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幽香脉脉钻入鼻息,江燕心下怦然,沐浴后的公主显得格外美艳动人,就连蹙眉都带着别样媚态。
江燕弯着身子,抬起公主的手腕,只见她细嫩的肌肤惊起了一片粟栗,她知道,公主这是紧张了。
“放松些,我不会弄疼你的--”江燕轻轻地揉着女子独有的嫩滑软腻,指腹贴着肌肤向上推了推,指尖所触尽是透明而又黏稠的液体。
冰冰凉凉中含着隐隐作痛。
骗人,怎么不痛了。
女子别过头,面颊露出隐忍痛楚的表情,她牙齿轻轻扣住唇瓣,忍不住从喉咙口发出一丝□□:“嗯--”
“你忍忍,很快就好了--”江燕压下心头涌上的疼惜,狠下心用指腹在那处按压了一番,她清楚感受到公主身躯僵直住了,顿时只觉得一丝奇异的感觉填满心窝,她带着那粘腻的触感将指尖的动作缓慢而又有力的放大。
江燕的食指覆着一层薄薄的茧,那是使剑的人才会留下的。
所以当那覆着薄茧的指尖透过粘液摩挲着自己的肌肤时,女子一时恍惚,好似又回到那梦幻迷蒙的夜晚,她无法忘却被江燕双手撩拨的酥麻感,无法忘却自己身躯的每一寸都因她的揉搓而激起的颤栗感。
女子眉尖紧蹙,只觉喉咙有些发干,玉靥越来越红,身子也变得无比僵硬,见江燕依然在同一个地方,不疾不徐地画着圆圈,她终究有些不耐,忍不住轻声问道:“还要多久?你赶紧完事,本宫还想睡觉。”
“快了快了,这伤口要好好处理,不然要留疤的。”江燕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双靥泛起奇异桃红色的公主殿下,心中一荡,将蘸上药膏的指腹,顺着那一排排触目惊心的牙印轻轻摩挲着。
这麒公主下口也忒狠了。江燕暗暗摇头。
“上好了么?”楚思晴被江燕一阵触摸后,只觉耳根烧烫,她真觉得这上药过程是对自己的折磨,她尽量平复涌动的万千情绪,使声音变得平稳无波。
江燕心中虽是不情愿,但也只得放开被她捉住许久的柔荑,依依不舍道:“好了,上好了。公主这伤口不算浅,牙印内的血迹虽是清理过,但皮肤毕竟破了,还是要注意点,不要让伤口感染。对了,这伤口不能再碰水了。你看,周围一圈都被热水泡得泛白了。”江燕止不住埋怨了两句。
楚思晴垂首不语,自知自己处理伤口确实太过草率。
“公主,我把药方写给你,你可以找大夫配点药,喝上几服即可,这两瓶药也留给你,你可以找烟儿帮你上药。”江燕见楚思晴默不作声,还以为自己先前口吻过重,心中一软,忍不住身子向她倾斜了几寸,两人身躯更靠近了些。
楚思晴只觉耳朵吹来一阵温热的气息,带来一阵异样的酥麻快意,她低着头小声说道:“嗯,谢谢--”然后,身躯向后挪了挪,想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江燕一愣,见楚思晴又要摆出一副与自己生分的模样,酸楚笑道:“那么客气做什么?大家都是一家人。”
楚思晴闻言后,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苦涩笑容。
谁要与你做家人。
江燕这时,起身离开楚思晴的床铺,走到不远处的书桌前,拿起茶壶的水,在干涸的砚台上滴上几滴,认真磨起墨来。
楚思晴知晓她去写药方去了,也就不再打扰,收起桌上的碎布和药瓶,把它们小心翼翼地收拢归放到一处。她一边收拾,一边柔声道:“谢谢你,还是谢谢你今日救了小麒母子,若是没有你和汐姐姐,小麒或许,或许就会……”
“嗯--”远处传来一声轻声回应。
楚思晴心头一软,低声道:“幸亏你及时赶到了,总感觉我们楚家的人总在欠你的情--我知道你不求恩典,不图回报,但今日你救我妹妹的恩情,我楚思晴绝不敢忘。”
她见相连的书房并未有声音传来,以为对方着恼,不由紧紧抿起了唇,不知是那句话触了那人不开心,静默良久,才轻声又道:“对不起,今日我的话有点多,你就当我说着胡话吧。”
过了片刻,见那头还是毫无动静,楚思晴有些疑惑,坐在床铺上,试探性唤道:“姐夫?你在听么?江大人?燕姑娘?”
