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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月十二是我家小少爷的生辰,借此机会,大人特邀了东江县的乡绅和青年才俊来吃顿饭。还请沈公子赏脸。”
临走前,管家把生日宴的请帖交给沈砚北,沈砚北接下,亲自送人出门。
管家笑笑婉拒他远送,转头去了李家村,把请帖交给李逸。
李宅内,原本要去参加沈砚北冠礼的各村村长齐齐坐在大厅内,面面相觑。主位上李逸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并没有说话。
坐在左排座位首位的李家村村长轻咳了声:“今日举人请大伙过来是想问问各村筹资建公学的情况。有哪些村子是把份子钱收齐了的?”
里长微微皱眉:“不是说好了给一个月时间集资的吗?”
“举人只是想问问各位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需要举人出面解决的。”李家村村长笑道,“例如有些愚昧的村民不愿意出这一份力,又或者有某些人从中作梗……”
这话一出,一大早就被叫过来空坐了半个时辰颇有微词的村长们敢怒不敢言。今日是沈家村沈秀才加冠的大喜日子,对方备了酒席款待他们,结果正准备出门,李家村来人了,说李举人有要事找他们。
对方说得严重,他们还以为是真有什么急事,结果到了李宅一看,嘿!所有人都来了!
不,也没把全部人叫过来,沈家村村长就不在!
再一问,居然是为了这么一件事,还偏偏是今日,这明摆着是不让他们出席沈秀才的冠礼呀!
听说那日沈秀才当着李举人的面落实了李家村村人盗窃的罪名,想来李举人这是有意报复啊!
众人唏嘘不已,一方面感叹李逸睚眦必报,另一方面又庆幸自己没有得罪李逸。
正说着,李家仆人来报,说县太爷的管家来了。
众人一愣,李逸已起身去迎。
管家扫了眼好奇不已的村长们,笑呵呵地把请帖交给李逸。
“劳管家跑一趟了,不若坐下喝杯茶?”拿着请帖的李逸又惊又喜。上回去县衙没见到县太爷还以为县太爷不待见自己,没想到这次居然让管家亲自来请自己!
村长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县令竟如此看重李举人……
“客气了,我还得回去回复老爷,就不打搅了。”
李逸亲自送管家出门:“不知县令的小公子可有什么喜欢的?我好备份薄礼。”
管家笑道:“礼轻情意重,心意到就行。”
李逸点点头,待管家离开方负着手悠悠然地进了门。刚才不吱声的村长们立马表态,表示一定会在约定期限内把钱交上来。李逸坐回主位,拿着茶盖轻轻拨了拨:“那就辛苦各位了。”
有村长点头哈腰地道:“应该的应该的!”
那谄媚的模样看得李逸越发舒心,看得里长心里直摇头。
散会后,其余村长纷纷回了家,只有里长一人往沈家村去。
“老郭?”沈村长德忠看到人,连忙招手,“快坐快坐!”
“里长。”
沈砚北和里长见礼,里长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眼,满眼赞赏。
身姿如竹的青年五官俊秀,眼神清明有光,在锦衣华服的衬托下更显得神采奕奕,气度不凡。
“来得匆忙,忘了备礼。”里长歉意地道。原本已经准备好了的,谁知道被人叫去李家村,就没顾得上带了。
“今儿有人送了大礼,也不差你的那一份,快坐!”沈德忠笑呵呵地给他倒了一杯酒。
闻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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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的酒味,里长顾不得多说,先抿了口,而后眼睛一亮:“好酒!”
“当然是好酒,这可是酒娘子酿的!”沈德忠砸吧了下嘴,仔细体会那唇齿留香的美妙感觉。
“原来如此。”里长叹了口气:“这么好的酒,可惜他们没能喝到……”当即就把在李宅的事说了出来,末了压低声音道:“咱们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这新来的县令如此给他做脸,怕是……”
沈德忠:“……”
看他不做声,里长安慰道:“或许是我想太多了,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
“你知道新来的县令是谁吗?”沈德忠突然问了句。
里长直接回道:“不是说姓李吗?”
“你知道你那日陪着在田间溜达的人是谁吗?”沈德忠又问。
“一个出来踏青的大家公子……”说着里长骤然瞪大了眼。“他……他?”
“没错,那就是新来的县令。”沈德忠似乎很乐于看到里长目瞪口呆的样子,又问:“你知道刚才县太爷的管家来过吗?”
什么?里长拿着碗的手一顿,猛地抬头看沈德忠。
“你们不会都以为那管家是特意过去给他派送请帖的吧?”
里长不说话了。沈德忠笑:“县太爷让管家过来送了贺礼,顺便送了他儿子生日宴的请帖给砚北。”
里长满眼错愕。
沈德忠喝了一口酒,慢慢地道:“其实就算管家不过来也没什么,他也能镇住场。”
“谁?”里长下意识就顺着他的话问出来。
沈德忠朝隔壁桌被一干大娘围着问东问西的苏青泽抬抬下巴,里长看着那一身贵气就差在脸上写“我是富贵人家”的苏青泽,神色复杂:“他是谁?”
