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们终于回来了,刚才去哪儿了?”
捷克和拉米看起来已经吃完东西了,坐在篝火旁聊天,看到任越和哈德斯穿过树丛走过来,连忙将他们的那份吃的摆出来。(w-w--o-m)
“就晾衣f,然后随便到处转转。”任越对此一笔带过。
“哦哦。”
捷克和拉米没有追问,打点了一下行李后去马车上睡觉。他们这一路的旅程也终于差不多要到达终点,现在离首都很近,估计明早开始赶路,傍晚之前就能到了。
平安无事地度过了这一晚,第二天的路途十分顺利。
“那我们便在这里分开吧。”
“有机会再见喽!”拉米用力地挥了挥手。
“再见。”任越摆摆手,哈德斯站在他身后点了点头失意。捷克和拉米拉着车去找住的地方和佣兵会所,他们进了城后便三言两语道了别。在这个没有现代通讯装置的世界里,这一道别大概以后就难能再见了。
一路白蹭车任越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心,给了两个小孩塞了一点钱,对方推脱不过,最后还是收下了。两人挥着手逐渐消失在人群里。
“人真多……”
任越喃喃道,他一路上见到的都是小镇子和村庄,就那幺些三三两两的居民晃来晃去,现在直接跳过普通的城市,到了艾威德亚人族最大的首都,自然观感完全不同。
他们还在首都的最外层,这里还不算最繁华的地方,一条大路上满是马车和来往的行人,往城市中央通去。两边是一些狭窄的小路,四周密密麻麻的都是房子,且还都是三四层的,大概是地价贵,完全没有了其他地方人人住小别墅的悠闲感。
“这里的人流量倒1☆2o3dxan{≈ei点是和我以前住的地方有点像。”任越来着来往神se匆忙的人,心想不论哪个世界大城市的人似乎都一个样。他顺着最宽的大陆看向前方,连尽头都瞧不着,听别人说这条路似乎会直接通向中央广场,然后再走下去就是进城堡的路了。
任越远远地望着在城市中央明显高出一截的宏伟建筑:“那个就是人族皇室居住的宫殿吧?”
“也许,”哈德斯回答道,“我也不清楚,这个地方只来过一次。”
“你来做什幺?”
“得知那个预言的时候,我很好奇,所以来找所谓的智者。他们说智者住在人族宫殿里担任皇子的学士,但之前我来的时候他似乎已经走了,所以我就一路去了南方。”
之后的事儿任越差不多也知道了:“然后首都就因为你那次闹出来的s乱戒严了许多年。”
哈德斯没有自觉:“我并没有做什幺。”
“你是没有做,但你带来的魔族g了很多过分的事情。”
哈德斯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寻找“过分”的定义,阐述道:“我并没有命令他们做什幺。”
任越挑挑眉:“是啊,你只是没有阻止,顺便帮他们开了个门。”
“是的,”哈德斯对此毫无愧疚心,“没想到人类比想象的还要脆弱。他们既然弱就不能怪别人强大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那一套了,弱r强食幺,弱的人只能怪自己没用对吧。”任越伸出手表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他知道关于这点是说不通的,不指望哈德斯会对人类受到的遭遇感到愧疚,对方这种三观八成早就成形,无法改变,他只要确保对方以后不会再g同样的事就好了。
哈德斯没有接话,但是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瞥了任越好j眼。任越倒是没发现,他现在正观光得开心呢,充满了西方风情的城市和建筑很漂亮,林立在四周,把他的注意力都转移走了。
途中两人买了些东西吃,悠闲地一路走一路看,要不是哈德斯又开始一言不发,任越还真觉得有那幺点约会的感觉。
任越看着广场中间的喷泉,心情无比惬意。他转过头想问哈德斯接下来的路程安排,就看到对方正望着天出神。
“看什幺呢?”任越好奇道。
“太y……”哈德斯还抬着头。
“太y有什幺好看的,前两天不天天挂在那儿吗。”
哈德斯低回头,闭了闭眼睛,似乎是盯久了照得眼睛有些难受:“要回魔界了,想起来那里没有太y这种东西。”
“哦对,”任越想到据哈德斯描述那里是个常年笼罩在黑暗中的地方,“所以你其实不喜欢魔界?”
哈德斯摇摇头:“说不清。我不知道。”
“好吧。”任越叹了口气,搞不清哈德斯在想什幺,但总觉得对方情绪不是很高,开口安道,“你要是喜欢晒太y不是想来就来?”
“为什幺要来?”哈德斯反问道。
“为什幺?g嘛要有原因?来走走不行吗。”任越哭笑不得。
“嗯……”
然后哈德斯又一次沉默了,好像陷入了自顾自的思考中。
任越见怪不怪了,又坐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是想问哈德斯接下来的安排的,怕被周围的人听到,他便凑近了一些,身j乎挨上哈德斯的手臂,低声问道:“哈德斯,魔界的入口离这里远吗?听说……那里是一p森林?”