外头阳光正好,靠窗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屋内显得越发静谧。
楚思晴连忙起身,撩开两屋间遮挡的轻纱,定眼一瞧,只见江燕早已伏在案头睡着了。
楚思晴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侧,很想把她唤醒,但见她熟睡如无邪稚子的模样,又不忍心去打扰这份宁静。
只是怔怔地凝视着,悲喜交织,恍然若梦。
江燕似乎睡得很沉,竟不自觉地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楚思晴苦笑着,为何她总爱在自己跟前趴桌子睡觉,这样趴着睡,很容易着凉的。
她转身穿过书房,回了自己寝房,想找件衣服给她披上。经过一番很轻的翻箱倒柜后,楚思晴忽然想起来,这可是襄城公主府的客房,除了几条被子,哪有什么厚衣服。
楚思晴抖开一条叠得整齐的被子,想要抱过去替她盖上,但转念一想,不对,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替她被子盖好,这是打定主意要把她留在自己屋里了。这要是让公主府的下人瞧见了,怕是会惹人闲话。
一个郡主府的医女留宿在九公主房里,多少有些不成体统。
楚思晴忽觉自己先前一系列的行为蠢透了,果然一夜未睡,自己脑子也跟着糊涂了,她疾步走到江燕身侧,狠下心一把将她推醒,恶狠狠道:“你要睡,回房睡,别睡我这!”
江燕被她推醒后,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地,她迷迷糊糊道:“啊,啊?我怎么睡着了,我不是在给你写方子么?”
楚思晴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谁知道你,写着写着竟然困得睡着了,我记得你以前体力没那么差。”这话音刚落,楚思晴瞬间后悔。
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她整张脸都烧了起来,一双手无处安放,只得紧紧抓着衣角。
江燕本无觉得异样,但见楚思晴面红耳赤,瞬间想起什么,耳根有些发烫,她连忙低下头,含混其词道:“这,这方子写糊了,我,我重新写,重新写。”用力眯了下眼睛,忍住阵阵袭来的困意,勉强打起精神,一笔一划地写着,可实在疲乏劳累,这药方子上的字还是被她写得扭扭歪歪,她有些烦躁,将纸揉成一团,丢在桌上。
撕了一张纸,重誊一遍。
楚思晴如坐针毡,只觉得与她同处一室,就连空气也是不尴不尬,不清不楚。
怎么还未写完。
正当楚思晴等得不耐时,“咚咚--”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楚思晴顾不得书房还坐着人,连忙去开门。
叶翎汐新换了一袭淡蓝衣裙,行走如风地进了房。她眼睛在室中粗粗一扫,瞥见楚思晴右手缠着布条--而床铺又有些凌乱,被子散落在一床。
叶翎汐细眉轻挑了一下,朝书案望去。
这时,江燕正撩开遮挡的轻纱,两人眼神正正一撞。
江燕忽然生出了些被抓包的悚然,连忙起身,想解释几句。
“呵,果然在这。”叶翎汐冷声嘲道。
“我,汐儿,我,我先前看到公主的手受伤了,所,所以才,才过来看看的。”江燕脸色微变,困意瞬间烟消云散。
叶翎汐见她慌张无措,不禁哂笑一声:“哦,那燕姑娘是给殿下看完伤了么?”