“清河郡苏家的小公子。”
“咳咳……”里长被酒呛到,咳得满脸通红。他紧紧抓住沈德忠,“老……老忠,你还有啥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其实也没啥。”沈德忠好心地给他顺气,“就这小公子恰好是县令的小舅子。”
“他和砚北夫夫两人是朋友。”
“咳咳咳……”里长咳得更厉害了。
虽然有波折,但终于如愿地用回自己名字的沈砚北还是很高兴的。这一高兴,就多喝了两杯。
酒的度数不高,可酒不醉人人自醉,等宴席散后,脸上泛红的沈砚北被顾长封扶着回了家。宴席有村里的媳妇大婶们帮忙操持,不用他们操心。而且今日宴席的菜品好,分量多,味道美,来吃酒的村民们都很高兴,也很乐意帮忙收拾善后。
“媳妇……”沈砚北躺在床上瞎嚷嚷地叫。
“我在。”顾长封拧了热毛巾过来给他擦脸擦手。沈砚北一把把人抓住,微带着水光的眼眸直直看着他:“陪我睡一会。”
青年的声音懒懒的,尾音微微上扬,配合着那眼神意外地勾人。
顾长封怔了怔,道:“……好。”
“穿这么多衣服睡不舒服。”沈砚北不耐烦地扯了扯衣襟。天气热了,穿一件长衫就行,可今日行冠礼,礼服比较繁冗,又戴了三层帽子和穿了靴子,全身上下都包得严实,加上喝了酒,现在热得很难受。
顾长封先帮他把帽子脱了,又把鞋袜除掉,再把外袍脱掉:“可以了吗?”
“还是热。”沈砚北挣扎着要把腰带脱了。
顾长封只好帮他松了腰带。青年这段时日以来一边食补一边锻炼,身体看起来比以往壮了许多,最能体现的就是慢慢变得劲瘦有力的腰身。
这腰什么时候多来了一分肉,又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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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多了一分劲道,他再清楚不过……
“把外衣都脱了……”沈砚北皱眉道。
顾长封有些犹豫:“都脱了会冷。”沈砚北睡觉的时候不喜欢盖被子。
“不怕,你给我抱着就好。”沈砚北舔舔唇,笑得暧昧。
顾长封脸上发热,轻轻“嗯”了声。
沈砚北就那么懒洋洋地躺着让媳妇伺候,顾长封不太敢和他对视,总觉得那含笑的眼眸里隐藏着让他无力招架的东西。
“长封……”沈砚北沙哑着嗓音低低叫了声。那声音落在顾长封耳里,让他脱衣服的手指抖了抖。
衣裳是自己一件件替沈砚北穿上的,如今又一件件地被自己脱掉,再有沈砚北那意味不明的笑容总让他心里躁得慌。
事实证明高手对于危险的直觉是精准的。
等脱得只剩里衣的时候,沈砚北一把把人扯了过来,顾长封一惊,急忙用手撑住身体。
身下的沈砚北笑得无辜:“我只是想帮你脱衣服。”
顾长封面色一红:“我……我自己脱。”
沈砚北笑,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看。热度从脖子上开始蔓延,顾长封紧张得无所适从。
这样的情形并不是第一次发生,可今日的沈砚北意外地磨人。想到今日加冠,顾长封垂下眼。
许是太高兴了?
心里的挣扎只是一瞬,顾长封顶着那火辣辣的目光毫不犹豫地把上衣都脱了。
目光黏在那精壮性感的胸膛上,沈砚北喉头滚了滚,觉得心底的那把火烧得嗓子干渴得厉害。
“媳……媳妇……,我渴。”
顾长封一愣,起身去给他倒水。
望着那蜂腰猿臂,沈砚北觉得心如擂鼓,许久没出现过的紧张感笼罩在心头。
等顾长封拿水过来,发现沈砚北的脸更红了。
“很难受?”顾长封眼神担忧。
沈砚北点点头,喝了一口水润喉。顾长封握着他的手,准备运功帮他把酒逼出来,可下一刻,唇上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堵住。
不像平日温柔缱绻的吻,这个吻急切而强势,在他怔愣时撬开他的唇齿攻城略地。
“长封……”
青年的声音压抑低沉带着某种□□裸的渴望,凝视着他的双眼亮得吓人。
脸一下子烧了起来。
“长封。”沈砚北一手揽住他的头和他唇舌纠缠,一手往他肩颈下滑去。那手带着灼人的热度,所过之处,蜜色的肌肤即时泛起红晕。
呼吸渐渐缭乱,顾长封只觉得心脏疯狂地跳动,砰砰砰像要跳出胸口似的,身上的肌肉不自然地绷紧。
极力控制住想要拥抱对方的手,顾长封喉咙哑涩:“夫……夫君……”
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沈砚北眸色深沉:“错了。”
顾长封呼吸一窒,嘴唇哆嗦:“砚……砚北……”
“嗯。”沈砚北笑着应了声,眼眸里火光闪烁。
“今日我成人礼,你没有什么东西要送给我的吗?”
顾长封一下子慌乱起来:“我……我没有……”
沈砚北俯首在他耳边亲吻:“没有也没关系……”
“你把自己送给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