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轩一脸错愕的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俏丽人儿,心情是复杂的,不仅懵逼……甚至还有点想笑。
什么关系?!
他没记错的话,上次和这个丫头见面,是在一个名门宴会上,他俩就盛霆烨和初之心该不该复合的问题,差点当场打起来,他被她挠破皮的手臂,才刚开始结痂呢。
如果这也算‘关系’的话,确实很不一般呢!
“愣着干什么,亲爱的你说句话呀,别搞得我像小三似的……”
白景悦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心理,动作语言要多夸张有多夸张,还悄摸摸的掐了男人胳膊一把。
第一反应:啧啧,这家伙肌肉触感真硬啊!
白雪眼眶更红了,里面浸满了晶莹的泪水,咬着嘴唇隐忍道:“是啊,司徒哥哥,你说话啊,不管你们什么关系,我都能接受,别……别搞得我像小三一样。”
“呵呵,都能接受是么?”
女人的这句话,就像是一枚细小的针,刺痛了司徒轩的心。
这四年,他拿出全部的真诚,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白雪,像个舔狗一样,每天变着花样讨她欢心。
可最终,他们的关系始终维持在‘友达以上,恋爱未满’的状态。
她叫他司徒哥哥,会牵他的手,会靠着他的肩膀,暧昧到极点的时候,甚至还会和他接吻,但就是不愿意和他确认关系。
舔了四年,他舔累了,也舔够了,不想再继续消耗下去了。
“如你所见,我和悦悦是恋人,如果没有意外,我们年底就要结婚了,到时候还请你赏光来喝我们喜酒。”
司徒轩勾唇,吊儿郎当的说道。
“……”
白景悦怔住了,扭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
这家伙啥意思,怎么比她还豁得出去?!
她本意只是想整一整他,以报上次在聚会上掰头输了的仇,他咋就顺杆爬坡,比他还‘看热闹不嫌事大’?
白雪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唇瓣微微发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司徒哥哥,别开玩笑了,你们看着可不像恋人,你如果想用这种方式报复我,那就太幼稚了,我是不会相信的,我也不会生你的气,我只是……只是心疼你。”
白景悦这辈子最讨厌茶言茶语的人,本来还是看戏的心态,忍不住就怼道:“白大影后,你这话我就不认同了,我和我亲爱的不仅郎才女貌,还门当户对,怎么看着就不像恋人了?”
“姐姐,不好意思,可能我的话伤害到你了,但我和司徒哥哥在一起四年多,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
白雪说到这里,眼神复杂的从上到下打量了白景悦一番,意味深长道:“你不是司徒哥哥喜欢的类型。”
“啥玩意儿?”
白景悦低头,看着自己的一马平川,再看看白雪的凹凸有致,不觉撇了撇嘴:“你和司徒轩认识四年又如何,我还和他青梅竹马呢,他喜欢什么样的,你说了不算,你让他自己说!”
”司徒哥哥,你诚实的告诉这位姐姐,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我不想看到姐姐受伤……“
白雪一双杏眼如剪剪秋水,那叫一个脉脉含情,正常直男都无法抵抗。
司徒轩看看白雪,再看看白景悦,虽然两个都姓白,年龄差也不是很大,但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
白雪像只小白兔,看起来柔柔弱弱,惹人怜爱,但配上她窈窕的身材,又性感到了极点,属于纯欲天花板。
尤其是她那张脸,有初之心的影子,确实在他看到第一眼的时候,就沦陷了。
所谓的‘一眼万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只因为那一眼,就心甘情愿当了舔狗四年……
再看白景悦,她像只狐狸,眼神灵动妩媚,皮肤不似白雪那样瓷白,而是健康的小麦色,浑身更是散发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野性,仿佛一阵风,让人抓不住。
相比起来,白景悦的个性倒是跟初之心十分相近,直来直往,爽快豁达,有特别的有想法,和那些徒有外表的莺莺燕燕,完全不一样。
要论心动,肯定是白雪更让他心动。
但如果给他二选一的机会,他宁愿和白景悦相处,轻松自在舒服,不用再小心翼翼的做舔狗。
”你悦悦姐姐怎么会受伤呢?“
司徒轩长臂突然搂住白景悦的腰,摆出亲昵的姿态,笑容邪肆道:“她可是我最爱的女人,我也是她最爱的男人,我们两情相悦,幸福都来不及、”
白景悦:“……”
她头皮发麻,身子不由自主想和男人拉开距离。
男人却恶作剧一般,非要将她扣得更紧,两个人完全就是‘恩爱情侣’状态。
“我不信!我不信!”
白雪是真的慌了,哭得眼泪乱飞,都快岔气了:“你有多爱我,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相信你说不爱就不爱……
"呵呵,你也知道我爱你啊,我以为你眼盲心瞎,一直看不到我的真心呢?”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只是……只是我因为一些特殊情况,没办法和你在一起,我……“
”不用说了,就算我爱你,那也是过去式,我现在爱的是我的悦悦,你不必再纠缠。
司徒轩说完后,吻了吻白景悦的额头,亲昵道:”悦悦,我们走。“
白景悦:”……“
她现在不仅头皮发麻,她简直一身鸡皮疙瘩。
救命啊,她怎么给自己挖了这么巨大的一个坑,现在真是想甩都甩不掉了!
于是,在众目睽睽下,白景悦只能由司徒轩搂着肩膀,往他的别墅木屋走去。
”等等,等等我!“
白雪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想要追上他们,但最终被冰冷的门板拒之门外、
”刷刷刷‘,闪光灯一直追随着他闪个不停。
围观群众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着,纷纷议论白雪是不是被甩了。
”司徒哥哥,开门啊,我的话还没说完,我还要和你谈谈……哪怕一分钟都好!”
白雪拍打着别墅的门,哭得梨花带雨,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风光一时的纯欲影后,此刻就跟个弃妇一样,一点形象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