江燕点头如捣蒜,连忙说道:“看完了,看完了--”
叶翎汐见楚思晴眼神躲闪,轻笑道:“晴儿,那人我就带走了,你也早点休息。”
楚思晴平复心态后,郑重地向二人作揖一拜,垂首谢道:“谢谢姐姐和燕姑娘的搭救之恩,这份恩情我替小麒先谢过了。”
叶翎汐莞尔一笑:“一家人,应该的。”
说完,就与江燕一同离开。
叶翎汐拽着江燕的衣袖,一路向院子的另一端走去,她并未带着江燕回她所在的客房,而是径直去往楚倾烟的房间。
叶翎汐与江燕互看一眼,轻轻敲开了楚倾烟的房门,“烟儿,你睡下了么?”
过了片刻,楚倾烟才缓缓打开了屋门,隐约看得出脸上浓重的倦意。她有些诧异:“汐姐姐,你们怎么来了?”
叶翎汐解释道:“是这样的,和你打完招呼,我和她便走了。若是陆杭的人询问我二人去处,烟儿就说我有了其他约,而燕姑娘家中有急事,也不再多逗留了。”
楚倾烟“咦”了一声:“汐姐姐这是要去哪?你们不在府里休息,这便走了?”
叶翎汐看了看天色:“嗯,我估摸着陆府的人已经把小麒平安生子的喜讯传到宫里,我担心陛下和太后一会儿会摆驾公主府,还是先把她带走为妙,免得与陛下的人遇上。”她停顿了一会儿,瞥了江燕一眼,忍不住打趣道:“这燕姑娘既然口口声声冒充我府里的人,我自要去打点一下,免得陛下生疑。”
江燕被汐儿一顿暗损,只敢露出一脸讪笑。
楚倾烟嫣然一笑:“还是汐姐姐想得周到,那就劳烦汐姐姐了,至于晴儿那边,我去和她打个招呼,让她也备套说辞,到时陛下问起,也好糊弄过去。”
叶翎汐很欣赏楚倾烟这般明事理,点点头道:“嗯,那就这么说定了,这人,我先带走了,等睡够了,再还你。”
???
江燕有些迷糊,是她太困了?怎么都听不懂汐儿在说什么。
楚倾烟止不住打了个呵欠,挥了挥手,随意道:“拿去拿去,她是你府里的人,你想怎么睡都行。”
???
江燕确认自己是太乏了,都出现奇怪的幻听了。
叶翎汐交待完毕,又与在院内伺候的丫鬟吩咐了几句,收拾停当,同江燕从公主府的后门悄悄离开了。
临近巳时,陆杭忽然右手一歪,没撑住脑袋,整个人狼狈地摔在了地上,而这一摔,也把他睡梦中拉回了现实。陆杭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点。
他见不远处,妻子还安静地睡着。
他走到床边,凝视着公主的睡颜许久,心头一阵柔软。他给公主掖了掖被子,俯下身子在楚麒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轻轻道:“我的小公主,你可要尽快好起来。”
随后,便走出了屋子,轻轻地阖上了门。
他挥挥手招来在外面守着的丫鬟,让她们吩咐厨房,熬点滋补的燕窝,乌鸡人参汤什么的,送去公主、郡主房里。
吩咐完后,陆杭又像是想起什么,低声问着侍女:“这燕姑娘是住哪间屋子?”
