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是真的没有想到，看起来那么丑，还带着浓浓邪恶气质的婴，竟然有这么神奇的妙用，它叫灵兽是真的一点也不过分。
这一次收药，可以说真的是收获满满了。
“真还有人。”范老的声音在电话里响了起来，“蠡山上的事情还在收尾，人也没有完全撤走，等会我给你一个电话，你明天去跟他联系。”
“不过，记得不要跟他多说，那小子有神经病，而且下手贼黑。具体的要求，我刚刚已经发给他了，你直接把东西交给他，过段时间等他通知取货就可以。你自己跟他谈，容易被那小子坑。”
“师父，我忽然间有些感动……”杨凡说道。
“给我闭嘴！”
杨凡的情绪还没有酝酿起来，就被范老一声给打断了，“看在你这份孝心还不错的份上，我就不骂你了。没其他的事，就忙你的去吧，我很忙。”
忙着喝酒是吧？
“等等，还有个事。”杨凡急忙说道。
范老顿时不悦，“你一天怎么这么多事？”
“没办法，活着就是一件一件的事组成的嘛。”杨凡笑道，“老王想跟您学点儿手艺，您老看看，这个弟子能如您老的法眼吗？”
“小子，你知不知道我其实是一个很怕麻烦的人。”范老没好气的说道，“王大强那个小子有一身家传的横练功夫，这倒是挺适合学我们这个的。但有你一个我就够受了，我可没精力再收第二个弟子了。你要是乐意，你就自己教，你要是也懒，那就找个理由推脱了。”
“师父，我这还没学出个所以然呢，我哪会教别人？您老不是还有振兴门派的抱负嘛，嫌麻烦好像很难振兴啊。”杨凡故意给别了两句。
这小老头不刺激一下，就没个上进心。
“现在这也是你的责任，你做为弟子的是不是应该给师父分忧？”范老嗤笑了一声，“教别人这东西并不复杂，你现在不是跟王大强那小子经常在一起嘛，手把手的教，言传身教，你学会的交给他就可以，就这么简单。”
杨凡：……
他竟然无法反驳。
振兴天机门，现在好像还真不是范老一个人的事了，还有他的一份。
“师父，我服气了，我来，我来。”杨凡无力说道。
王大强怕麻烦，不想请教范老。
范老更怕麻烦，也不愿意自己教。
搞来搞去，好像就他不怕麻烦，那就教吧。
老王都这么赤忱了，范老也说很适合，杨凡也不好再找什么理由了。
“你这么想就对了，为师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教导你，而你的任务，才是振兴我派！”范老笑的格外大声，声音浑厚爽朗。
他好像找到了一个偷懒的好办法。
杨凡：……
很是无语的杨凡，有气无力的说道：“师父，我甘拜下风，您老还是喝酒去吧。”
“哎，这才是徒弟应该做的嘛，还有，没事干晚上少给我打电话。”范老心情愉悦的挂断了电话，口里边小调都哼起来了。
正捧着一个大骨头啃的王大强，看到杨凡挂断电话，立马凑上前来，“凡子，范老爷子怎么说？”
“你拜师吧，以后我教。”杨凡摇头轻笑了一声，“算了，你还是别拜了，我教就行了。”
“真的？”王大强瞬间兴奋到两眼放光，“师父肯定是要拜的，规矩不能破。要不然我以后都没脸祭祖，老祖宗说不定一不高兴，会整天缠着我，教我做人。”
“以前这种事我嗤之以鼻，死活不信，现在我是奉为圭早，不信不行！”
“圭臬！”杨凡纠正了一句。
“奉为圭臬？好，奉为圭臬，必须拜师！”王大强重重说道，眼神格外坚硬。
“你比我大！”杨凡摆手说道，“你拜我为师，我心里不对劲。”
“凡子，达者为师，这跟年龄无关。”王大强坚持说道，“你对这种事情或许没有那么强烈的认知，但我自小就是在这种氛围里长大的，这规矩真不能破。”
“以前我爷爷经常说，规矩是立身之本，我们这种武夫如果没了规矩，那就是社会的瘤子。我现在要是破了规矩，那就等于是把祖训按在脚下摩擦，祖宗肯定会弄死我的。”
“好好好，打住，随便你！”杨凡连忙抬手打断了王大强的话。
他在范老身上都没有感受到的规矩，在王大强这儿貌似是金科玉律。
那就顺着吧，反正抬的是他的辈分。
无所谓。
周英男轻笑说道：“杨老板，你跟守规矩的人就得讲规矩，左右不过一句师父的事儿。”
“我同意了。”杨凡点头说道。
“对了，等明天，你上林子里把那块血肉拿下来，找个地儿藏起来。那东西能疗伤，是个好东西，那个破了贴哪儿，如果被戳了洞，就那玩意塞住。”
之前打斗的时候，婴身上那层外皮，被切下来了两块，大的一块被王大强拽下来了，但小的一块还在林子里扔着。
既然这东西这么好用，那就别浪费。
“就直接贴？”周英男惊奇问道。
杨凡点了点头，“对，直接贴。”
“好，谢谢，我明天去拿。”周英男没有过多的客气，点头应了下来。
“我们现在是接着喝呢，还是睡觉？”
“还是睡觉吧，再喝下去，你就不怕喝出什么事儿来？”杨凡打趣笑道。
周英男看起来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但他是不敢再喝了。
虽然内气能驱散酒劲，但杨凡很多时候都想不起来用，迷迷糊糊的喝着喝着就喝多了。
周英男望着杨凡，笑容明媚而灿烂，“干什么？你还对我有企图？你把我当男人对待不就行了，咱俩睡一个被窝，我都无所谓。”
“你抬头瞅一眼，看看是不是牛在天上飞呢。”杨凡轻笑说道。
还睡一个被窝都无所谓，真要是真无所谓那才见了鬼了。
哪怕周英男把自己当男人，可也改变不了她是女人的事实。
“不信拉倒，反正我是真无所谓，不一定是谁占谁的便宜呢！”周英男撇着嘴摇了摇头，“那些小女人都说被男人睡，靠男人什么的。在我这儿恰好相反，我是立志睡男人的女人，我要让男人靠我。我以后结婚，那也不是嫁，而是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