算是朋友,他应该还不至于看着我死在这不管我的。”
“那可不一定,说不好我就真不管你了,你要不直接死这得了,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