侍女回道:“燕大夫应是睡在与郡主连在一道的西厢房,不过,她也许还未回房,先前奴婢看她急匆匆地往九公主的房里去了,好像待了挺长时间,后来郡主寻到她后,她与郡主又往八公主的房间那头走去。后来,奴婢就被管事嬷嬷唤走了,之后的事就不知道了。估计她们还在八公主那吧。”
听完侍女的描述,陆杭神色复杂,他忍不住腹诽:这燕姑娘可真是精力充沛,昨夜忙乎了一晚上不够,一大早还要三房兼顾,雨露均沾,佩服佩服。
“行,你下去吧,我亲自去看看--”待陆杭走到后院时,一个丫鬟迎面过来禀报。
“驸马,叶郡主和燕姑娘先走了,郡主说她府上还有事,见您还睡着,便不便叨扰,改日再登门探望。\'”
陆杭是个玲珑心窍,立时明白了叶翎汐的用意。
事情正如叶翎汐所料。
午时刚过,皇帝和太后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驾临襄城公主府。
太后和皇帝探望过还在昏睡的楚麒,便坐在大厅,召见了还有些睡眼惺忪的楚思晴和楚倾烟。
皇帝得知是郡主府的医女救了襄城公主性命,便想召见此女,当面致谢并赐予重赏。
只可惜,此女一早便和叶郡主离去,楚麟心下好奇,便询问起医女身份来历,而楚氏姐妹和陆杭则异常默契地一问三不知。
楚麟微觉遗憾,但眼下没有什么比姐姐母子平安来得重要,此事就暂时放在了一边。
太后听着众人对答,一直默不作声,只是多看了几眼两个女儿,眼中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深邃。
出了公主府后,叶江二人上了马车。车中摇摇晃晃,江燕困意渐浓,便渐渐阖上双目,在一路颠簸摇晃中,竟倚在叶翎汐身上睡着了。待到了目的地,她也是一路恍惚,由着叶翎汐牵着她穿街过巷,不知进了什么房,睡了谁的床。
她自是比三女更为疲倦。
自从昨日起,她连续十几个时辰未合眼,白日在尚书省处理政务,晚上又乔装打扮去了公主府。而这一去,就是整整一夜。
昨夜公主产难,要行剖腹之术,江燕嘴上不说,但内心承受着巨大压力,精神也处于紧绷状态,她不敢有丝毫懈怠。
楚麒,是江燕视为重要的人之一。
纵使她不是陆杭的夫人,不是楚思晴、楚倾烟的妹妹,她都会竭尽所能去救她,去救她的孩子。她一直记得,那个黄衫少女,总是一脸天真地喊她:“状元姐夫--”
“好在,你的状元姐夫,没有让你失望……”
在馨香的床榻上睡去之前,江燕仍然在庆幸自己是个大夫,有能力救下自己在乎的人。
如何一岁三春景,不及闲窗午梦长。
这一枕酣梦,睡了极久。
帷蔓低垂,焚香袅袅,床上两具身躯贴得甚近,叶翎汐妙目低垂,凝视着枕边酣睡的女子,忍不住用指尖轻轻地抚摸那清俊秀气的容颜。
你到底给我灌了什么**汤,为何我就是这般执迷不悟。
见江燕鼻息间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叶翎汐那双清澈冷冽的眼眸忽然划过一丝促狭。她衣袂一抖,指间挑起了一根七彩的孔雀羽毛。
羽毛又轻又软,扫过那人的脸颊、额头、鼻尖、耳垂,叶翎汐非常耐心,不急不躁地缓缓地轻拂、逗弄,目光渐渐下移,将羽毛探进江燕的领口。
一阵阵麻麻痒痒、软软酥酥的感觉如浪涛一般向身子袭来,江燕耳廓微微一动,缓缓睁开双眼。
咫尺之距,只见叶翎汐正定定地望着自己,清冷脱俗的容颜犹在,只是神态间多了几分娇媚,像是盛开起一朵纯白秀绝的傲霜寒梅。
江燕怔怔看着,只觉得心头涌起浓浓的餍足,这天仙一般的女子,是自己的爱人。
“我的好汐儿,可真是美人儿。”江燕情不自禁,便想伸出手掌,去轻轻抚摸她那头如云的秀发。而就在伸手刹那,江燕方觉不妥,自己的手腕像是被什么绑住一般,只是牢牢垂在腹上。
江燕动了动手指,摸到了手腕上的布条,不由得微微色变,困惑道:“汐儿,你、你这是做什么?你绑着我做什么?”
