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死亡和受伤都是公平的,不会考虑你的性别和年龄,只看你有没有化解危险的手段。”
“任何的能力都是优点,哪怕很奇怪。”说完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诺丝,这话把诺丝还留有的一丝犹豫给打消了。
“你可以参考我对你们的分析,力量,脑力,速度等等,都可以,未必年纪大小可以界定的。”
“其次,你提到的防备心较弱,其实不然,你应该是有意掩盖自己的行踪,只要你不被看到,那就不可能被发现。”
“因为据我所知,族里很大一部分都是流离失所或者不被其他领地接受的,我相信,在防备心这一块应该是做到了它们能做到的最好。”
“第三,你们族内的纪律性,这也是很正常的,可能这段时间你们都跟在我身边,你们也比较守规矩,但这都是天性使然。”
“而增加纪律性,就是你们之后带队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毕竟,服从安排,才能顺心无旁骛。”
“最后,弱势群体聚集和战斗力群体分级严重,用第一点和第三点结合来看,是不是就迎刃而解了。”
最后一句向笙提问,看着诺耳,意思是让诺耳给个答案。
诺耳理解,笙姐这是在锻炼它:【是的,按照能力划分后,按照不同能力的适配度划分类别。】
同样,战斗力也是一样,这样子既能确定真正需要保护的对象,也能找到更多有能力的同伴。】
向笙点点头,孺子可教:“没错,以后的训练内容就是这样,你表达你的看法,我给意见,最后自己总结。”
诺耳点点头表示了解,想起了什么,有些欲言又止,向笙知道诺耳想说什么,无非就是诺丝的事情。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件事情还是诺丝亲自告诉你们比较好,诺丝和他们说吧,它们都是要长久并肩作战的伙伴。”
诺丝也明白其中的缘由,将自己父母和声音的事情说了出来,听得诺耳它们又是气愤又是担心。
诺丝的父母大家都是见过的,知道肯定是人类搞的鬼,好好的黑鲨和海豚被弄成那个样子。
但也都是第一次听到其中的这些曲折,几次差点就丢了性命,终身都是畸形的样子。
要不是诺丝爸爸实力很强,有米诺老大创建的领地,它们未必能活到今天,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族里的大家都体谅诺丝妈妈的身体不适,不会让它干活,诺丝爸爸就默默的一个人做双倍的量。
向笙随它们纠结去了,向笙正忙着把训练计划完善,诺耳势必是要每天占用至少两个小时。
诺山还好,练力气的方式都很直接,诺丝也差不多,主要先练声带的控制,确保收放自如这两个可以一起指导。
诺乌和诺柳也是动作教学居多,也是要占用两小时,诺齐和诺巴也一样,这样下来一天要花差不多八个小时在教学上。
好在向笙这段时间被诺丝勾起了兴趣,和它一起练习媚调,剩下的体能训练之类的抓紧点也是可以的。
向笙把之后的训练计划说了出来:“从明天开始正式开始训练计划,先给诺耳讲一个小时。”
“这段时间诺山自己找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重的东西驮着游十公里,诺丝先自己适应自己的声音。”
“诺乌和诺柳依旧一起咬着一根木棍游十公里,每隔一公里跳一次,起码一米。”
“诺齐和诺巴做游行躲避训练,互相制造障碍,只要不受伤,任何方式都可以。”
“给诺耳将的时候包括讲完之后我都会检查和指导,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做好准备,后面将是魔鬼训练,”
第二天诺耳它们按耐不住激动,一大早就上来了,向笙制定的专项训练也正式开始。
向笙想来想去还是先从大局观开始教诺耳,它本身有一定的天赋,且从之前的表现来看的确很适合。
“我们直接进入主题,诺耳和我一起,大家都自行开始吧。”
诺山带着和它差不多重的石头,诺丝在旁边练声,诺乌和诺柳咬着木棍,诺齐一左一右,相继出发了。
“我们也开始吧,今天讲大局观,所谓大局观,不只是看出当下的局面,更是要通过当下推测出未来。”
“表象的东西很容易就能看出来,深层次的东西不仔细思考是感觉不出端倪的,就像我昨天说的关于族内的现状。”
“现阶段的基本状态就是种族多,族人能力不清晰,纪律不严,所处地理位置隐蔽,但不利于逃生。”
“由此也可以衍生出一系列的解决办法,但我们要看的更全面,更长远,在做之前要先考虑后果和对策。”
“就能力认知而言,怎么划分也是一门学问,是按类别,还是小组,还是战略,都要看情况做出调整。”
“再说领地的位置,的确易守难攻,但一旦被攻了进来,族内的大家将会没有退路,很容易陷入死局。”
“但换领地也没有那么容易,很多种群都有在迁徙的过程中遭到攻击,这也是轻易不换根据地的原因。”
向笙一个小时间从族内讲到族外,各个方面分析利弊,但并没有讲出实质性的要从哪个地方改变,这是诺耳要给自己的答案。
向笙的逻辑非常清晰,虽然是很简单的话语,但绕是在旁边的诺丝听到了都获益匪浅,何况非常有天赋的诺耳。
向笙讲完后让诺耳针对族内成员能力鉴定收集和分布设置想一个详细的想法出来,给诺耳一天的时间。
转到了诺丝那边,诺丝还是不太熟练,向笙在这方面也帮不了什么。
毕竟是因为不习惯,现在突然让一个不说话的变成一个话痨,是嗓子不适应的正常现象。
就看诺乌和诺柳的配合训练了,发现这诺乌对弟弟有点放水啊,向笙抓着鞭子反手就将两个木球甩了过去。
“嗷!”两声哀嚎,诺乌和诺柳应声甩了甩被打到的头,诺耳和诺丝以及远处的诺山都听到了动静。
“怎么?要我亲自监督?”最后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声调却是上扬的,诺乌和诺柳听着有点怵。
不敢说话,这时诺齐和诺巴回来了,间气氛有点严肃,本来还嚷着终于到了,可以休息了的诺巴的声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