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又是这个精神病的试探！
看着唐冰冰那双粘着蓝色美瞳，都分不清楚到底有什么神情的眼睛，杨凡在心里如此想到。如果不是为了试探，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需要道德底线极低，心黢黑，才能挣到的大钱，这能是什么好事？
百分之百写在刑法里面。
而且恐怕还是最低无期的那种。
杨凡露出一副感兴趣的神色，好奇问道：“我得先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些时候我的道德底线是极低的，心也比较黑的，我不知道我们两个说的能不能对上。”
譬如杀那种恶棍的时候，他的道德底线就极低，一点也不介意手段。
曾经，他杀鸡都得酝酿许久的勇气。
但现在，杀人都开始变得稀松平常了，杨凡也不知道这到底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唐冰冰微笑看着杨凡，做了一个极具挑逗的动作，拿手指在杨凡的头上轻轻点了一下，“这个事你往最糟糕的方面上去想，你如果能接受抢劫杀人这种事，那这个工作你是一定可以胜任的。”
杨凡神色狠狠僵了一下，嘴角用力的一阵抽搐。
他现在非常，非常想砍死这个王八蛋。
孽畜，安敢如此！
“那我恐怕是胜任不了。”杨凡摇头说道，“穷点就穷点吧，我还想做个遵纪守法的人。”
“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大的志向，没有一点野心？”唐冰冰微微俯身问道。
杨凡按捺住心中汹涌起伏的杀气，非常果决的说道：“我有，但是我想通过正经的渠道去获得我想要的那些东西，而不是杀人越货。”
唐冰冰咯咯笑了起来，“果然是个正义的人呢。”
恰在此时，咖啡馆的门被推了开来。
一个背着双肩包，扎着几条小辫子，整体头发披散着，穿着一身简洁连衣短裙，脚上踩着小白鞋的年轻姑娘走了过来。
她戴着圆框的眼镜，脸上带着那种没有经历过社会锤炼的青春气息，非常客气的对杨凡和唐冰冰说道：“我是来找唐先生的。”
“奥，是我。”唐冰冰打量着面前的姑娘，脸上的笑容顿时灿烂了起来，“果然是个漂亮的姑娘，还在读书？”
那姑娘看出了唐冰冰男人的身份，稍微有些抗拒的往后轻退了一步，“我……毕业了。”
“你骗我。”唐冰冰佯做嗔怒，“你这小模样，我还是能看得出来的？你要做什么，他们有没有告诉你？”
那姑娘点了点头，“八百，单，全。”
她极为简洁的说了大概的流程。
唐冰冰笑着点了点头，“是这样的，你是不是很少做？”
“我是，兼职。”那姑娘带着几分拘谨说道，“只是偶尔。”
“小杨，你看怎么样？还满意吗？”唐冰冰笑着，冲杨凡问道。
杨凡的头皮此刻稍微有些麻，在一个强大的邪修面前真的是要假戏真做吗？
他有些犹豫。
“我好像没有办法不满意，唐老板的眼光确实好。”杨凡笑着说道。
唐冰冰伸手指了指楼上，“你们去楼上吧，我给你们望风，确保不会有人来叨扰。大点声也没事的奥，我在门口看着，今天打烊。”
“多谢。”杨凡思绪转来转去，最后还是选择了暂时顺从，等一等宗正的消息。
这个孙子也不知道把周英男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那姑娘看到她要服务的人是杨凡，紧绷着的小脸悄然松懈了下来。
这个倒是帅的。
杨凡带着那姑娘上了楼。
咖啡馆的楼上，依旧是桌椅。
沙发倒是也有，但非常的窄，根本没有办法在上面平躺一个人。
“这里好像施展不开吧？”那姑娘往周围看了看，有些为难的说道，“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躺地上，我来帮你，如果介意的话，好像只能把那些省了，你看行吗？”
“我无所谓。”杨凡说道。
虽然面前站着一位非常漂亮的少女，但他的心思却一直在楼下，在唐冰冰的身上。
这个不男不女的神经病，给了他很大的压力。
他都弄不清楚这个家伙到底要做什么。
唐冰冰前前后后说的话，做的事，充满了突兀和矛盾。
杨凡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有自己的目的。
“那就这样吧，我们先站着来，然后我躺桌子上，你那个，行吗？”戴着圆框眼镜的姑娘在说起这些的时候，稍微有些害羞，根本不像是做这一行的女子。
杨凡点了点头，趁机将绣花鞋从兜里拿出来放在了花架上。
戴着圆框眼镜的姑娘扶了扶眼镜，很自然的在杨凡的面前蹲了下来，宽衣解带，先是展露了无限风华，然后这才伸手去扯杨凡的拉链。
这一刻，倒是能看的出来，她真的是干这一行的。
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唐冰冰出门了。
她手里拿着一把瓜子，拎着一个板凳，坐在了门口。
还真的给杨凡把上了门。
杨凡眉头轻蹙，这事很不合理，非常的不正常。
蹲在杨凡面前的眼镜少女眉眼间带着几分羞涩轻轻抬头，“是我的不好看吗？”
“为什么这么说？”杨凡问道。
少女轻笑，“我衣服拉开的时候，你只是扫了一眼，后面就一直都没有看，肯定是不好看是吗？我还一直觉得我这两个算是长得比较标致呢，不小，也挺白的。”
“是好看的，没事，你忙你的。”杨凡说道。
他今天可没有一点心情做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
外面那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比风花雪月要更加的吸引他的注意力。
眼镜少女问道：“那是要我继续，还是你来？”
“你继续。”杨凡说道。
“好吧。”
眼镜少女只好很认真的再度继续忙碌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再度抬头说道：“要不然，你来吧？哪怕不满意，把该做的做了。我做这个不是很擅长，嘴巴太酸了，你这，我有些掌控不了。”
“行。”杨凡简洁的应了一声。
眼镜少女坐到了桌子上，用手抓住了短裙。
杨凡盯着门口，有些走神，看到眼镜少女摆好了姿势，就直接开始了。
正在翻包的少女，狠狠一愣，“你……就这么来了？”
“怎么了？”杨凡回神问道。
眼镜少女举起了刚刚从包里拿出来的雨伞。
杨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