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安憬溪一身酸痛的被冷夜从床上拉了起来。
“再让我睡一会儿好不好嘛,就一小会儿。”安憬溪可怜兮兮的哀求道。
昨晚的冷夜就像是一匹没吃过肉的饿狼,无论自己怎么哀求,他都不肯放过她。
如果安憬溪没算错的话,自己才睡了两三个小时左右。
“不行,说好今天去领证的。”冷夜丝毫没有接收到她的怨念,强硬的拉着她起床。
“还这么早呢。”安憬溪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看了看时间,才早上六点半呢。
“我们得带深深乐乐去吃早饭,还得送他们去幼儿园。”冷夜一脸时间紧迫的看着她。
安憬溪一脸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还是挣扎着下了床,“以后再这么纵容你,我就是猪!”
“诶,话还是别说的这么肯定,老婆大人,昨晚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嘛。”冷夜斜倚在了门框上,一脸坏笑的说着。
安憬溪脑海里又想起了昨晚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脸色顿时羞得一片通红,有些炸毛的踩了他一脚,“把嘴给我闭上!再说我就不去领证了!”
“这会儿你想反悔也晚了。”冷夜一脸痞笑的看着她,“今天就算是扛我也给你扛过去。”
安憬溪看着他的坏笑,心里有些毛毛的,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像是上了一艘贼船,还是一艘上去了就下不来的贼船。
不一会儿,安憬溪就收拾好了,走到了客厅里,挨个在安深和安乐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妈咪,为什么你和爹地一样,都是穿的白白的衣裳啊?”安乐疑惑的指着他们两人身上的白衣服问道。
“乐乐,这是因为爹地妈咪要去领证啊,以后爹地就是你名正言顺的爹地了!”冷夜一脸骄傲的说。
虽然安乐不明白这有什么可骄傲的,但还是十分捧场的说,“好耶,爹地真棒。”
安憬溪看着自己这个傻乎乎的儿子,真怕他哪天被别人拐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冷夜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安深他们的早饭,又将他们两个送进了幼儿园里。
然后就开开心心地牵着安憬溪去民政局了。
可能大家都会精挑细选结婚的日子,不像他们两个,说结婚就结婚,所以今天民政局里的人格外的少。
很快,安憬溪和冷夜就一人拿着一本结婚证,走出了民政局的门口。
安憬溪盯着面前这个热腾腾,新鲜出炉的的红本子,感觉格外的不真实。
原本打算这辈子都不再嫁人了的人,此刻手上却拿着一本新鲜出炉的红本本。
在爱情的世界里,一切都是未知数,或许在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也或许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
但是,当你在对的时间里遇上对的人,那么一切都会变得微妙起来,这大概就是俗话说的“情到浓时,情不自禁”吧。
似乎也是在这样的冲动下,她才会这么快就和冷夜领证了吧。
冷夜在她学文艺范儿拼命感慨的时候,一把拿过了她的结婚证,将两本结婚证放在了一起,对着民政局拍了个照。
冷夜将结婚证十分宝贝的收好后,又紧紧的握住了安憬溪的手,对着镜头拍了一张。
“你这是在干嘛呢?”安憬溪满脸疑惑的看着他这一系列的行为,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拍照片。
“诏告天下啊”冷夜朝着她挑了挑眉,“既然我已经是有妇之夫了,就该让那些对我还心存幻想的女人知道,我已经名草有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