叶翎汐冷哼一声:“呵,谁让你睡觉不老实,明明困得要命,这手还能不消停。”
江燕嘿嘿干笑,料想自己定然是困得半死仍不忘揩油,这才惹恼了她。
她咽了咽口水,涎着脸道:“贼不走空,\'燕\'过拔毛,这美人在怀,任谁都会心动。既然已心动,那还不如直接行动。”
叶翎汐两腮地泛起酡红,不禁秀眉一挑,冷声道:“你这采花贼,果真不要脸--说,为何要冒充我府里的人。若是我不在那,你又失了手,岂不是要让我叶家背锅?”说到此处,叶翎汐狠狠地捏了一下江燕的脸颊。
江燕故作夸张地叫痛:“g,痛,痛,痛,汐儿轻点,捏轻点。”待叶翎汐不情愿地撒了手,她露出一副可怜相:“唉哟,汐儿千万别多想。这麒公主命悬一线,可医者仍是有着男女大防,我自是不能以江臣彦的面目出现,否则,什么忙都帮不上!”她见叶翎汐神色未变,继续解释道:“所以,我就想改头换面着女装,可烟儿深居简出,哪认识什么能人,若是冒充江府的人,必定事后会被人查了身份--我心想着,只有我家汐儿有通天的本领,扮作你府上的人,事后就算被陛下问起,我也不怕,汐儿这般冰雪聪明,定会给我圆过去。所以,所以,一时情急,就--说了是你的人。”见叶翎汐怒色稍霁,嘴角隐隐还含着一丝笑意,江燕情知危机消解,连忙继续奉承拍马:“再说,我家汐儿医术高明,我与你合作无间,哪会失什么手。你看,昨夜,我们不就救了公主一家四口了么!”
这左一个“我家汐儿”,又一个“通天本领,冰雪聪明”,这一碗碗**汤瞬间就让叶翎汐心生蜜意,但面上依旧嘴硬:“口蜜腹剑,没个正经。”嘴角止不住扬起愉悦的笑意。
见叶翎汐臻首轻抬,朱唇微启,江燕一颗心竟“怦怦”狂跳,哪怕自己被五花大绑,她仍是忍不住扬起头,梗着脖子勉力上凑,重重地吻住了那含笑的唇,趁那人愣神之时,舌尖瞬间就撬开贝齿,滑入檀口之中,想要汲取唇齿间那弥漫的香甜。
这突来的一吻虽是一时得逞,但叶翎汐很快拿回主动权,她轻轻一推,两人唇瓣分离,“你这登徒子!”叶翎汐恼怒嗔道。
江燕暗自窃喜偷香成功,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轻佻道:“汐儿说我口蜜腹剑,那自是要让你尝尝这蜜有多甜。”
唇齿香甜余味犹在,叶翎汐耳根酥软有些发烫,她佯装嗔怒:“油嘴滑舌!”忽然想起这个词也会被那人误读,连忙伸手将那近在迟尺的唇瓣封住,羞恼道:“我可不想再尝你嘴上的油。”
江燕眉眼弯弯,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她舌尖轻吐,循着叶翎汐的掌心纹路蜿蜒轻吻,舔舐着她指缝间的细嫩和指尖的薄茧。叶翎汐不防她有这一招,初初怔住后马上羞得满面绯红。
江燕目光灼灼,直直凝视着面前人羞臊的眼,心头起了更进一步的念头。她突然含住了叶翎汐的手指,温柔而又缓慢地吸吮着。那手指被裹着的温润瞬间就让叶翎汐瘫软了身子,心头掠过绮念万千。
江燕见叶翎汐微闭双眼,双颊火一般地烧着,低哑着嗓子柔声轻笑:“你看,这滑舌可比油嘴有趣多了。”
叶翎汐再次睁开眼时,眼底已燃起丝丝脉脉的情火。
好,既然你那么喜欢玩火,那你就要负责熄灭。
(结尾整段和谐)