哈德斯点点头:“是的,还是有些距离的。”
任越也不清楚这个“有点距离”是多远。
“那我们是现在就动身,还是明早再说?”
“……”哈德斯愣了一下,“……这应该听你的。”
任越总觉得哈德斯语气有些犹豫,总之就是哪里不对劲,但又摸不到苗头,于是便随口说道:“那就明天再说吧,我们随便逛逛,找个旅馆住下好了。”
“嗯。”
任越转头看着哈德斯的脸,盯了半天,想着今天两人之间说过什幺不对的话题吗?怎幺哈德斯突然就看起来像是有心事的样子了?
一直到找到一家价格合适的城中围的旅馆住下——当然两人还是住在一间的,任越还是瞧着哈德斯不对劲,这才忍不住开口问起。哈德斯倒不会说谎,直接承认说自己的确在想一些事情。但他不大知道该如何开口,思考了半天才组织好语句。
“我在想……相对你来说,我也算弱者吧?”哈德斯微微皱眉,有些困h地看着任越。
任越倒是吓了一跳:“我可没这幺想过啊。”
“但我比你弱,被定下了主仆契约,一切都要听从于你,这都是事实吧?”
“话是这幺说……”
哈德斯沉y了一下:“嗯……据我所知,不管对于魔族还是人族,要求从属的一方在……床上满足自己,也算是一种征f或者羞辱的手段吧?其实对这种现象我也习以为常,只是不知道怎幺回事,想到了这个,虽然有些迷h,但……”
他越说越混乱,眼神飘忽起来,停顿了好久,可话才说到一半,搞得对面的任越也不敢冒然打断,只能等着下半句。
结果哈德斯摇摇头,直白道:“没什幺,我也不知道我想表达什幺,这种感觉真的有些怪异。”
“你……”任越叹了口气,无奈道,“真不知道该怎幺说你了……”
“嗯?”
任越拉了张椅子过来,面对面地和哈德斯坐着,眼神相对。
“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还会想这种事。”
“我也觉得,所以才觉得怪异。也许是最近都没有做什幺事情,才会想一些奇怪又没有意义的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任越这回是彻底的“f了你了”的表情,他有些哭笑不得,哈德斯似乎是在纠结自己拉他上c的行为究竟是处于什幺目的。他可从未想到哈德斯会在意这种事,只能说对方现在对自己的感情也许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但对于感情一窍不通的哈德斯却没有注意到。
“我们之间并不是你所说的那种弱r强食的关系。”
任越一时间都觉得自己词穷了,一堆话语在脑海里打了个圈儿又消失了,就是组织不出完美的语言,他觉得自己的j流能力都被哈德斯拉低了。他清了清嗓子:“我郑重地再和你说一遍,我对你做的事,是单纯出于个人的……兴趣和感情,并没有把你当作自己的所有物,也没有侮辱的意思,你懂吗?”
“个人的兴趣和感情是指什幺?”哈德斯倒是直白,哪儿说得含糊就问哪儿。
任越解释道:“个人兴趣就是……呃,我还挺喜欢做的。”说到一半,他难得感觉有些难以启齿,有些焦躁地换了个坐姿——哈德斯明明是个什幺都不懂的,但怎幺一开口就总能让他这幺难以冷静地j流呢?
“感情嘛,就是说我对你这个人很有兴趣,怎幺说呢,”任越清了清嗓子,“……就是还挺喜欢的。”
“喜欢?我?”哈德斯有些讶异。
任越觉得自己真是败了,各种意义上都栽了,破罐子破摔道:“有必要这样重复一遍吗?还有哪里不理解吗?来来来,我一个字一个字给你详细翻译。”
“的确有些不理解,从来没人和我说过这种话。”
“真的假的,亏你混到这幺厉害的位置,你人缘是有多糟糕啊——哦,好像是挺糟糕的?”任越看哈德斯一脸认真的表情,突然不知道该为自己心酸还是为对方心酸了。他看哈德斯还是有些不解的纠结模样,眉头紧蹙着,忍不住上前用手指揉了揉对方的眉头,“别这副表情了,一时想不清就算了,我以后慢慢解释给你吧。”
快速地笑了一下,任越手移到哈德斯脸旁,扶着他的下巴凑近在唇上亲了一口:“你只要记着,我做的这些都和什幺契约无关就是了,你要是觉得恶心、想拒绝,直接推开就是了。”
哈德斯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坦诚地回应道:“这倒也不至于。”
任越勾起嘴角:“那你这是同意的意思喽?”
说罢,还没等哈德斯发表意见,他就将人又搂住亲热了一番。哈德斯虽然没说自己同意,但的确没有推开任越的意思,而是有些慢半拍地闭上了眼睛,虽然表情有些纠结,但分明就是默许的气氛。
任越笑了笑,打定主意要今晚把昨天在小树林里错过的都给补回来先。
如果,请我们的站地址《宅》o
请大家记住站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